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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徐悠悠對於父母親的事應該是諱而不談的。
徐悠悠卻沒有看他,眼神裡是充滿美好回憶的幸福,“我不知道我爸爸已經知道了,這種事再怎麼想家長也會訓斥的吧?所以當他問我的時候,我第一個反應就是撒謊。然後我爸就把我抱在懷裡,說我們來玩個遊戲吧…”
項擎朗眼睛盯著遠方的馬路,眼前卻好像浮現一副圖畫:一個笑眯眯的男人抱著自己的女兒坐在沙發上,小女孩昂著頭好奇的看著爸爸,嬌聲說,“玩什麼遊戲…”小女孩的媽媽微笑著站在客廳裡,可能還繫著圍裙,也許手裡還拿著鍋鏟…
這個場景太過真實,項擎朗甚至覺得自己就站在那個房間裡,沒有人看見他,他就是這樣站著。
這個遊戲叫做,YESorNO…
15 異於常人的審美觀
悠悠用輕柔的聲音講述這個童年往事,不知道為什麼然心裡酸酸的。也許就在這個充滿溫馨的客廳裡,誰也想不到兩年後那一場慘絕人寰的悲劇會誕生,誰也想不到這樣父親一雙慈祥的手,曾經想要親手殺死自己的女兒…
很多事我們都想不到,只是想到了又能如何?哪怕知道未來會有怎樣的劫數,大概也會硬著頭皮走下去。這就是人生。
徐悠悠說完以後,車廂裡一片寂靜。項擎朗不知道該說點什麼才好,輕咳兩聲,卻怎麼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你看,”徐悠悠微笑,“我已經好了。這件事對我不會有任何影響。”
項擎朗愕然。好像半個月前那次談話的繼續,好像那天在醫院的花園裡,她並沒有走,而是娓娓的講述,好像從頭到尾都是徐悠悠的一次計算,一次…陰謀?
她是故意的。項擎朗可以肯定,她是故意說給他聽,以證明她的狀態非常好,非常適合繼續留在重案組。這個發現讓項擎朗不寒而慄,比起沉默來說,這樣的昭告簡直是在示威。他不敢想象徐悠悠這樣一個看似單純的女人會有如此心機,不,不,或者說並不是心機,只是…項擎朗說不上來,他只是很不舒服,而且…他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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