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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只有自已的妻子杜小蘭了。現在自已的父母都已去世了,只剩下妻子杜小蘭會在自已最落寞的時候一如繼往,義無反顧的支援自已了。每當自已苦悶,沮喪,悲觀,失落的時候,杜小蘭都會默默的分擔自已的痛苦,用實際行動支援和關愛自已,給自已以信心和勇氣,讓自已感受到親情和溫暖,從這一點來說,杜小蘭不僅是自已的生活伴侶,而且是自已不離不棄的戰友,夥伴。
周安邦伸出一隻臂膀把杜小蘭攬在自已懷裡,杜小蘭則象一隻乖巧順從的小貓咪一樣,無聲無息的靠在他的懷裡,一動不動,此時無聲勝有聲,周安邦覺得,此時此刻,自已和妻子杜小蘭是心意相通的,甚至連兩個人的心跳節奏也是一致的。自已此生能有杜小蘭相伴終生,是上天對自已的恩賜和眷顧。
過了兩天,周安邦接到市裡的通知,去市裡參加一個會議,周安邦在會議召開前的頭一天晚上就趕到了市裡,他還是點名要縣委小車班的胡師傅為自已開車。
晚上八點,周安邦敲開了代市長韓志軍的家門,韓志軍春風滿面,十分熱情的接待了他,和他聊了很多工作上的事情,卻絕口不提關於周安邦的那些流言蜚語,彷彿他從來就不知道有這些事一樣。周安邦想韓志軍肯定知道自已所遇到的這些煩心事,但韓志軍不提起這些事情,周安邦也不好主動提起。兩個人打著哈哈,聊了些不痛不癢的事情,周安邦就禮貌的告辭了。周安邦覺得,自已和韓志軍之間好象有些生分了,疏遠了,雖然韓志軍表現得更加熱情,但卻少了往日的親切和隨意,少了一種親密無間的感覺。周安邦十分沮喪,但卻並不知道問題的癥結在哪裡,按說自已從未開罪過韓志軍啊,前些時候,韓志軍不是還主動讓自已的妻子梁文靜到清江來弔唁自已的亡母嗎?這才過去幾天功夫啊,怎麼就好象風雲突變了呢。
從韓志軍家裡出來後,周安邦又撥打了市委書記曹永成家裡的電話,曹書記的夫人接了電話。
周安邦自報家門後,說自已正在市委大院門口,想來拜訪一下曹書記,曹書記的夫人停了一會兒才說,“安邦同志啊,老曹他還沒有回家啊,什麼時候回來我也不知道啊。”
周安邦吃了一個閉門羹。周安邦想,曹書記這個時候也可能就在家裡,只是不願意見自已罷了,說不定曹妻接電話時,曹書記就站在她身邊呢。這樣一想,周安邦就覺得更加鬱悶了,自已現在成了天津包子狗不理了,人人都和自已刻意保持距離,或者說有意冷落自已,他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孤獨和寂寞,自已做錯了什麼了,這世上還有沒有正確的是非標準啊。
次日上午,會議在市委大會議室舉行,江州市下轄各縣市委書記和部分市直機關部門的頭頭們參加了會議。會議開始前,鄰縣的幾個縣委書記和市直機關部門的頭頭們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寒喧,聊天,只有周安邦一個人被有意無意的排除在各個談話圈子以外。那些同僚們見了周安邦只是禮貌熱情的打一個招呼就掉頭離去了。周安邦一個人獨坐在角落裡,感到十分的難堪,好在會議很快就開始了,會場內一陣騷動,與會的人員紛紛站起來,市委書記曹永成,代市長韓志軍等市領導進入了會場。
會議接近尾聲的時候,坐在主席臺中央位置的市委書記曹永成好象隨口談起一些與會議主題無關的話題,“現在有一種現象,我們有一些領導幹部熱衷於作秀,甚至是沽名釣譽,以此樹立起個人形象,搞個人崇拜,為自已撈取政治資本,博得群眾的稱頌。有的人甚至被老百姓們稱頌為青天大老爺,這是很不正常的,工作中取得了一些成績,就沾沾自喜,忘乎所以,把功勞都記在自已一個人頭上,這樣不好。還有某些領導幹部不注意發揮黨內*,搞一言堂,家長制,獨斷專行,壓制排斥不同意見,唯我獨尊,這樣做不利於團結同志,調動大家的積極性,工作畢竟還是要靠大家來做的嘛。我們的領導幹部身處高位,掌握了一些權力,這個時候要切忌自我膨脹,高高在上,脫離群眾,這樣下去是很危險的。。。”
曹永成的話雖然沒有點名道姓,但周安邦卻覺得他好象句句講話都是在針對自已,都是有所指的,而且他分明聽到會場內有人在竊竊私語,甚至感覺到有人在用一種異樣的目光掃視著自已,周安邦覺得渾身發熱,出了一層細汗,臉色發紅,腦子裡嗡嗡直響,曹永成接下來又說了些什麼,他一句也沒有聽進去。會議不知什麼時候散了,大家也不知什麼時候都離開了,等周安邦驚覺過來時,發現會議室裡已是空蕩蕩的,只剩了自已一個人。
會議結束了,中午市委在市委招待所餐廳裡舉行宴會招待參加會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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