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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聊什麼?”
霍玲瓏聽到他如此說,有些歉疚,“皇上,您可以不用管我的,呆累了我便會睡了,您明日還要早起早朝呢。”
她剛想起身,為他穿戴,他卻拉著她,將她擁在身邊,殿中只留有一根紅燭在燃燒,淡淡的光暈隨著她的動作,照了一寸的陰影在他的面上,依舊是眉眼如畫,淡然悠遠。
“朕留下來陪你。”他笑著撫摸她的發,霍玲瓏心中一暖,蜷縮在他的懷裡。胸腔中有顫動,只聽到他說,“和朕說說,你是怎麼到的齊國的?”
霍玲瓏身上一僵,怎麼到齊國的?現在想來,那彷彿是上輩子的噩夢,帶著滔天的恨意躲躲藏藏,徹夜驚慌中以淚洗面……要不是聶沛鳶,她怕是還在破廟中躲藏,或者餓死在哪個地方了……咬了咬頭,似乎孤注一擲的回答,“是鳶王殿下救下的嬪妾。”
“嗯?”聶沛溟來了些興致,輕聲的詢問。
霍玲瓏靠在他身邊輕聲的開口,“彼時,殿下在破廟躲雨看到了狼狽的嬪妾,給了些糕點,嬪妾瞧著他衣著華貴,便求了殿下收留,然後他便將嬪妾帶到了府中,當作舞姬養著……想來,嬪妾還未好好地謝過殿下。”
聶沛溟沒有聽出她口中的嘲弄,倒是輕笑了起來,“九弟,一直都是這麼率性而為,這麼多年從未改變啊……”
率性而為?!霍玲瓏在心中冷笑著,要不是她露出容貌,要不是他心中藏著野心,也不會如此率性而為!鳶王爺的名聲,誰人不知,怕是整個天下只有聶沛溟相信他的九弟。也是,他從來都是偽裝的高手,只要他不想那個人知道他的真面目,誰會看的到?!
只是,對於聶沛鳶,霍玲瓏根本不想多談,她索性的轉移了話題,問出了心中所想,“皇上呢,有什麼煩心的事?”聶沛溟雖然淡淡的,但今天異常的舉動無疑再說,他心中也藏著事,憑著她的感覺,那事情還和她有關。
聶沛溟聞言沉默了一會兒,連帶著拍著她背脊的手都頓了下,霍玲瓏心若擂鼓,過了一會兒,他才再次開口,“齊國要和許國聯姻了,想來現在許國的車架已經出發了……”
第七章 :表明心計
絕望中帶著孤注一擲的,看的聶沛鳶心都揪了起來,他想要說些什麼,到了唇邊卻又顯得蒼白。抬手,對著肩胛處用力,悶哼一聲,將簪子取出來,血流湧動,溼了衣衫,他隨手扯了衣衫上的布片包紮傷口,簡單處理後看也不看她一眼,直接的離開。
到門邊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隔空的飄來一句話,“霍玲瓏,你是個聰明的女人,卻唯獨放不下情愛,不論是邵司鵠還是四哥,都不會是你的良人!”
說完,翩然而去,徒留霍玲瓏與一室的光輝相對。月色淒涼,淡淡的照在她身上,清冷無比,光影帷幔間,一點點的映出她的臉龐。
瓜子大的臉上,淚水蜿蜒。
他竟然知道了。
原來他早就看透了她,可是聶沛鳶,我又何嘗敢把誰當良人!皇帝,九五之尊,是最不可能成為良人的一個,而我,也不過是你手中的工具罷了。
第二天一早,楚月進屋的時候,霍玲瓏已經梳洗妥當了。
“貴人,怎麼起的那麼早啊?”她一邊端著茶一邊說道,“倒讓奴婢覺得是我貪睡了。”
霍玲瓏淡淡一笑,又看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幾日未向皇后請安,自然是要早一些,對了,將那幾本佛經也帶上。”
略微的用了些早膳,便扶著楚月向鳳闕殿走去,半是觀賞的半是散步的,倒也不累,正指著那一處的景色和楚月說時,一頂步攆經過身旁,她躬身等待著她們經過,不想,步攆停在了她們面前,淡淡的馨香襲來,一位宮裝美人走了下來。
居然是那日幫她說話的佟貴妃,今日,她頭梳明月髻,額貼碧玉飾,走右各插倆個金步搖,華貴又不失清麗,更襯托著她的高雅。
霍玲瓏知曉她的身份,連忙的拜下,“嬪妾拜見貴妃娘娘。”
手中一暖,佟貴妃已經扶了她起來,“妹妹不必多禮,走吧,我們一起去向皇后娘娘請安。”難得善意,霍玲瓏自是不會拒絕,何況那日她還幫過自己,欣然的佟貴妃一起走。她為人風趣,態度又溫婉可人,談笑間,不知不覺的已經到了鳳闕殿。
守門的宮人見佟貴妃到了,連忙的笑著迎上來,“娘娘您可到了,這幾日您不在跟前,皇后娘娘都說無人做伴了呢。”
佟貴妃笑著,“喲,這話說的,皇后娘娘這是怪臣妾不來請安了啊。”
守門的宮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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