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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謝謝。”徐悠悠道謝。
姜陽又坐下,心事重重的說,“我晚上能去看看依然嗎?”
項擎朗和江守言誰都不說話。徐悠悠無奈,硬著頭皮道,“呃,還是算了吧,她心情不太好。”
“我能想到。許家的人不會善罷甘休地。依然跟你們說過了吧?許翰揚的爺爺得了癌症。怕是過不了這個冬天,他的幾個叔叔伯伯為了遺產鬧的不可開交。梁箏的立場比較尷尬,許老爺子不喜歡她,她又沒有孩子,我看啊…”姜陽搖頭沒有說下去。
“許翰揚生前就沒有想過要幫依然姐爭取什麼?現在連孩子的生命都沒保障了!”徐悠悠氣憤的說。
“爭取什麼啊。”姜陽嘆氣,“許翰揚耳根子軟。又沒什麼主見。結婚以前聽爺爺的,結婚以後聽老婆地…依然到現在毫髮無傷我都覺得是個奇蹟,梁箏多潑辣的人啊!”
“你認識梁箏?”
“啊?依然沒告訴你們嗎?梁箏也是我們小學同學。”
“什麼!”三個人差點都跳起來。
“別緊張,別緊張!”姜陽安撫道。“不是我們班的。那時候依然是我們班班長,梁箏是隔壁四班班長…沒怎麼說過話。依然要強。梁箏也是,所以兩個人保持對手的狀態一直到畢業。”
“依然姐不是故意搶人家老公吧?”
“我覺得不是。依然不是不懂事的人。應該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再說,這都多少年了,誰還會記在心上。”
“可是許翰揚經常上雜質,依然姐也是做生意地,她不可能不知道梁箏是許翰揚的妻子啊…”
“這個,”姜陽想了一下,“我也說不上了。我就記得上學地時候她們倆老是吵架,因為都是高個子,又都是成績很好的學生,每個星期為了升國旗的事總要鬧上
…”姜陽笑,“都是小女孩。”
“畢業以後她們聯絡過嗎?”
“聯絡?開玩笑,她們倆討厭死對方了。老實說要不是依然提起,我那天在街上遇見都沒認出那就是梁箏,反正依然從沒提起過這個人。”
徐悠悠沉默了。她不覺得依然小心眼到報復二十多年前的小學同學,只是為了升國旗地事,更何況,她這個報復代價也太大了。
“依然有沒有跟你說起許翰薇?”項擎朗問。
“是許翰揚的姐妹?”
“嗯,她妹妹。”
“倒是提過一次,”姜陽想了一下,“依然說,許翰揚地妹妹特別奇怪。因為許翰揚和梁箏兩家是故交,所以他妹妹也是和梁箏一起長大地,聽說很崇拜梁箏。後來依然的事情許家地人都知道了,這個妹妹雖說向著梁箏,但也沒怪過依然,她一直覺得她哥哥對不起她嫂子,總之就是壞男人那一套…反正出了事都推在男人身上總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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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家其他人呢?依然有沒有說過?”
“沒有。許家親戚太多了,依然也沒心情說。她也不是為了錢才和許翰揚在一起,所以到現在她都沒見過許家的長輩。”
“那許翰薇呢?”
“聽說是找到公司去了。至於具體說了些什麼,依然沒有多說,我也不好再問了。”
“梁箏的家人呢?知道許翰揚在外面…這樣,有沒有什麼過激的舉動?”
“梁箏的爸爸有兩個老婆,這兩個老婆住在同一間別墅…你說梁箏家人能有什麼反應?”姜陽苦笑著說,“梁箏和許翰揚沒有孩子也是事實,他們家人總不好再說什麼了。”
梁箏也太可憐了吧。
徐悠悠忍著沒有把這句話說出口。
服務生走過來,把包裝好的巧克力遞上來。
“開啟看看,喜不喜歡。”
徐悠悠開啟,還是大力水手造型,不過比上次的簡易包裝好看的多,而且盒子裡也多了一張卡,“刷牙。”
徐悠悠笑,“為什麼寫刷牙?”
“因為小朋友吃糖都不刷牙,家長總是怪巧克力惹了禍。”姜陽聳聳肩膀。
項擎朗一聽更不爽了。
“你每盒巧克力都帶一張這樣的卡片嗎?”江守言問。
“不是。顧客特別要求,或是熟人才會這麼做。我們也會擺一些樣品在保險櫃裡,不過這樣的話,卡片上的字就都是我們巧克力師天馬行空亂寫的。”
“我們在許翰揚遇害現場發現的巧克力,上面的卡片寫著‘解葯’,是你送過去的嗎?”
“沒錯。之前那一盒‘毒葯’出了點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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