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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迪低著頭慢慢爬到吳千帆的床上,欲言又止地看了吳千帆一眼。吳千帆舉止坦蕩,好像跟當事人洽談似的:“下午要出去嗎?”
安迪慢慢把臉趴在他的肩膀上,嘀咕道:“不,我屁股疼。”
吳千帆想把他推開,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動,只是說:“歇一會兒吧。”
作者有話要說:
☆、良言
梁傾城一眼就看出來,那是一個草包公司。但是這話卻不能隨便講出來,因為林梵行不太好惹。
年輕的職員們坐在簡陋的會議室裡,滿臉憧憬地望著演講臺上侃侃而談的培訓師。“我們是要成為未來的金融領袖。”培訓師單手支著講臺,揮舞拳頭。
“猴!”眾人歡快地鼓掌叫好。
梁傾城雙手抱臂站在後排角落裡,他揉了揉眉心,難以忍受地走了出來。梁傾城心想:這他媽什麼玩意兒。他走到林梵行的辦公室,見林梵行躲在一排藍色的資料夾後面,嘩啦嘩啦地倒藥丸。
他前天袒露著肚子睡覺,第二天拉肚子,一直持續了這麼幾天都沒好轉。林梵行臉色發黃,舉起幾枚藥片放到嘴裡,仰著臉看梁傾城,緩緩地喝了一口熱水,又鼓著腮幫子看他,頓了頓才咕咚嚥下去,未語先笑道:“咦,什麼時候來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煞有介事地伸出手:“午安。”
梁傾城以傲慢的神態看了看辦公室的陳設,最後伸手捏了捏他的掌心,溫聲道:“還拉肚子嗎?”
林梵行覺得有些掃興,他並不願意跟梁傾城聊這樣瑣碎尷尬的小事,胡亂敷衍了幾句,就心急火燎地炫耀:“我的公司如何,還能入您的法眼嗎?”
梁傾城沉默了一會兒,在那些委婉的外交辭令中尋找合適的詞語:“雖然並不盡如人意,但還在我的意料之中。”
“這不是好話。”林梵行從辦公桌後面走出來,洋洋自得地說:“不過我也不在乎。”他開啟門,望著偌大的辦公室,望著那些對他馬首是瞻的年輕職員,這就夠他高興的啦。那點錢算什麼,這不過是有錢人的一個樂子。
林梵行沉浸在膚淺又狂妄的自我滿足之中。忽然肚子裡傳來一陣絞痛,他苦著臉,急匆匆地推開衛生間的門。衛生間是房間自帶的,倒是免去了這位大老闆與職員撞見的尷尬。
梁傾城對他的公司連一毛錢的關心都沒有,只是很擔憂地跟在愛人身後:“那藥不管用啊?”
話音未落,衛生間的磨砂玻璃門嘭地被甩上,險險撞上樑傾城高傲的鼻尖。
“待在外面!”林梵行尷尬地吼他。
梁傾城有些無奈,摸了摸鼻尖退到辦公桌前坐下。鬆軟的椅子上還殘留著林梵行衣袖的芬芳。這氣味跟梁傾城身上的一樣。莫名其妙而又順理成章的,梁傾城起了情|欲的念頭。
林梵行是很害羞又很固執的人,他會在梁傾城的命令下做出種種羞恥的動作,卻又固執地從不在梁傾城面前做出私密的甚至換衣服這樣的行為。
梁傾城在他身上常常覺得很滿足,卻又在更多的時候覺得不夠。
他這邊正做出種種下流的想法時,林梵行衣履整齊地出來,繼續剛才未完的話題:“不是藥不管用,我小時候身體不好,一旦生了病要拖拖拉拉好多天才痊癒。不過這幾天我的確瘦了許多,你覺得呢?傾城?”
梁傾城這才疑惑地看他,顯然是並沒有把他剛才的話聽進去。
“你人在我這,心跑到哪裡去了?”林梵行大怒,隔著一張辦公桌抓住了梁傾城的衣領。他這樣暴躁的脾氣一半源自母親歇斯底里的基因,一半源自梁傾城毫無原則的縱容。
梁傾城微微一笑,順勢抱著他的頭,劈頭蓋臉地親吻了過去。但因為隔著厚重的桌子,讓梁傾城的鹹溼的手並無用武之地,他急躁而蠻橫地直接把林梵行往自己身上拖。林梵行聽著他急促的喘息,不禁又羞又笑,蹦蹦跳跳地從桌子上越過去,橫坐在愛人的身上,笑道:“你這人真是,像個小流氓。”
梁傾城把他的襯衫扯開,在胸口輕輕地撕咬吮|吸,低聲說:“怎麼?被小流氓操過?”
“這個,我倒是想試試……啊好疼,我開玩笑的你個王八……”林梵行罵到一半,腰肢一軟,又倒在了他的懷裡,因為梁傾城正在用褲襠裡的硬物摩擦他的下|體。
“今天不能做,我最近……”林梵行有氣無力地勸阻。
“沒關係,我想要你。”
林梵行氣憤地舉起了拳頭,在他小腹上打了一下,力道不大,足以讓梁傾城從慾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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