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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很久,周安邦才聲音喑啞,十分艱難的開口說道,“對不起麗芳,我不能那樣做,我不能褻瀆你的情感和貞操,我是一個有妻室的人,我配不上你,我不配擁有你的愛情,不值得你為我做出任何犧牲和奉獻,因為我無法對你承擔責任,沒有責任心的放縱和情慾是一種罪惡,是可恥的,你是一個很優秀的女子,各方面都很優秀,品格,才華,美貌,情操,事業。。。你應該有一個更美好的歸宿和未來,而這些我都無法帶給你。。。”
“你不要再說了,”周安邦的話突然被唐麗芳痛苦的喊叫聲打斷了,她用一種痛苦絕望的眼神看著周安邦說,“我不想聽你的解釋,你是一個懦夫,其實你應該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願的,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任何承諾,承擔任何責任。。。”
“可是那樣的話我的良心會不安的,我不能傷害你,也無權傷害她。。。”
唐麗芳用一種冷冷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聲音也象冰一樣冷厲,直刺他的心底,“我恨你!”
然後就拉開門衝出了房間,不顧一切的奔跑起來,很快就消失在走廊盡頭。。。周安邦本想去追趕她,乞求她的原諒,可是最終卻沒有動彈,他覺得這樣也好,長痛不如短痛,省得雙方都越陷越深,最後難以自拔。再說了,象江州大酒店這種豪華的酒店,走廊裡都安裝了自動監視器,如果被監控人員發現一個男人拚命追逐一個女子,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周安邦知道,自已和唐麗芳之間的一切可能就此結束了,一段美好而甜蜜的情感就這樣壽終正寢,來得快去得也快,就象是一陣風一樣,帶來舒適愜意的感覺,可是轉瞬間卻消失得無影無蹤,無處尋覓。周安邦感到很難過很痛苦,自已的心象是被人硬生生的撕裂了,血淋淋的,痛得難以承受。
周安邦不知道自已一個人在房間內坐了多久,抽了多少煙,最後他想自已應該回去了,回到清江去,那裡還有工作,事業,家庭,兒子和妻子在等待著自已,做為一個男人,該有的一切自已無一例外的都擁有了,自已還有什麼遺憾的呢。
當週安邦坐上胡師傅駕駛的桑塔納小車賓士在回清江的路上時,他的手機收到了唐麗芳發來的簡訊,“問君此去何時還,來時莫徘徊,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
周安邦記得這是李淑同《送別》中的句子,唐麗芳借用這首詩詞來表達自已此刻的情感,周安邦也用同一首詩詞中的句子做為回應,“一壺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表達了自已的思念,痛苦和不得不已的悲哀。
人生就 是這樣,有太多的悲歡離合,痛苦與無奈。人除了有自已的情感,愛慾,嚮往和追求,也應該有自已的道德底線以及對家庭,社會,事業的責任和義務,天馬行空,我行我素,快意恩仇,真愛至上只是一種理想化的,虛無縹緲的思想境界。
第六十六章
春節長假很快就過去了,清江縣委辦公大樓裡又恢復了往日的秩序與忙碌,新的一年裡有許多的工作等著大家去做。
周安邦主持召開了全縣三級幹部大會,為完成新的一年裡的各項工作計劃和任務進行總動員和部署,更重要的是統一全縣黨員幹部的思想。所謂三級幹部大會,是指縣處級領導,科局級中層幹部,還有廣大基層黨員幹部和骨幹分子,這是清江縣規模最大,涉及面最廣的幹部大會。
會議在清江縣人民大劇院召開,在主席臺上就坐的是清江縣黨委,政府,人大,政協四大家班子的領導成員還有一些應邀列席會議的老同志,約有三、四十人,主席臺上坐得滿滿當當的,離退休老同志們雖然早已離開了清江縣政治舞臺,但是他們仍然時刻關心著清江縣經濟社會的發展與進步,透過各種形式發揮著自已的餘熱和影響力,因此邀請他們來參加會議也是十分必要的。
老同志們把參加這次會議當作一項崇高的政治任務和待遇,衣冠楚楚,神情莊重,態度十分認真。臺下是數百名中層和基層幹部,還有企事業單位的負責人和代表,這些人可謂是清江縣各項事業的骨幹分子和中堅力量,精英薈萃,濟濟一堂,從主席臺上往下望去,黑壓壓的一片人頭,座無虛席,會場氣氛莊嚴,秩序井然。
清江縣委常委會十一名成員和人大主任,政協主席在主席臺前排就坐,周安邦坐在中央位置,宛如眾星拱月一般。縣政府副縣長,人大副主任,政協副主席以及部分老同志依次在身後排開,陣容齊整。清江縣電視臺,清江日報,清江廣播電臺等媒體將對此次會議做全面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