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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起來像殺人兇手嗎?
“醫生出來了!”江守言喊著,大家連忙都圍上前。
“怎麼樣怎麼樣,有沒有危險?”江守言急忙問。
“不用擔心,沒有大礙。”醫生很體貼地看看這些著急地家人,“發現的比較及時,他們服用地分量也不多,我們已經採取了急救措施。不過因為孕婦和孩子的體質都比較弱,我建議還是住院多觀察兩天。”
“是食物中毒嗎?”
“對,是肉毒中毒。你送來的披薩上有肉毒毒素。”醫生的神色凝重了,“我建議還是報警,毒素不是披薩本身自帶的,看起來是有人刻意下毒。”
項擎朗深吸一口氣,指向梁箏,“你不說是吧?你現在還不說,就去警局裡慢慢說!”
“你別這樣!”江守言把他拉到一邊,“她要是兇手就不會告訴你這件事。”
醫生詫異的看著這幾個人,徐悠悠連忙解釋,“他們是警察。”
“哦。”醫生點點頭,“孕婦已經醒了,你們有沒有要問她的?”
幾個人都衝過來,醫生被嚇一跳,“孕婦的體質還比較弱,我看還是派一個代表去吧。”
徐悠悠馬上說,“我去!”
項擎朗和江守言的嘴動了動,最後還是沒說話。點了點頭。
依然在病床上躺著,臉色還是有些蒼白,見徐悠悠進來,掙扎著要坐起來,“敏嘉沒事吧?”
徐悠悠把床搖高一點,又在她腰下放好枕頭,“沒事的,你別擔心了。”
“哦。”依然鬆了一口氣,“吃個披薩也能進醫院,我們可真倒黴。”
“依然姐,梁箏也來看你了…”徐悠悠沒有說出有人下毒的事。
“啊?你讓她進來!”依然慌張的看看徐悠悠,又看看門口。
“好。”徐悠悠走出門叫梁箏進來,項擎朗和江守言都傻住了,萬萬想不到依然在這種時候第一個想見的會是梁箏。
梁箏站在病房門口,遠遠的看著依然,她的眼睛黑亮閃爍,似乎有千言萬語。
“悠悠,我想和梁箏單獨談談。”
徐悠悠乖巧的點點頭,走出病房。過了一分鐘,她又躡手躡腳的溜了回來。
“…你沒有告訴他們吧?”依然說。
“沒有。你放心吧,我不會出賣你的。”梁箏說。
“謝謝。”依然的聲音有些哽咽。
“依然,依然…”梁箏的聲音也帶了哭腔,“是我害了你…”
“你胡說什麼!”依然哭了,“如果不是你,我根本堅持不下來…”
徐悠悠聽的雲裡霧裡,這兩個女人到底怎麼回事?
22 十一分之一的殺意
徐悠悠努力的豎起耳朵,可是依然和梁箏的談話聲越來越輕,夾雜著哭泣聲,根本不知道說了什麼。
她只能確定一點,梁箏和依然是朋友,而且是很好的朋友。那種把對方的不幸看成自己的不幸而情不自禁的悲傷,好像這樣互相依偎著一起痛哭的朋友,徐悠悠從未有過。
她有些寥落的走開了。
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梁箏紅著眼睛出來了。看的出來她努力控制著情緒,聲音雖然沙啞,但依然冷靜的說,“依然叫你們進去。”
幾個人互相推搡著往裡跑,差點都卡在門框上。
梁箏沒有走,她站在門口。
“讓你們擔心了,”依然抱歉的笑,低著頭掩飾和梁箏如出一轍的紅眼圈。
“你沒事就好了。”項擎朗鬆了一口氣,“孩子也沒事。”
“嗯。”依然點點頭,“我…我有件事想告訴你們。”她抬起頭卻是看向梁箏。
大家不約而同的望向梁箏,梁箏不為所動的站著,像是刻意把自己孤立出來。
“是這樣的,”依然輕輕咳嗽兩聲,“三月份我曾經參加過一個慈善晚宴…”
徐悠悠想起姜陽曾經說過,因為這件事,依然還上了報紙。
“其實那天翰揚和我都去了…”依然接著說,“當時發生了一點意外,我和一個人吵了起來,翰揚為了幫我,嗯。和那個人打了一架…”依然說的很慢,好像一個字一個字的仔細思考過才蹦出來。
“那個人是誰?”項擎朗問。
“呃,我不認識他。只記得是個中年男人,身高大概是一米七五。身材有些發福…”依然又磕磕絆絆的說完。
“是參加晚宴的來賓嗎?”江守言問。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