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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扯著她的身子拉向自己,“霍玲瓏,你膽子越發大了。”
“再大,也及不上王爺!”霍玲瓏一邊咳嗽,一邊抗爭的問道,“為什麼?!”那麼條人命,究竟為什麼?!深夜裡,只要一想到那些人,她就感覺一陣陣陰寒。
如果說聶沛鳶是劊子手,她就是那把刀。是她,要楚遠卓將邊防圖給他的。她的本意是要聶沛鳶攻陷許國,而不是拿圖去剷除異己!
“那麼多條命啊,那麼多冤魂啊,王爺!”霍玲瓏扯住他低吼著。
“本王自是知道。”聶沛鳶冷哼著,垂眸瞧著她一臉的悲憤,終究嘆了口氣,他靠在她耳邊說了幾句。霍玲瓏靈臺一片清明,臉上是紅了又白,白了又紅。
半晌,才開口道,“這的確是一條計策,但……”終究是說不出口。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不把棋盤大亂,如何的重組!”聶沛鳶一面冷哼著說,一面的抬手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何況這些人曾說你紅顏禍水,若是沒有他們,你也不至於去寒山寺避禍。”
最後一句話如同驚雷般的炸開在霍玲瓏心間,她瞪大了眼睛看著聶沛鳶,他說什麼?!他居然還因為她的原因。心若擂鼓,頓時想明白了,是了,這一次入獄的還有言官。
言官,可不是當時言辭鑿鑿的說她是禍水的一些人麼?!
只是,因為一句話而徒增殺戮,太過了,萬一聶沛溟會不會發現他的不軌心思,豈不是得不償失,頓了頓,她道,“王爺,非要殺這麼多人,有些……”罪不至死,還沒有說出口,聶沛鳶已經抬手勾起她的下顎來,四目相對間,他說,“本王的目的已經達到,別人本王不在乎。”
霍玲瓏嘆息一聲,最終閉上了眼睛。
聶沛鳶決定了的事情,她無從更改,也無法更改。
……
言官,可不是當時言辭鑿鑿的說她是禍水的一些人麼?!
只是,因為一句話而徒增殺戮,太過了,萬一聶沛溟會不會發現他的不軌心思,豈不是得不償失,頓了頓,她道,“王爺,非要殺這麼多人,有些……”罪不至死,還沒有說出口,聶沛鳶已經抬手勾起她的下顎來,四目相對間,他說,“本王的目的已經達到,別人本王不在乎。”
霍玲瓏嘆息一聲,最終閉上了眼睛。
聶沛鳶決定了的事情,她無從更改,也無法更改。
、 霍玲瓏一直提心吊膽的,直到回了宣和殿才鬆了一口氣,楚月進屋,幫她脫去披風,這才擰著眉頭問,“小主,柔妃這件事鬧到如今這個地步,我們該怎麼收場?”
霍玲瓏端著一杯熱茶捧在手裡,“我也不知道,柔妃這件事實在是太蹊蹺了,好像一開始就被人盯上了一樣。”這一步步的動作,算計絲毫未錯,心機不可謂不深沉。果然後宮中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偏偏的,她還不知道這人是誰?!
喝了一口茶,想了片刻才道,“月兒,這一陣子我們什麼都不要做。免得惹禍上身。”
“嗯,那秀秀呢?”
霍玲瓏閉上眼睛,秀秀,最好的辦法是殺!但那樣一個瘦弱孤苦的女孩子,她怎麼下的去手?!正待思忖間,孫平進來了,他向霍玲瓏行禮後道,“小主,王爺傍晚約您上林苑見面。”
霍玲瓏蹙眉,此刻聶沛鳶約她見面,不可謂不冒險,想了想,便問,“今日王爺是不是在宮中?”
“是的,皇上召見,此刻王爺正在御書房同皇上議事。”孫平如實應答。
果然,聶沛鳶在齊宮中,怪不得敢這麼的光明正大。
“既然如此,你去安排吧。”
孫平領命下去。
霍玲瓏回內屋換衣服,楚月幫忙著重新梳妝後,這才開口道,“小主,我想出宮一趟。”
霍玲瓏轉身,有些錯愕,“出宮?”
楚月點頭,“採買些東西,拜託別人我不放心。”不是她不想對霍玲瓏說實話,只是現在還不是說實話的時候,“就一天,明日便會回來。”
“可是我也沒有出宮的腰牌。”霍玲瓏有些遲疑,若是在平日裡,宮女出宮倒不是難事,只是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想來要出去就難了些。
楚月勾唇,“姐姐怎麼忘了,我有這個。”說著,便指著霍玲瓏的梳妝盒底層。霍玲瓏眼中放出光芒來,是了,她怎麼忘了,楚月會易容術,更是將當日用的人皮面具帶進了宮。
“那你便扮成內監跟著王爺出宮。”霍玲瓏輕聲的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