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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淨,以為我已經清理過了,所以我走了之後她也離開了。”
項擎朗點點頭,“你見過俞先生嗎?我是說,他不化妝的樣子。”
“我沒有見過。不過翟躍和閔敏都說俞先生長得很帥,好像電影明星。”
項擎朗愣住。當時他問過這幾個人,翟躍說沒什麼印象,閔敏說他長得很普通…怎麼會突然出來個電影明星?
“她們當時是怎麼說的?”
“我們三個幾乎沒有同時聚在一起過。那是俞先生住進來的第二天,閔敏突然說俞先生長得很帥,我一直沒機會見他,也很好奇,早上接班的時候就去問翟躍,翟躍就笑著說,是啊,他就是明星。”
項擎朗眉頭深鎖,過了一會才說,“你要是再想到什麼線索,就聯絡我。”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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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店出來,項擎朗想了想給項依然打了個電話,把之前周依珮的話轉達了。
“好。我現在去準備錢,你下班過來取吧。”項依然很乾脆的說。
項擎朗沒有說話。
“算了!你讓她來找我吧。我也好久沒見她了…”項依然感覺到項擎朗的不適,很體貼的說。
“我…”項擎朗一個字也說不下去了。
“那件事…你不要再想了。已經過去了。”依然幽幽的說。
“我知道。”項擎朗結束通話電話。
其實他從來沒想過有一天周依珮會離開。
項擎朗抬頭看看猛烈的太陽,忽然感覺到眩暈…這些年來,不管外人如何說,他都從來沒有想過放棄周依珮。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不管是對他,還是對周依珮,兩人的會面都是再一次的揭開傷口,直面痛苦的過程…
也許潛意識裡,他甚至希望周依珮過的不好…這樣,他才有機會幫助她。可是這麼多年來,周依珮除了要錢,沒有跟他說過一句多餘的話。他也不知道說什麼,他已經不愛她,更多的時候,他好像她哥哥…呵,哥哥。他代替周家瑋照顧這個周家唯一的孩子,又不肯盡心,或者說不敢…眼睜睜的看著她一個個的換男人,一次次的被欺騙…
周依珮不是賭徒,不是癮君子,她說話一向算話,嘴硬的不像一個女孩…如果她說,這是我最後一次來找你。那麼,就是真的最後一次…
他不會再有機會照顧她,也沒有機會再贖罪了。
項擎朗默默的拿出電話,發了簡訊給周依珮,“錢準備好了,你跟依然聯絡。”
如果她幸福,就祝福她;如果她不幸福,就當她很幸福…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項擎朗想到這,又折回酒店。前臺換了一個服務生,很客氣的問他有什麼需要。
“警察!”項擎朗拿出警官證,“你們這是不是有個叫駱奇的門童?”
“呃…”服務生猶豫了一下,“是的。不過他今天早上被開除了。”
“為什麼?”
服務生壓低聲音,“他偷客人的錢包,被發現了。”
“怎麼回事?”
“今天早上來了一對老夫婦,駱奇幫他們拿行李,接著老夫婦在前臺登記的時候發現錢包丟了。要說駱奇也夠倒黴的,他偷了錢包以後就馬上去了洗手間,拿走裡面的錢藏在鞋裡,誰知道清潔工也在洗手間,剛好看到他扔錢包,就逮了個人贓並獲。”
項擎朗很想裝傻,可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如何會讓周依珮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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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沒人討論案子了,是不是我又拖劇情了?囧。
15 十年期的往事
孟醒他們從醫院帶回來一個人…某醫院整形外科的主任醫師。醫生姓朱,年紀很大了,說話總喜歡以一聲嘆息為開場,也許這個年紀的人,除了嘆息也別無他法。
“我知道這個人,唉…”醫生推一推鼻樑上的眼鏡,“大概是十幾年前…這孩子被人毀容了。他是自己來醫院的,全身都是血,我記得很清楚,臉上雜亂無章的都是刀痕,血肉都翻出來露出白花花的骨頭,當時好幾個門診的小護士都嚇哭了…唉,他卻很冷靜,問外科醫生這種情況可以整容嗎?我說不管怎麼樣也要先止血,他聽完也沒說話,從揹包裡拿出一大摞錢,說那就先止血。”
“當時也沒人查他的身份證,醫院裡有人報警,可是他要先動手術,所以警察來了也沒調查,本來想手術完了以後再說。唉…誰知道,誰知道做完手術第二天,他突然跑了。”
“跑了?”江守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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