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票的日期,就是明天早上七點。梁傾城深吸了一口氣,商量著問:“梵行,是這樣,我下個季度可以抽出時間,到時候我們一起去好嗎?”
林梵行目光遊離,有點不太情願:“我想一個人去。”
“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跟我商量呢?”
“我現在在跟你商量。”
梁傾城無話可說,把機票往桌子上一放:“你都決定了,還跟我商量什麼。”抬腳就走了。
林梵行早就預料到此行要受到諸多阻礙,他根本就不在乎。自顧自地在房間收拾了行李。當天晚上,林梵行認認真真地泡了一壺綠茶,放到梁傾城的手邊。
梁傾城正坐在電腦旁看郵件,手背碰到溫熱的玻璃杯壁,他端起茶杯嚐了一口,這才瞧了林梵行一眼。
“哥。”林梵行眼巴巴地看著他,又坐在床邊,諂媚地說:“今天工作累嗎?我給你揉揉肩膀。”果然跪坐在床邊不甚熟練地給他捏肩揉背。
“我很早就想遊歷世界了。”林梵行柔聲說:“沒跟你商量,是怕中間再有變故。你不要生氣啦。”
梁傾城嘆了口氣:“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林梵行心中一喜:“已經準備好啦。”
梁傾城把電腦合上,起身檢視他的行李,又開啟手提包,見護照錢包機票一應俱全,這才放心,有些無奈地說:“真的不願意和我一起嗎?一個人旅行很無聊的。”
林梵行笑了笑,沒有說話。
梁傾城很豁達地一攤手:“一路順風。”頓了頓又說:“明天早上記得跟爸爸道別。”
林梵行有些不太情願:“多此一舉,他已經知道我要出遠門啦。”
梁傾城握著他的手,柔聲說:“梵行,不要這樣啦,他很愛你的。”
林梵行牙酸似的砸吧著嘴唇:“我知道。”他一向很聽梁傾城的話,頓了頓又說:“我記住啦。”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梁傾城捏了捏他花朵似的臉頰,低聲說:“梵行,你太浮躁了,不論是經商還是遊歷,或者其他稀奇古怪地舉動,我不會阻礙你,但是我希望終有一天,你能找到你想要的東西。”
林梵行吃了一驚,低頭默默地思索了片刻,才說:“哦。”一言不發地收拾了床鋪躺下,忽然又說:“你很容易就能把別人看透?還是隻針對我?”
“大部分人。”梁傾城有些歉意地笑笑:“剛才那番話我不該講出來的。但是除了我,又沒有其他人真正把你放在心上。我……很不放心你。”
這番話說的樸素平淡,卻別有一番深情。林梵行捉摸了片刻,忽然從床上坐起來,尚未開口眼圈卻紅了:“傾城。”
“嗯?”
林梵行合身撲到了他身上,撒嬌道:“傾城。”
梁傾城哎呦一聲,捂住被砸到的鼻子,哭笑不得地抱住他,柔聲道:“好啦好啦,這大半夜的又鬧什麼。”
“我不想走了,全世界都不及你好。”
梁傾城:“……”
好在這話只是說說,第二天天沒亮,兩人先後起床,一番收拾整理之後,林梵行去見韓禪,原來韓禪一早就起來了,穿的整整齊齊坐在床邊,臉上一副很傷感的樣子。林梵行見他這樣,氣焰先消了一半,只低聲說:“爸爸,我走了。”
韓禪很無奈地起身,說我送送你,幫他拿行李箱。梁傾城忙說不用,一個人把所有的行李箱拎起來,拖拖拽拽地跟在後面。
韓禪很傷感,但是因為長期與兒子缺乏溝通,一時間也找不出貼心的話,只是反覆地問:“東西帶齊了嗎?什麼時候回來?那邊天氣怎麼樣?”
林梵行嫌他囉嗦,轉過臉裝聽不見,直到梁傾城在他後背拍了一下,他才不情願地說:“帶齊了,半年,不知道。”
行李裝進去後,韓禪率先坐在駕駛座上,要他們兩個說幾句分別的話。林梵行頗為不好意思,故意說:“我跟他有什麼好說的。”
梁傾城微微一笑,抬手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臭小子。”
韓禪開車很慢,兩個人在後排座椅上牽著手,一時間也說不出什麼話。一直到了機場,林梵行才生出一些傷感的情緒,拉著梁傾城的手依依話別。最後梁傾城都有些膩了,扳著他的下巴道:“囉嗦!”眼看登機時間要到了,他眼光一掃,說道:“跟爸爸道別。”
林梵行覺得多此一舉:“不要啦。”梁傾城在他手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他才勉強走到韓禪面前,彆彆扭扭地說:“爸爸,我走啦。”也不等韓禪回應,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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