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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教授嘆了一口氣,叫小保姆去廚房拿飯盒。她說,“這不可能,不會有人想害小舞的。”她明白項擎朗的意思,他以為梁輕舞這次遇害是第二輪,上一次的下毒事件很可能兇手的目的就是她。
“為什麼不可能?”項擎朗問。
“有什麼理由?”李教授茫然的看看項擎朗又轉向徐悠悠,好像在尋找最後的支援,“她這麼好,又聽話又懂事,成績也好。她沒有男女關係的糾紛,只是偶爾給區令飛做飯,這不能說明什麼,很多女孩都幫區令飛做過飯。”
“我想…”項擎朗陰沉的開口,“也許這就是理由。”
“什麼?”李教授無措的搖著頭。
保姆拿了飯盒過來。項擎朗不確定這個飯盒是不是普通,他自己是不會用這樣的東西。普通的塑膠飯盒,居然是心形的,白色的盒蓋上繪著卡通圖案。很可愛,是小女孩喜歡的東西。
“這個飯盒可以給我們嗎?”他問。
“可以。”李教授不耐煩的說,“我說了很多次,這裡面沒有東西!”
項擎朗從保姆手裡接過飯盒,“也許吧。”他說。
他在確定梁輕舞喜歡區令飛以後,就一直有個念頭。兇手的目標是否就是區令飛?利尿劑的分量本來也不足以致死,區令飛去游泳完全是個意外。可是梁輕舞就不一樣了,她要參加新生音樂會,適量的利尿劑會讓她一直想去廁所,她可能因此搞砸了自己的表演…這是很順理成章的事,只是惡作劇用錯了地方。
也許一開始他們就搞錯了方向。梁輕舞才是最終的目標。
18 心理輔導(上)
梁輕舞家裡回來,徐悠悠又仔細分析了一下這個案子在場證明,她已經隱約猜到了“惡作劇”背後那個人是誰,可是第一她沒有證據,第二她也想不通動機。
她不知道項擎朗是不是也猜到了。她沒有機會問。
她這個星期天本來是沒打算休息的。她想去伯庭音樂學校再去轉轉,但是項擎朗打電話通知她,“別忘了下午的…呃,談話!”
徐悠悠幾乎忘了這件事,她掛了電話很鬱悶的想:原來我的問題已經嚴重到這個地步了?可以讓隊長這麼上心,呵,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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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約在了咖啡廳。這是徐悠悠自己選的,項擎朗一開始以為這種環境可以讓她放鬆,可事實上不是,徐悠悠緊張的額頭冒汗。
“你到底緊張什麼?”他忍不住問。遞上一張紙巾。他不相信一個從十幾歲就開始看心理醫生的人會害怕這種事,難道他看起來真那麼可怕?
徐悠悠接過紙巾。她的確緊張,她自己也沒想到會這麼緊張,難道只是因為這次談話牽扯到她的前途?
“從哪開始?”她努力的靜下心來,喝了一大口水問道。
“你想從哪開始說起?”項擎朗讓自己的口氣聽起來很溫和。
“我的事,魏叔叔都告訴你了。我真地不知道還有什麼可說的。”徐悠悠棄甲投降。她原先編造的那些謊言和故事完全派不上用場,她發現自己只能騙自己,而不會騙別人。她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就好像曾經她也學那些“壞”孩子編造謊言騙家長和老師。她也曾經想過這樣矇混過去,她不想每個星期對著那個心理醫生虛偽的笑臉,也不想被人當成是個病人…但是她做不到,她除了沉默什麼都做不了。
“好吧,說說你為什麼當警察?”
“我沒有別地選擇。”徐悠悠低著頭輕聲說。
“怎麼可能?”項擎朗挑挑眉毛,“你可以當醫生,當老師,當文秘,當翻譯。當律師…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職業。”
徐悠悠看著自己的手,翻來覆去。半天都沒有說話。
“算了!”項擎朗不是有耐心的人。“換個話題吧。”
“哦。”徐悠悠興致缺缺的嗯了一聲。她有些後悔當初把話說的那麼滿,她真的沒想到項擎朗會深究。
真是瘋了,每個星期天下午!什麼時候能結束?
“你現在還做噩夢嗎?”
天,又來了!徐悠悠強迫自己笑出來。“不。”
“可是依然說你昨天還做噩夢了。”項擎朗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既然談心當然要說到點子上,難道討論一下午的天氣?
“我只是…”徐悠悠斟酌著,“睡眠質量不太好。”
“你需要吃葯嗎?”
“不。我是警察。”徐悠悠很乾脆的說。她不可能去吃安眠葯。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