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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考慮的。”
林梵行抓了一把冰放到酒杯裡,掃了梁傾城一眼,又慢慢地吃了一塊水果。林梵行有點暴躁:他幹嘛老是看我!
最後梁傾城微笑著走過來,把他手裡的酒杯取下來擱一邊,低聲說:“別吃涼冰冰的東西。”他拉著林梵行的手,上下看了看,問道:“外面好玩嗎?”
林梵行摔開他的手,正色道:“你少跟我拉拉扯扯的。”
梁傾城於是揹著手,親切地問他:“那你想我了嗎?”
林梵行很討厭他這樣若無其事的樣子,明明做了很過分的事情,現在又嬉皮笑臉地調情,好像過去的事情隨便笑笑就能一筆勾銷了似的。林梵行深吸了一口氣,眼睛眨也不眨地走了。
梁傾城被晾在原地,呆了一會兒,慢慢坐到旁邊的座位上。他不知道該怎麼擺平林梵行,之前是也道歉了也下跪了,一點用都沒有。現在分開這麼久了,林梵行對自己還是冷冷淡淡的,好像要長久地冷戰下去。
梁傾城垂頭喪氣地在冷飲區坐了很久,一直到宴會結束,他才打起精神與眾多賓客道別,他目光所及,見林梵行自己駕車走了,遂悄沒聲息地跟上去。
兩輛車子保持不遠不近地距離,林梵行有些疲倦,懶得跟梁傾城爭吵,於是也不理他,只把車子往前面開,心想看你能跟我到什麼時候。
汽車駛出了風城,沿著寬闊的環城路行駛。林梵行打了一個哈欠,忽然眼前一白,他一驚,忙踩了剎車,只見前面寬闊一片,竟是來到了海邊。
林梵行這回避無可避,只好下車,慢慢地在海灘上走,走了幾步之後蹲下來,把皮鞋和襪子脫下來拎在手裡。梁傾城氣喘吁吁地趕過來,討好地說:“我幫你拿著吧。”就把他的鞋襪接了過來。兩人一前一後地走著,海浪不時打溼他們的褲腳,梁傾城有些沮喪地說:“你到底要怎樣才肯原諒我呢?”
他們都離不開對方,但又不肯好好地相處。林梵行在那種殘缺的家庭里長大,把冷戰和爭執當做習以為常的事情,但梁傾城作為一個正常的渴望親密關係的男人,可真受不了他這樣。好在梁傾城成熟豁達,看得出他那些小花招裡面藏的愛意,不然真會一走了之的。
“一開始你去國外,我以為你當真要和我斷絕關係了,但你偏偏又回來了,既然回來就跟我好好地過日子嘛,為什麼又要鬧?”梁傾城溫聲慢語地規勸他:“我縱然有錯,你打我罵我就好了,何必這樣拒人於千里。我要是真的走了,你豈不是後悔死了。”
林梵行被說得啞口無言,滿臉通紅,聽到最後又啐了一口,怒道:“那你走吧。”
梁傾城嘆了口氣,停下了腳步。
林梵行頓時呆住了,要走不走地看著他,有些茫然失措,就像是自己一口氣登上了屋頂,又被梁傾城抽走了梯子。
“不是,”梁傾城忙解釋:“我皮鞋進沙子了,我不是要走。”手忙腳亂地脫了鞋子,整齊地把兩人的鞋子擺在沙灘上。
林梵行繃著臉,一言不發地看著他。忽然抓起地上的沙子,朝梁傾城臉上扔了過去,趁他擦臉的空檔,又抬腳踹在他的肚子上,最後又追上去,在他臉上啪啪打了兩耳光。
梁傾城彎著腰捂肚子,兩側臉頰紅腫火辣。他身體強壯,其實並沒有很疼,但是如果不裝作很痛苦的樣子,林梵行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好了。”林梵行冷冰冰地說:“溫瀾那件事情,我暫且記下,往後你要是再敢輕慢我,哼。”雙手抱臂,傲慢地站在原地,等著梁傾城過來抱他親他。
梁傾城哎呦哎呦地喊疼,好像要就地打滾似的。林梵行只得走過來,撩起他的襯衫下襬,因為是夜裡,也瞧不出什麼名堂。林梵行伸出纖細柔軟的手掌摸了一下,懷疑道:“很疼嗎?”
梁傾城被他摸得有了反應,又不好意思聲張,只得把他的手拿開,支吾道:“風太大了,咱們回去吧。”因為林梵行神態端莊肅穆,梁傾城不敢唐突了他,只是小心翼翼地捏著他的手指尖。
林梵行有些失望,哦了一聲,慢慢地跟在他身邊。
這之後兩人就和好如初了。林梵行如今有了事業,愈發地春風得意,快樂非常。他很積極地參與公司決策,以為自己能成為一名優秀的職業經理人。但實際上他那點經濟學知識毫無用處,反而常常給內行人看笑話。當然只是背地裡笑,因為林梵行如今既是千盛的第二大股東,又是未來的董事長夫人,全公司乃至整個行業的人都不敢輕易得罪他。
在某次公司決策會議上,林梵行志得意滿地提出了一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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