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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年被抓獲,一審被判處死刑,不服上訴,最高民法院駁回請求,2007年判處死刑。”
姜陽面無表情的聽著。
“姜長生被抓獲。他的毒品集團土崩瓦解,幾個重要頭目先後落網,但是…”項擎朗抬起頭,“他的獨生子由始至終都沒有出現。姜長生把兒子保護的很好,我在網上甚至沒有找到一張你成年後的照片。你十三歲,姜長生就送你去了國外唸書,直到你父親死,你才回國…為什麼要這麼做?你和這件事沒關係地!”
姜陽還是不說話。
“你殺了許翰揚,我可以當你是為了滅口,許翰揚發現了你販毒的事…可是依然呢?她不是你的同學嗎?不是你的朋友嗎?你為什麼要一二再。再二三的傷害她?”
“我沒有傷害過依然。”姜陽突然苦笑。“我永遠也不會傷害她。”
審訊室的氣氛低沉到了幾點,過了很久項擎朗才說。“你喜歡她?所以殺了許翰揚?”
姜陽楞了一下。忽然大笑,“哈哈。你可真會想!”
“那是什麼?”
姜陽搖頭嘆息,“我喜歡她。當然…我從小就喜歡她。”他微微眯起眼睛,像想起很久以前地事,“我父母在我小學的時候就離婚了,我父親…那時候就是個混混,法庭把我判給了我媽,但是他覺得我應該跟他,他們倆為了這件事經常大吵大鬧,好幾次還鬧到了學校…學校的老師和同學都怕他們,一個個都像躲瘟疫一樣躲我…”姜陽搖頭看著地板,又說,“沒人給我做飯,我中午就經常餓肚子,後來乾脆也懶的回家,反正回去也只能看到冷鍋冷灶…”
姜陽瞪著項擎朗,“我那時候多恨你的!”
“我?”項擎朗吃驚的指著自己的鼻子。
姜陽淡淡的笑,“你以為我對你冷淡是因為不瞭解你?錯了!我只是討厭你,我上六年級,你才三年級…成績不好,天天打架!我沒說錯吧?”
項擎朗覺得詭異,他探頭看看正在記錄的江守言,動了動嘴,卻沒說話。
“我知道你們家的情況,你父母也在鬧離婚…”姜陽苦笑,“只不過動靜小而已,你父親那時候已經不回家了,依然懂事地早,知道體諒母親…你,我,她,我們三個人是學校裡唯一中午不回家地孩子。”
項擎朗對這段記憶,幾乎是毫無印象…日後的磨難消滅了最初地艱苦,人總是記得傷害自己最深地那件事,可事實上,任何悲劇都不是單純誕生,期間必定伴隨小災小難。
“依然會做飯給我吃,知道嗎?”姜陽挑釁似的抬抬下巴。
“我不記得了。”項擎朗回答地頗為苦澀。
姜陽冷冷的看著他,“我每次見你都忍不住想打你,你知道我忍的有多辛苦?”
話題好像就此扯遠,項擎朗卻不想讓它回來…到底還有什麼,他遺忘的事呢?他搜腸刮肚的想:十歲那年,幫母親買米,他和同學打架忘了這件事,回到家,卻發現平時都是姐弟倆一起抬的米袋子,好好的放在廚房,他問依然怎麼回事,依然笑,說,我中午吃了菠菜,我是大力水手!…十六歲那年,母親結腸炎住院,他以為自己是男子漢了,卻被瑣碎的手續搞的頭暈眼花,他沒有想求助在外地上學的依然,依然卻神通廣大的知道這件事,請了假趕回來,把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條…二十歲,他正式當了警察,依然大學畢業,以為一切都能重新開始,母親卻因為尿毒症生命垂危,他去借錢,接著出事,周家緯死了,他昏迷,母親去世…所有的事,都是依然一個人撐下來…
項擎朗的眼圈忽然紅了。
他是個沒長大的孩子,一直都是。
他從未關心過依然要什麼,從未關心過依然想什麼…他以為自己在尊重她,其實,他忽略了她…他以為她真的是大力水手,什麼都不在乎,什麼都可以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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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悠悠接到電話,趕到醫院,在產科門口,聽到清亮的一聲嬰兒啼哭…
她鬆了一口氣,軟軟的靠在牆上。
回頭看看梁箏,竟然眼角帶淚。
無論如何,這個孩子,終於平安的來到世上。
醫生走出來,“母女平安,你們放心吧。不過孩子早產,還是要留院觀察一陣…”什麼都好,什麼都好…最苦難的日子終於結束。
30 我永遠不會傷害她
悠悠把依然早產的事打電話告訴項擎朗的時候,他還和姜陽僵持。
接了電話,幾乎要跳起來,心臟怦怦的劇烈跳動,一直到徐悠悠說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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