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她的聲音不受控制的變得高昂,可在牽扯到某處的劇痛時又瞬間軟了氣勢。
紀痕遠這個混蛋混蛋混蛋!!!
腦子裡到底裝得什麼啊……這種事也是能拿來騙人的嗎?!
她悲憤欲死,滿心抓狂糾結,如果要以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
——真想狠狠把眼前這該死的男人胖揍一頓,再把他踢到廁所去跪一晚,讓他充分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寫上份三萬字的檢討!
不過,就算他做到了上面這幾點,她也絕不原諒他!
彷彿已經看到了某位營長同志跪在廁所寫檢查的一幕,她解氣的從鼻子裡重重哼了聲。
“騙?”他輕笑,“我什麼時候騙你了。”
事已至此,他居然還敢狡辯?!
杳然心裡那堆火噼裡啪啦燒的厲害,他卻不緊不慢的藉著她分神之際淺淺衝撞了下,緩緩道:“我當時可只說要好好談談。”
至於其他……
好吧,不可否認的是他確實將錯就錯沒打算解釋。
“唔嗯……”被他突然的進攻弄得渾身一酥,她臉上也不自覺漾出抹紅暈,“你……你不準動!”
原本撕心裂肺的劇痛不知何時已然緩解,取而代之的是股陌生的空虛酥軟,她一心認定是紀痕遠使壞,故意讓她這氣兒生不下去。
出乎她意料的,他還真停住不動了,只是那雙點漆般幽黑的眸似笑非笑的彎著,擺明了看好戲的架勢。
“那天……那天你根本就沒和我說清楚,你……你是故意……故意讓我誤會!”那股陌生的空虛感越來越強烈,抑制不住的呻、吟不停溢位,甜糯嬌軟,讓身上的男人眸色越發暗沉。
可惡……為什麼他不動後反而更難受了!
他沒說話,只是抬手輕輕擁住她,肌膚相觸後融出滾燙的高溫,讓他逸出聲嘆息,“真的……不要我動嗎?”
曖昧的在她耳邊呢喃,壓得極低極啞的聲音透著濃濃的情、欲。
“為……為什麼……”纏綿停留在前戲太久,以致於所有的歡、愉都變成了折磨,她低低喘息著,縱使理智已全盤丟盔棄甲,卻仍對他做著小小的抵抗,“紀痕遠……為什麼……這麼做?”
她不明白,是真的不明白,既然他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過,那他為什麼還要讓她誤會,說著些要她負責的話?!
到底……是為什麼?
明明他就在眼前,是伸手就能觸碰得到的親近,可眼睛霧濛濛的,像是被什麼遮掩住了,讓她看不清他的臉……
杳然一定不知道她現在的樣子有多誘人。
水剪盈盈的眸氤氳著深深霧氣,茫茫然的一瞥已是能將人神魂吸走的勾魄,紀痕遠只覺得心裡那把火被她徹底點燃,沿途過處隱忍自制皆成灰燼。
“舒杳然,你真的很笨,”徹底敗給了她的呆,紀痕遠按捺不住的律、動了起來,聲音頭回帶了點咬牙切齒,“不這麼做怎麼讓你心甘情願留在我身邊?!”
什……什麼啊……
這種理由……
說話間,男人的攻勢已經越來越激烈,驟雨狂風般席捲而至,徹底奪去了她的所有心神。
“呃啊……”柔軟火熱的那處被一次次用力的抽、插,她苦悶的驚喘著,戰慄著,完全被捲入了驚濤駭浪般的歡愉漩渦中,再也無法分辨自己身在何處,“你……你慢……點。”
凌亂的髮絲瀑布般傾灑在雪白的床單上,有幾縷被汗溼透黏在頰邊,他一手撫上她滿布紅暈的滾燙小臉,在她愈加急促的喘息中,深深吻了上去。
是他的,終歸屬於他,兜兜轉轉了這麼多年,繞了一個大圈,她終究還是回到了他的身邊。
只不過這一次,他再不會放手讓她離開!
***
翌日清晨。
“紀、痕、遠——!!!”怒火勃發的大吼響徹整個房間,杳然重重捏上猶在睡夢中的某人俊臉,毫不留情的就開始往兩邊用力拉扯。
這個大騙子大騙子大騙子!
演技夠厲害的啊,瞎編亂造起來都不用打草稿,唬得她是一愣兒一愣兒的,居然還真相信了!
這段時間這傢伙就在暗地裡笑她呢吧,隨口撂句話都信,這姑娘該有多呆多好騙!
越想越窩火,越窩火那眼眸就越水熠,聽說過人騙吃騙喝騙婚禮,到了她這倒好,被人死逮著負責了!
紀痕遠剛從睡夢中被她折騰醒,眼也沒睜,手臂一摟直接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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