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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記抓,胡德華以為機會來了,就指使人暗中整金俊傑的材料,企圖把他徹底搞倒,至少是挪一下窩,好給自已騰出位置來,自已得以更上一層樓,接任局長。沒想到金俊傑棋高一著,搶先下手,把胡德華徹底打垮了。有人說,這件事情表面上看是金胡二人在爭鬥,背後其實是王肖二人在角逐,博奕,金胡二人不過是棋子罷了。據說胡德華和清江縣的民營企業家萬廣軍,熊錦堂的兒子熊斌往來頻繁,關係密切。萬廣軍控制了清江縣的建築工程業,熊斌壟斷了清江縣的餐飲娛樂行業,兩個人都是身家幾千萬的大老闆,還有黑道背景,這些年如果不是胡德華在後面當靠山,他們也不會這麼順風順水。這些人可都是清江縣呼風喚雨的人物,長期以來橫行霸道,無人敢惹。”
周安邦氣憤的說,“這些人如此猖狂,金俊傑身為一局之長就拿他們沒有辦法,就不敢動他們?胡德華早就該拿下了。”
龔志誠說,“如果單單只是一個胡德華,早就出手擺平了,只是因為顧忌他後面的肖副書記,還有肖副書記後面的吳市長。。。這次要不是胡德華逼人太甚,想要取金俊傑而代之,說不定老金還不會下這樣的狠手。清江縣城就這麼大,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各種關係盤根錯節,糾纏不清,搞掉一個人也許就得罪了他後面的一批人,以後大家關係就難相處了。所以老金之前一直是投鼠忌器。”
這叫什麼話,一個堂堂的公安局長難道就因為顧忌各種關係,怕得罪人,就對違法亂紀的行為聽之任之,漠然處之,這不是翫忽職守嗎?周安邦心裡有些憤然,可是轉念一想,道理是一回事,可是現實又是一回事,現在清江就是這麼個現實情況,池淺王八多,拉幫結派,風氣敗壞,這是長期以來積累沉澱下來的老問題,並是哪一個人一朝一夕之間能改變得了的。別說是金俊傑了,就是我周安邦這個當縣委書記的也不可能把那些結黨營私的人一鍋端了,那樣的話,有可能打虎不成反遭虎噬,連縣委書記都不保。這樣看來對金俊傑也不能太苛責了,凡事總得講究策略,有一個過程。
正在此時,周安邦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周安邦低頭一看是個熟悉的號碼,想了一下,記起來是肖青松的電話。肖青松這個時候來電話不問可知,一定是要為胡德華說情,想讓自已這個縣委書記出面,把胡德華的事情壓下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自已剛剛在程卓收購清江紡織廠的事情上駁了肖青松的面子,他還在吳本貴面前參了自已一本,現在如果又要打他的回票,那麼兩人間的裂隙可就深了。可是沒有辦法,這些都是大是大非,涉及到黨性原則甚至是司法公正的問題,自已寧可不戴這頂烏紗帽,也不能在這方面行差踏錯。
周安邦有意不接電話,龔志誠也猜了個*分,他知道這個時候周安邦一定會採取迴避態度,避免直接捲入矛盾漩渦之中。
龔志誠問道,“是肖副書記的電話嗎?”周安邦點點頭。
手機鈴聲響了一會兒,緊接著家裡的座機電話就響了起來,周安邦還是不接,跟著肖青松就把電話打到了龔志誠的手機上,他已經急不可待了。
龔志誠可不敢不接電話,“喂,您好,是肖書記嗎?您有什麼指示?”說著看了看周安邦又接著說,“周書記啊,我不知道啊,他不是還在江州辦事嗎?回沒回清江我也不知道哩,他沒有通知我啊。我啊,我現在外面辦一點事情,您如果有事的話我馬上過來。”
周安邦對龔志誠說,“志誠,這個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就不聽金俊傑當面彙報了,你馬上向他轉達我的意見,一切依法律程式辦事!這件事情要快,不要再拖了。”龔志誠答應一聲,匆匆離開了。
周安邦有意在家裡延宕了一個上午,利用這個時間,清理了一下思路,對下一階段的工作做了一些規劃,一上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中午杜小蘭按時下班帶著兒子小國回來做飯,見到周安邦就說,“今天上午肖副書記打我們單位的電話,問我你回來沒有,我說我不知道,沒有見過你,可能還沒回來吧。”
周安邦滿意的說,“我老婆越來越聰明瞭,知道講究策略了。你為什麼要隱瞞我回家的事情呢?”
杜小蘭哂了一聲說,“我又不是傻瓜,你回來了不在家裡就在辦公室裡,他要找你一定會先打你的手機或辦公室和家裡的電話,你的手機又是二十四小時開機的,既然都找不到你,說明你現在不想見他,再說胡德華的事情滿城都傳開了,這個時候找你肯定是要來說情的。”
周安邦說,“推理完全正確,值得鼓勵。”說完在杜小蘭額頭上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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