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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所以我才說難啊……”
凌錦絲毫沒有聽到玉湘的勸說,一門心思只被告御狀幾個字纏繞,玉湘見她痴痴傻傻的念著,眼底猛然的沁出一絲笑意來。且不管後事如何,今天她的目的是達到了。
連忙的斂住臉上的神色,露出擔憂來,“姐姐,姐姐……”
呼喚聲讓凌錦回了神,她顫了顫推開玉湘,有氣無力的道,“湘妹妹,我有些伐了。”
“那姐姐就好好休息,我改日再來看你。”說著,還幫凌錦壓了壓被角才出去。
出了院子,便對憐心吩咐道,“緊盯著凌錦,同時放出皇上要佛前祭祖的訊息。”
憐心不敢有疑,點頭應了下來。
玉湘若有似無的放出風聲,聽在凌錦耳裡,無益是天大的福音,本來她打算在秋狩大典時衝出街道告御狀,結果碰上了選秀之前的佛前祭禮,她怎麼給忘了,天家榮耀,三年一次的選秀,今年恰好是第三年呢。果然是蒼天有眼,連多活倆天的機會都不給鳶王妃。
冷笑之後,她更加的配合大夫的治療,一次三餐更是不拉,每次都要吃的飽的走不動才肯罷休。因著對欣兒的憐惜,聶沛鳶更是吩咐下去,凌錦吃用一律用最好的,自然是滋養身體的補品源源不斷的進屋來。
十幾日的樣子,她已經恢復了大半。
來請脈的大夫更是說,再養個半月,基本就能恢復了。她聞言,打賞了大夫後屏退左右,換上一旁的丫鬟服飾,明日,就是她放手一搏的日子了。
……
帝后出巡,自然是排場盛大,官道封鎖,僅留禁衛親隨開道,龍攆鳳榻先後行走,數不清的內侍宮娥緊隨左右,車輪每行一轉,便有一處百姓跪下,山呼萬歲,天子威嚴,於尋常百姓來說,是難得一見,自然是爭相恐後。
聶沛溟透過鮫紗簾看向倆旁的民眾,嘴角微微的勾起。
就在這時,一聲悽歷的聲音從民眾中升起,“皇上,民女有冤啊……”呼喊間她更是站起來推搡著攔守的護衛,“皇上,民女有冤,求皇上為民女做主啊……”聲聲嘶吼,攪的侍衛頭都大看,眼一蹬,抬腳就踹了上去,“哪裡來的瘋婆子,感擾亂御架,不想活了!”
御駕之內的聶沛溟早已經看到這一幕,眉頭蹙緊,抬手低喊著,“停!”立刻的,車緩緩的停了下來,在旁伺候的葉公公見狀,連忙上前詢問,“皇上,這是怎麼了?”
薄簾挑起,聶沛溟指了指那喧鬧的地方,“你去看看怎麼回事,朕聽到有人喊冤。”
葉公公抬眼望去,打了個寒顫,“奴婢遵命。”說著,就依言上去。凌錦見有人過來,是連滾帶爬的往前,到了葉公公的面前,是聲嘶力竭的大喊著一聲,“皇上,民女有冤啊……”
第二十章 :不許你去想他
一場鬧劇終究散了場,鳶王妃被禁足在閣中,眾人紛紛回自己的院子。霍玲瓏心有餘悸的,眼前總是浮現那一張絕望的臉來,我不殺伯人,伯仁卻因我而死的這種感受很不好!沒過多久,身後便傳來柔柔的聲音,她轉身見是玉湘,強撐笑意招呼,“是湘妹妹啊。”
玉湘打量著她的臉色,幽幽的問,“姐姐這是怎麼了?”
霍玲瓏掐了自己一把,無奈的道,“早晨起得太早,有些暈。”說著,便喚來穗玉沏茶到院中,雨後的天氣總是出奇的好,霍玲瓏覺得真的要曬曬太陽。
“恭喜妹妹了,得償所願。”霍玲瓏抬了抬手中的杯子,示意敬她,玉湘明瞭,舉杯共飲,“姐姐說笑了,這都是鳶王妃的功勞。”她頓了頓,似乎想起了什麼,嘆息著,“只是沒想到王妃這麼狠毒。”
霍玲瓏聽了,淡淡的笑了,她看著周圍沒人這才道,“可我總覺得下手的人不一定是最狠毒的,也許是那推波助瀾的人呢。”
玉湘面色一凜,看向霍玲瓏的時候,眼底已經有了寒意,“姐姐這是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呢?”
霍玲瓏轉頭,看向院中枯萎的春色道,“我們明人不說暗話,花糕裡面的藥量是不是你加重的?”
玉湘默然,霍玲瓏繼續說,“我若是沒猜錯,前一陣子你母親過來就是做準備的吧,你是商賈出身,有的是辦法接近那糕點師傅,神不知鬼不覺的加重藥粉。欣兒懷孕,這訊息也只有我們知道,何況她本就是王妃了,沒必要再犯著風險將人弄死,惹的自己一身騷。”
玉湘放下手中的茶杯,轉頭輕笑著,“人都死了,姐姐又追究這些做什麼呢?”
這話一說,顯然是承認下來了。霍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