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理現場的時候忘記了,床頭櫃下面放著一本通訊錄,上面就記了一個電話號碼,我試著打過去才知道那是洪天兆的秘書。”
項擎朗點點頭,“今天就先到這兒吧,派兩個同事看著現場,其他人先回去。徐悠悠留下。”
孟醒一臉驚懼,“隊長,不關悠悠的事。我剛才有些不舒服,悠悠等了我一會才去調查的。”
“沒你的事,趕緊走!”項擎朗瞪他。
小高見狀不妙,勾著孟醒的脖子,一邊走一邊說,“厲害呀,我剛才去大廳問了半天都沒人告訴我,你怎麼查出來的?”
小毅也跟上,“真沒看出來,你還能想到去查計程車司機。”
孟醒在兩人的胳膊下努力的探出頭,掙扎著看看徐悠悠,“不是,隊長…”
“不是什麼,你就別謙虛了!”小高拽著孟醒進了電梯,“隊長我們先走了。”
江守言沒有走,笑呵呵的看看徐悠悠,“你帶他去查的計程車司機?”
“不是。是我們一起想到的。”徐悠悠淡淡的說。
“少來了,我還不知道孟醒?他就是個陀螺,不打不轉,哪能自己想到這種事?”
徐悠悠沉默了。
項擎朗不想打聽別人的**,只是今天發生在徐悠悠身上的事很可能影響她在重案組的工作,所以不得不問。
“老魏說你不適合當刑警,”項擎朗的眼睛看著電梯上的紅燈,“你不用給我們解釋什麼。我就想問問你,是不是真的想來重案組?”
徐悠悠輕輕咬下嘴唇,過了一會才點點頭,堅定的說,“是。”
項擎朗按了電梯按鈕,頭也不回的說,“今天的事我不希望再發生。”
“我知道。我會和魏叔叔說的。”
“嗯。”項擎朗哼了一聲。
項擎朗想的太簡單了。第二天,他被項依然的電話驚醒,才發現徐悠悠的問題比他想象中麻煩的多。
“你把悠悠調回去!”項依然怒氣衝衝的說,“好好的女孩子去什麼重案組?也不知道你們昨天查的什麼,她做噩夢哭了一晚上!”
項擎朗有起床氣,剛被驚醒腦子裡一團迷糊,想也沒想就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膽子都是鍛煉出來的,第一次見到案發現場還是這麼恐怖的景象,做噩夢再正常不過了,這也值得打電話說一下?話說回來,雖說項擎朗見不上徐悠悠,但也不得不佩服徐悠悠的本事,這才幾天就把項依然哄的服服帖帖,居然為了她出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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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科持續低溫,魏自超寒著一張臉,臉上寫著八個大字:人擋殺人,佛擋殺佛。
“男性,年齡在四十到四十五之間,死亡原因是流血過多。手腕的傷口是死者死後才有的…”
項擎朗打斷他,“你的意思是,兇手割掉死者臉皮的時候,死者還活著?”
“是。”
一邊的江守言打個寒戰,“那…那得多疼啊?”
項擎朗側頭狠狠的瞪他一眼。江守言噤聲。
“除了臉部和手腕,死者身上沒有其他明顯傷痕,沒有捆綁過的痕跡,也沒有掙扎的跡象,體內沒有安眠葯成分…”
“也就是說,死者是老老實實的等著兇手殺了他?”項擎朗目瞪口呆。
魏自超沒有說話。
“現場發現的血跡呢?”項擎朗接著問。
“都是死者的。現場沒有找到其他人的指紋,死者的指紋都很清晰,所以可以判定,兇手當時戴著手套。”
“他臉上的傷呢?”
“兇器很鋒利,不是一般的水果刀,刀刃也薄的多。兇手應該不是專業人士,手法很粗糙。你們看,顴骨和額頭很多地方都露出骨頭,看樣子是連著肉整個割掉的。”
這點讓項擎朗非常想不通,如果死者長得很英俊帥氣,兇手可能是出於嫉妒或者其他什麼感情糾葛的原因。可是死者的長相…老實說,絕對已經超出正常人的想象範圍。項擎朗以前見過一起毀容案,妻子拿硫酸潑了丈夫外遇的物件,只是那個小三長得確實漂亮,相比洪天兆,那次的案子簡直太能讓人理解了。
“不止是臉上的皮肉,死者面部的骨頭也幾乎全碎了,“魏自超冷冷的說,“應該是被重物砸碎的。”
“…這得多大的仇啊?”江守言張著嘴半天才說。
“另外骨頭上還有被刀劃過的痕跡,不是一刀,是無數刀。”魏自超火上澆油,陰森森的指著死者的臉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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