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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道,“要是這三個人就見鬼了!郭明偉又瘦又小,戴樂扭扭捏捏像個女人,劉星長的跟外星人似的!”
江守言瞠目結舌的看看徐悠悠,徐悠悠對他點點頭。
“施柔的審美觀可能跟我們不一樣呢?”江守言不甘心的說。
16 嫁禍與被嫁禍
守言說的沒錯。施柔這麼做,確實很像戀愛中的女目,勇敢,不管不顧橫衝直撞。可是她絕對不傻,如果她知道這個她深愛的人嫁禍或者利用她,以她的性格很可能撕破臉皮鬧的兩敗俱傷,萬不能這樣悄悄的吃下啞巴虧。
徐悠悠的想法是,兇手,姑且稱他為A,A殺了人,嫁禍給了施柔喜歡的人B,~。|禍或者她根本沒有看到嫁禍的場景,只是在警方到來之前,聽到外面學生的議論,又發現B的包裡藏著可以被定罪的衣服和帽子,於是她害怕了。也許她認為兇手就是這個B,出於一個小女人想辦法從B的包里弄~或者她知道,可是她自信有完整的不在場證明,即便查到了她也可以告訴警方有人嫁禍,這當然是她不願意面對的,因為這樣就意味著B的嫌疑沒有解除。這麼巧,負責這次案件的警官裡,她發現了徐悠悠。不管她用什麼方法,她手裡有徐悠悠的電話號碼,這對她來說是天賜良機,於是她順理成章的利用了這個機會。如她所料,東西被神不知鬼不覺的轉移去了外面,警方就算懷疑也拿她沒有辦法,情郎安全了,她也安全了。
真是個好計策。徐悠悠恨恨的想。
徐悠悠沒有把自己的發現告訴別人,雖然她悲觀的認為也許所有人都已經想到了這點。有些問題她還沒有想通,不是A和B是誰的問題,她現在只想知道,A是隨機的,無意的陷害B嗎?這看起來很荒唐,因為準備了不必要的東西去現場殺人,卻把最重要的證據隨便扔給一個人,就好像穿的西裝革履去參加最好朋友的婚禮,卻把裝著禮金地紅包給了負責掃廁所的阿伯。簡直是絕望的自暴自棄。或者也有這樣的人,那視乎婚禮是誰的,如果是前女友或者前男友,再荒唐都有可能…但那是不一樣的,徐悠悠很冷靜的想,殺人和失戀怎麼能一樣?這樣的方法太不穩妥了。陷害別人至少先要保障自己地安全,在警方調查所有人不在場證明以前,除非兇手有了固定的目標。否則他不可能隨意把東西亂放,如果被他嫁禍的人正巧有了不在場證明,那不是前功盡棄了嗎?
如果不是隨機?那麼兇手就是想陷害B了?
說不通。徐悠悠搖搖頭想,僅僅憑藉一件衣服和一頂帽子,根本沒辦法定罪。除非…除非這個帽子和衣服都是B的~皮屑,帽子裡會有頭髮…
不對。徐悠悠馬上推翻了自己的想法,她懊惱的抓抓頭髮。這樣的證據不能說明什麼,也有可能兇手用自己地衣物卻放進了B的身體組織,如果是這樣的話,警方查到了DNA,也會發現那實際上包含著兩個人的…A會編造一個蹩腳的謊話,告訴他們,其實是B想陷害他…
天!怎麼會這麼複雜?
徐悠悠知道自己什麼都判斷不了。她現在只想知道,梁輕舞到底得罪過什麼人?又跟什麼人走的比較近…如果她的推理沒錯,那麼B一在某一件事上和梁輕舞一樣傷害過A,或者程度比較輕,所以梁輕舞死了,B卻只是被嫁禍
不知道是B::案子更加撲朔迷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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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林教授的個子很高。梁輕舞足有一米七,她看起來卻比女兒還高半頭。
李教授在保姆的攙扶下走到客廳,她的兩鬢有些斑白,眼圈紅腫。
“我不知道能告訴你們什麼?”李教授伸出手示意徐悠悠他們坐下,“我根本想不到會有這樣的事…”
徐悠悠無言以對。
項擎朗說,“您想開一點。我們一定會盡快抓到兇手,也好讓。讓…”項擎朗也許不適合說這種場面話。他停了下來。
李教授卻大是感動。她可能覺得項擎朗這樣才更真實才更讓她有被理解的感覺。於是對項擎朗感激地點點頭,“謝謝。”
“我聽人說。梁輕舞跟您的關係不像母女,更像是朋友。”項擎朗問。
“是的。”李教授的眼圈又紅了。徐悠悠趕緊遞上紙巾,李教授接過來,點點頭接著說,“小舞的父親很早就去世了,這麼多年一直是我和她相依為命。我不喜歡壓抑孩子的本性,所以她做錯事我都很少罵她,都是跟她講道理,直到她發現自己的錯…小舞也很喜歡這樣,她上了大學以後跟我說,很多女孩子都羨慕她,有我這樣一個媽媽…”李教授低下頭擦擦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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