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將臉慢慢的湊近他，研究道：“喂，你不會……還真是有個小三吧？”

戚少商猛一抬頭，一臉微怒：“你說些什麼？”

鐵遊夏悻悻然地補充道：“……真的，我昨天以你的名義約她出來，她知道後，那絕情的樣子，我以為她這輩子都不會再原諒你了。……　可是，你沒看到她昨天在滑坡現場，不知道你生死未卜時，那副焦急的模樣，弄得我這樣的大男人都心疼起來……”

戚少商聽到此話，心有愧疚的看了鐵遊夏一眼。

只聽鐵遊夏自故自說道：“這樣看來，昨天要是沒發生泥石流，你跟紅淚就不會和好。是不是無論什麼事情，冥冥之中都自有註定呢……”

戚少商無語，這人怎麼在這個時候，又無端的發起了這樣的歪理感慨。他嘆一口氣道：“你還問不問口供？”

鐵手才正經起來：“說真的，這段時間你身邊發生的事也太奇怪了，這些事情看似好像都與你沒有關係，但卻偏偏都被你遇到了……你到底，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呢？”

“我……我哪有？”

“那為什麼昨天你叫勾青峰迴來了，而你自己卻沒回來？”

戚少商皺眉：“其實，我也覺得有些巧合了，那個時候……我觸電了，暈了過去。”

“你觸電了？”鐵遊夏一臉不詫異：“你沒事吧？”

“你看我像有事的嗎？”見鐵手點點頭，他接著說：“我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計程車不見了。當時還怪他收了錢不講信用……卻沒想到他……”

“你知道他的真正死因是什麼？”

戚少商一聽鐵遊夏這樣說，驚覺起來，他皺著眉問道：“難道不是山體滑坡，被山上滾下來的石頭砸死的？”

鐵遊夏搖了搖頭，凝視戚少商的眼睛：“不是……而是五臟六腑迸碎而死。”

戚少商不置信的睜大眼睛：“怎麼可能，怎麼會……我明明在報紙上看到他的樣子……他筆直的坐在駕駛位上，石頭把頭蓋骨都砸碎了……”

“當時，我看到法醫出的解剖報告後也不相信，……怎麼可能明明一看就是被石頭砸死的人，卻五臟六腑都碎裂了。不過，身為刑警，我們必須相信事實。經過我們的現場模擬重組及鑑定，發現如果是正常情況下， 一個人當他發現上方有石頭滾落，一定會蹲□，埋下頭躲避。假若發現得太晚，他至少會頃□。因為，石頭落在車頂上到砸到他，至少有一瞬間的時間，而經過專家測試，人的本能反應一定會遠遠快於這段時間，就是在多出這零點幾秒的時間內，他也可以反應過來。而不會這樣將身子坐得筆直，一點也不避讓。而且，我也相信你看到報紙上的照片，他的神情是一臉的驚懼，眼睛睜得大大的。但是，如果正常人躲避某些事物，眼睛都應該會下意識的閃爍，這是人閃躲時本能的反應。所以，我們懷疑……”

“可是，若他真是五臟六腑迸碎而死，那又是什麼讓他的五臟六腑迸碎的呢？”戚少商皺著眉返問道。

鐵遊夏直視著他道：“少商，說真的，我覺得自從你回來後，這接二連三的事真是太巧了。你……真的沒有隱瞞我什麼嗎？”

戚少商低下頭，沉聲道：“鐵手……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曾一度懷疑過自己，為什麼自從回來後，每一次意外都被自己遇上。但是……你想想看，我有什麼能力，可以讓一個人的五臟六腑都迸碎呢？而且……那天觸電後，我是被人叫醒的……”

“哦？叫醒你的人是誰？”

“是我老屋的鄰居，名叫阮明正。還有她父親，也可以作證……我是千真萬確的暈過去了。”

鐵遊夏聽了戚少商的話點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叫他們給你作證的。……少商，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們從小就認識，我知道你的為人。但是，這案子太讓人抓不住線索，而每一次又都只有你一個證人，我……”

戚少商拍拍鐵遊夏的肩道：“我知道鐵手，我沒怪你，這是你的職責……如果我知道什麼，一定會全力幫你的。”

鐵遊夏聽戚少商這樣說，安心的點了點頭。他拍拍戚少商的肩：“好了，好了，若你身邊所發生的事，都真的只是意外的巧合。那隻能說明，你他媽的命真大，劫匪殺人滅口沒殺死你，電沒觸死你，山體滑坡又躲過了……你身邊不是有神靈就是有鬼怪在保佑著你……”

戚少商猛一抬頭看著鐵遊夏。而後，他好像又意識到什麼，微微怔愣，伸手想摸摸剛才才帶在胸前的玉佩，卻在手抬起的一瞬間，停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