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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邵司鵠?”
沒頭沒尾的問話,霍玲瓏還是聽懂了,她也不掩瞞什麼,點了點頭。接著又補問了一句,“月兒,我身體的用的是什麼藥?”居然在受了一掌又受一刀的情況下,還能護住心脈。
楚月的臉色波瀾不驚,卻說出一個名字:凝香丸!
霍玲瓏驚訝不已,頓時驚撥出聲,“什麼?!”
……
皇宮中,歌舞笙簫,迷離不斷,為了迎接時臣,宮宴是一場接著一場。聶沛鳶當屬齊國的風流人物,聶沛溟自是讓他作陪。當晚,聶沛鳶帶著一眾青年才俊在許國的官員中轉圜,推杯送盞間便來到了邵司鵠的這一席。
“邵大人,本王敬你。”聶沛鳶舉杯,邵司鵠站起來,同舉了杯,正想喝下去的時候,聶沛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用著內力阻攔。
邵司鵠察覺到手上的力道,運氣抗爭,倆倆對峙間,聶沛鳶輕笑著道,“邵大人,怎麼不給本王的面子,一杯水酒都不喝?”
邵司鵠臉色極其難看,也不知道是被眼前的人氣的還是抵抗不住而強撐著的難受。
但無論哪一種,聶沛鳶瞧著都無比的解氣。
本就收了傷的,又為了護著霍玲瓏輸了不少的內力,不多時,額頭上便冒起了汗。他正要撤手時,聶沛鳶突然一道凌厲的掌風襲來。他大驚,頓時一個翻身後退,聶沛鳶不依不饒,緊接著一掌就像邵司鵠的胸口襲去。
他閃身冷笑,腳一踢,倫著椅子便踢了過去,聶沛鳶手一劈,椅子碎裂倆半。
巨大的聲響讓殿內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目光都移到他們的身上,只見倆個人同時飄出殿中央開始纏鬥起來,聶沛鳶身形詭異,招式狠厲,邵司鵠瀟灑俊逸,殺氣緊隨其中,一時間,纏鬥的難捨難分。
眾人面面相覷,皆不知為何纏鬥起來,唯有看著,也不知道是誰,偷偷的打了手勢,有內侍跑出殿內。沒過多久,居然有人通報,“皇上駕到!”
邵司鵠微微失神,聶沛鳶眼神微眯,趁著這個空檔一下子擊中了邵司鵠,他連退倆步才將心神穩定下來,一股血腥之氣襲來,邵司鵠大驚,連忙的調息處理。
聶沛溟順聲進來,眾人下跪三呼萬歲。
“平身。”說完,目光不由的在聶沛鳶和邵司鵠身上轉圜,頓了頓,他道,“看來這場切磋,朕的九弟要技高一籌了。”
聶沛鳶笑道,“皇上繆贊。”
邵司鵠見他們君臣一唱一和,唯有將這個啞巴虧給吞了。
聶沛溟的到來,將宮宴又恢復了原來的熱鬧。作為和親使者,在目睹了公主到齊宮之後,便再沒有停留的道理。
三日後,許國使臣離開,自然又是聶沛鳶負責送,他看著逶迤的隊伍,唇邊不經意的勾出一絲冷笑來,“邵司鵠,本王不會讓你毀了她!”
送走了使臣,聶沛鳶回宮覆命,御書房內,聶沛溟開口,“那日宮宴,你是怎麼回事?”
聶沛鳶跪下道,“臣弟一時技癢……”話還沒有說完,頭頂上便砸來一本奏章,“你就框朕吧!”
聶沛鳶知道他沒有責怪的意思,笑著接過奏章,半真半假的道,“皇上英明,臣弟就是想試探下邵司鵠的底。”
“此話怎講?”聶沛溟慢條斯理的問。
“驛館的遇刺,據臣的調查應該是許國的人馬。”
聶沛溟沉默不語,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聶沛鳶不敢妄自揣測,唯有等著,過了一會兒,聶沛溟忽然的道,“有了……來,九弟……”
……
聖旨到的時候,霍玲瓏正躺在床畔邊,因著情況特殊,便有楚月代接。聶沛溟恩賜,著霍玲瓏在驛館養病,身子好之後再行回宮。
聶沛溟順聲進來,眾人下跪三呼萬歲。
“平身。”說完,目光不由的在聶沛鳶和邵司鵠身上轉圜,頓了頓,他道,“看來這場切磋,朕的九弟要技高一籌了。”
聶沛鳶笑道,“皇上繆贊。”
邵司鵠見他們君臣一唱一和,唯有將這個啞巴虧給吞了。
聶沛溟的到來,將宮宴又恢復了原來的熱鬧。作為和親使者,在目睹了公主到齊宮之後,便再沒有停留的道理。
三日後,許國使臣離開,自然又是聶沛鳶負責送,他看著逶迤的隊伍,唇邊不經意的勾出一絲冷笑來,“邵司鵠,本王不會讓你毀了她!”
送走了使臣,聶沛鳶回宮覆命,御書房內,聶沛溟開口,“那日宮宴,你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