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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依然,就是為了事發之後不會被懷疑。”小高說。
“沒錯,她有充分的動機殺了許翰揚再殺了依然…遭到愛情背叛的女人是很可怕的。”小毅說。
“因為她瞭解許翰揚的習慣,所以才故意把現場弄的亂七八糟,這樣我們就不會懷疑她了!”孟醒說。
“她們家有錢有勢,想弄到一把槍也不算太難。”江守言說。
“依然很可能知道許翰揚是被她殺的,但是為了保護自己和孩子,只能裝作不知情!”項擎朗說。
眾人點頭,“就是她了!”
“那十一個人的DNA是怎麼回事?”安靜不知道什麼時候走進來,咬著個蘋果含糊的說。
五道怨恨的眼神同時瞪向安靜…哪壺不開提哪壺,如果知道怎麼回事,早就抓人了!
23 她們是好朋友
距離許翰揚死,已經過去了十天。
除了毫無證據的猜測梁箏是兇手之外,沒有任何進展。
依然和羅敏嘉住了五天醫院,已經回家休息了…經過這次“意外”,兩個人都有些萎靡不振,尤其是依然,心神恍惚的更厲害了,經常被電話了鈴聲嚇的跳起來。
項擎朗軟硬兼施,還是不能從依然這裡得到任何訊息,他無奈,只好關照徐悠悠多照顧依然。
這天一大早,項擎朗剛到警局,孟醒就急急忙忙的拿了報紙給他,“誒?頭兒,這個郭強是不是TA集團的那個?前幾天咱們不是還為了DNA的事找過他嗎?”
項擎朗看見頭版頭條:TA集團董事長郭強昨夜受到不明人士襲擊,現在醫院進行搶救…
“怎麼沒人報警啊?”江守言湊過來看了一眼,詫異的說,“這醫院不就在咱們隔壁嗎?”
“不是這麼巧吧?我們剛調查了他,他就被人打了!”孟醒道。
項擎朗覺得郭強的遇襲不是偶然,他當天下午就跟江守言去了醫院。
醫生對警察也不好隱瞞,實話實說了,“郭強是昨天夜裡三點多被送到醫院的,值班的護士說,一輛白色麵包車把他扔到門口就走了,我們還沒來得及搶救,媒體的人不知道怎麼就趕到了…我還以為有人報警了呢,原來你們也不知情啊!”
“你接著說。”
“哦,他的傷還是比較嚴重的,臉上和身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淤青和劃傷,還有輕微的胃出血。膀胱破裂…那個,”醫生忽然壓低聲音,“生殖器被割掉了。”
“什麼?報紙上怎麼沒說啊?”江守言吃一驚。
“哦。你看地是早報吧?那會兒我們還在搶救呢,等晚上吧。晚報一準就登了。”
“他現在能說話嗎?”
“說什麼話啊,臉腫的跟豬頭一樣。人還在昏迷呢。”醫生忍住笑。
“他的家人也沒有報警?”項擎朗又問。
“那就不知道了。我估計是惹了什麼風流官司,你想想啊,割了那地方…嘖嘖,真夠狠地。”醫生感嘆道。
項擎朗和江守言從醫院裡出來。兩個人都是滿頭問號。打了電話去報社,人家說,是接到匿名線報才去的醫院,最離譜地是,他們在醫院等了五分鐘,裝著郭強的麵包車才開過來,只是因為當時光線不明,沒有人記得車牌號碼。
不知道是不是和那十一個人的DNA有關係…事到如今,也只能等郭強能見人。能說話了,再去問個清楚。好在這個所謂的“宮刑”殺手沒有再次行動,不僅這樣。襲擊依然的人也沒了動靜。
徐悠悠前後聯絡了一下,覺得很有可能這個郭強和襲擊依然地事有關…可是他又是被誰襲擊的呢?
她的第一直覺告訴自己。是梁箏。
但是解釋不通。梁箏安排的保鏢還是每天默默的守在樓下,看到依然出現就不遠不近的跟著。如果是梁箏找人閹了郭強,就沒道理再派保鏢來了,她還有什麼可顧忌的?給報社打電話,又威脅了郭強的家人不許報警…再做戲保護依然就有點可笑了。
當然最奇怪的是,梁箏為什麼要這麼做?按照她說地,郭強很可能是殺了許翰揚的兇手,難道閹了他就是最大的復仇嗎?
不明白,不明白,實在太不明白了!
當然,最不明白地是,郭強醒了以後對警方的說辭,“我不知道…我被人打暈了,再醒過來就到了醫院,你們不要問我了…”
和他地家人一樣,都是如出一轍地躲閃逃避…難道他也有把柄在梁箏手上,這樣的話,梁箏也太能幹了吧!黑道白道通吃,依然害怕她,郭強也怕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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