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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美人對上皇后打量的眸子,她說,“嬪妾沒有可求的,只是想請娘娘護著他健康平安的長大。嬪妾是沒入永巷的人,孩子跟著嬪妾也是一事無成,但跟了娘娘就不一樣,他會是嫡子。”
話落,屋子裡靜謐一片。
皇后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人,似乎想要將她看穿。她明白柔美人說的都是事實,是作為一個孃親為孩子的打算,但就這麼的揭開來談,倒是新奇。好半晌,皇后才再次開口,“你可知孩子給本宮教養意味著什麼?”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她也直白的講明。
“嬪妾明白。”皇后若是肯給嫡子的身份,就代表著這個孩子以後只能有一個母后,皇后是容不得有人她存在的。生孩子之日,便是她死之時。
柔美人是怎麼出的鳳闕殿的她已經記不清了,但是在再次帶上風帽之時,才禁不住的打了個寒顫,她總算順利的將這一場戲給演了下去,看這情況,皇后是信了。寒風吹入脖中,她扶著環兒的手臂迅速的往芸香宮趕。
“主子,您小心點。”
……
翌日清晨,霍玲瓏迷迷糊糊間似是聽到了‘悉索’的聲音,她揉了揉眼睛不由的睜開,剛好瞧見聶沛溟在穿戴。她半撐著身子在床畔看著,也不知道是她的視線太過火熱還是怎麼的,聶沛溟居然轉身了。他看著她惺忪的模樣,不由的笑了起來,“吵醒你了?”
霍玲瓏搖了搖頭,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天還矇矇亮,不由的問道,“皇上這就起身了麼?”
“嗯。”聶沛溟輕聲的應著,“要去驍騎營看下。”
說話間,他已經穿戴好,瞧著霍玲瓏還在看著他,不由的走到她身邊坐下,“天還早著,你再睡會兒。”此刻,霍玲瓏脂粉未施,長髮垂順在腰間,衣衫半解,迷迷糊糊的看的格外惹人憐愛。聶沛溟情不自禁的在她額間落下一吻,“安心的睡吧,朕走了。”
霍玲瓏點頭,看著他起身離開。意外的,覺得那背影無比的寬厚。天色朦朧,她便繼續的躺在那裡,雙眼睜開只盯著帳頂,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眼睛都發酸了,都沒有睡意。索性的,召來穗玉幫她穿戴。
漱洗之後,孫平這才進屋,霍玲瓏揮手讓眾人下去,孫平瞧見屋子裡沒有人之後,這才開口道,“主子,柔美人昨夜去鳳闕殿了。”
“知道了,繼續看著鳳闕殿。”霍玲瓏對孫平吩咐著,他聞言,連忙稱是。
因著穗玉有一手的煮飯的好手藝,宣和殿的吃食一般情況下都是穗玉準備的,是以,楚月在身邊伺候的時候居多。傳了早膳後,楚月便站在一旁為她梳髮。
霍玲瓏想著不由的說道,“你讓秀秀多注意些,芸香宮的那位已經開始行動了。”
楚月的手微頓,“這麼快?”
“嗯,剛剛孫平來說,她昨夜去了鳳闕殿。”
楚月沉吟著,“看來是等不及了。”
霍玲瓏將最後一根朱釵插入髮間後,對著鏡中的人道,“看來,咱們也要好好的準備一番了。”
新年伊始,後宮之中便又恢復了去皇后那邊請安的規矩。用完早膳後,霍玲瓏便去鳳闕殿了。第一天的請安,各宮的人都來的特別的早。雖然她按照過往的時辰過來,但屋子裡已經坐了不少的人。
她一進屋,便將眾人的目光都引了過去。眾人看著她,一步一步的走到座位上,輕岷紅唇,喝茶潤口,每一個動作都不放過。那夜除夕,她得聶沛溟盛寵,昨夜春節,聶沛溟又去陪伴。這樣的恩寵,放眼後宮無一人得有。
是以,這些人看向霍玲瓏的時候,眼中還帶了一些不甘和嫉妒。
霍玲瓏端坐在那裡,眼睛抬都未抬,只用心的品著茶,難道的雪頂寒翠,也只有在皇后的宮中才喝到。這樣的茶極其珍貴,一年才有那麼一點,皇后能拿來招待他們,真真的是堪顯了後宮之主的風範啊,放眼宮中,除了聶沛溟的乾清宮,便是這裡了吧。
正品茶時,玉貴人已經到了,於別人來說,玉貴人算是能說的上話的人。等玉貴人坐下後,她們便三三倆倆的講著話,互相寒暄著,倒也打發了些時間。沒過多久,皇后便來了。
新的一年,皇后自是要說些場面上的話,大家自是奉承的居多。也不知是誰開了個頭,說是瞧著今年天氣不錯,要好好的鬆鬆筋骨了。
佟貴妃聞言,笑著道,“是啊,又過了一年,骨頭都要發黴了。”
皇后沒好氣的看著佟貴妃說道,“這是
楚月沉吟著,“看來是等不及了。”
霍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