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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世間也只有顧前輩那能融陰陽之力為一體的‘混沌元始功’才能破解東方前輩那陰陽相剋的難題了。”
藍衣人聞言道:“嗯!那顧玉山知道東方情的實情後;知道東方情本性不壞;那諸多惡事都是無奈之舉;而且事後都努力補救;於是就將‘混沌元始功’授予東方情;東後情得‘混沌元始功’調和體內陰陽內力;三年後;就將頑疾祛去;而且因得與顧玉山交流;武功更上一層樓;在那時說來應該已是天下無敵;連那‘混沌秀士’顧玉山也略遜一籌;體貌也恢復了正常;他滿心歡喜地去找尋令師祖;心中估計這次令師祖一定不會將他拒之門外;但是…”
說到這裡;段鶯兒忽然介面;悽聲道:“但是…但是…此時他已見不著師祖了;是麼?”
藍衣人道:“正是如此;當東方情知道令師祖的死訊後;一腔熱情與希望頓時化作雲煙;換來滿懷的失落與哀傷;悔恨。”
十三。忘憂谷(6)
段鶯兒早猜到東方情當時的心情;此番由藍衣人口中說出;卻感同身受;正似當初聽到路青親口說出他與慕容紫嫣之間所發生之事一樣;心中一顫;突感到一股濃濃的酸意湧上心頭。戚然道:“為什麼上天在人們尋找到希望時;卻總是無情地將它毀去;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天地不仁;視萬物如芻狗’?”
段鶯兒看了看藍衣人;輕聲問道:“不知東方前輩現在可安好?”
藍衣人輕嘆一聲;淡然道:“自己窮盡一生之力所求之事在有希望之時卻化為泡影;東方情即使武功再高;也禁不住這種打擊;聞訊後鬱郁憂憂;不久;卻是自裁殉情了。”
段鶯兒聞言黯然道:“想不到東方前輩叱吒一生;到頭來卻落得如此結局。”
藍衣人似亦有所感;嘆道:“即是令師祖在生;東方情尋得令師祖;這又有何用呢?以令師祖的性情;她必不敢違背師門禁令;作出有違祖訓的事情來。”
段鶯兒聞言暗忖道:“禁令;禁令;又是禁令;祖師呀;你為什麼立下這條無理的禁令?若不是師傅婉轉;怕鶯兒與路大哥亦是隻能陌路天涯了!”
想到現在不知何處的恩師;段鶯兒不禁悽然。
看到段鶯兒低首沉思;臉帶憂色的樣子;藍衣人卻突然哈哈一笑;道:“小丫頭;你可涉步風水一道?”
段鶯兒本來在思忖如何解決這禁令的困境;突聞藍衣人此言;心中大為疑惑;心忖:“這前輩怎麼這麼好興致;突然間卻提開什麼風水之道來!”
她心中雖如此想;卻依然恭敬地答道:“風水之道;家師平時並沒有提及;鶯兒自己也未有所涉足!”
藍衣人聞言哈哈笑道:“怪不得你們一門都是悲鬱纏身;原來都不曾習學那改運之道。來;待老夫為你們授上一課!”
段鶯兒謙聲道:“請前輩指教。”
藍衣人聞言轉身指著園中那株梅樹道:“小姑娘;你看這株臘梅如何?”
十三。忘憂谷(7)
藍衣人撫掌笑道:“說得不錯;世人賞梅皆以怪;奇;嶙為賞點;所以在育梅時都花盡心思使其向這方面發展;那本來直挺上長的枝杆卻將其弄成彎的;曲的;本來好端端的一株梅樹;偏要用人工將其弄成枝杆糾結的怪物;以應世人眼光;這強加之行;從不考慮梅枝感受;這種惡劣行徑;與那圈熊取膽;養鹿剮角有何區別?”
段鶯兒聞言默然;心中暗忖:“這育梅求怪之事雖比不上那把熊圈起來活取膽汁和養鹿斷其角一樣惡劣殘忍;但若是梅樹有識;被如此強行扭曲枝杆;那也差不多了。看來前輩正是藉此梅樹暗諷師門禁良的無良之行呢。但這與風水之道又有何關呢?”
藍衣人見段鶯兒低頭沉思;不禁笑了笑;又道:“小丫頭你看這院子又如何?”
段鶯兒聞言四顧了一下院子;只見院子方方正正;那細軟的爬山虎悄然無息地蔓延在青磚砌就的院牆上;卻和一般的農家院子毫無區別;那有什麼怪異之處?”
段鶯兒看不出問題;於是便搖了搖頭;道:“恕晚輩眼拙;看不出名堂;請前輩明示。”
藍衣人聞言道:“院子並無特別;事情之因仍在院中這株梅樹上。”
段鶯兒聞言惑然;道:“院中梅樹?”
藍衣人笑道:“正是;這庭院四周磚牆圍堵;豈不正是個‘口’字?”
段鶯兒聰穎機靈;一點就透;笑道:“原來是個‘困’字;前輩以牆樹為喻;這口中一株木;豈不正是個‘困’字。”
藍衣人聞言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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