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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安慰的話都是徒勞，更不說沒提一遍，可能就會加重林母心裡的負罪感。

她不時望著手術室外的那盞紅燈，祈禱著林父千萬不能有事。

“林林別擔心，林林爸爸一定沒事的，還有我在呢。”

“……謝謝你域靈。”

……

彷彿過了幾個世紀那麼長，手術室的紅燈終於熄了，林溪唰地一下站起來，林母跟著站起來，差點腳下不穩栽在地上。林溪趕忙扶住她，上前詢問先出手術室的白大褂醫生。

“哪位是病人的家屬？”

“我是她女兒，這是我媽。”

醫生點了下頭，剛想說什麼，這時又出來一個護士跟他彙報情況，林溪她們只能站在一旁乾著急地等待。

等到那兩人終於說完了，醫生才指著那護士道：“你們跟她去交住院費吧，病人今晚會被送到加護病房。24小時內觀察期過去，如果恢復的好的話，可轉普通病房。”

林母驚喜地叫出聲：“醫生！您的意思是傑洪他沒事是嗎？”

那醫生摘下口罩，對林母點頭笑道：“不用擔心，手術很成功。病人很幸運，搶救及時，車禍時防患措施做的很好，因此並沒有傷到致命部位。他全身左大腿最嚴重，粉碎性骨折，好在也沒傷到神經，堅持做復健就沒問題了。只是……”

“只是什麼？”所有人心一緊。

“他大腦處有一道小傷口，目前看來是沒問題，但你們也要注意。”

“什麼？！”

“你也知道大腦是特別精密的地方。雖然現在看起來只是大腦外側的一道小傷口，但究竟怎樣還需要做詳細的檢查。因此你們家人照顧的時候要辛苦些，記住，千萬不要說影響病人情緒激動的話。”

“我們知道了，謝謝醫生。”

“總的不必擔心，等下你們就可以進去看他了。”

中年醫生說罷，跟兩人打了招呼，先走了。

林母在他走後全身虛脫了般，飄乎向天說了聲“謝謝”，接著眼淚就齊刷刷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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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病床邊上

第二十二章

“我今天白天出門，也不知道走了哪些地方，人清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已經下定了決心，就到工地上去找他。因為我們前幾天去a市，工地上積壓了很多單急需處理，他那時就還在工地上加班。”

“那個時候已經十點多了，工地上就他和你李叔叔在。他看見我時，很驚訝，很驚喜……然後他跟我說‘等一下就好馬上就能回家’……我跟他說‘不必了，我說完了就走’。他瞬間看起來很受傷，但還是預設了。我就直截了當地跟他提出……離婚。”

“我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那麼大，他不同意，完全不同意。他用各種說辭想說服我放棄這個念頭，可我當時也是鐵了心了，完全沒有緩和的餘地。他那時就氣得摔門而出，我反應過來追出去時，他已經開車出了工地。”

“大概12點的時候，我接到你蘇伯伯打來的電話。就是上一次跟我們合作的那個老闆，我帶你去吃過飯的。他說上遇到了你爸，兩人喝得有點痛快，問我要不要過去接人。你爸酒量很好你是知道的，我那時雖然擔心，但想到我們才吵一架，拉不下臉，就問他你爸的情況。他跟我說你爸很厲害，幾乎千杯不倒了。而且我在電話裡面也聽到他說‘給她打電話幹什麼？不要給她打電話’之類的話。”

“最終我就還是沒去。我心情煩悶，又擔心你爸，就沿著涪河逛了幾圈。在我想回家的時候，就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他們，他們說……”

“我已開始只以為是詐騙電話，可一對證，才發現竟然都是真的。”

“我不應該那麼晚去找他談的，更不該明知道他喝了酒還讓他自己開車……我好害怕女兒，我差點害死他……”

“女兒……我差點害死他……”

坐在病房裡，林母一遍又一遍地跟林溪訴說自己所犯下的錯誤，無論林溪說什麼她都聽不進去。林溪明白，除了林父安然無恙地甦醒過來，否則林母是永遠也走不出這種自我折磨的困境的。

她能怎麼做？

域靈似乎也很疑惑，在林溪向他求取方法時，他有些想不通道：“沒道理啊，我在那塊玉墜上施展的就是安魂凝神之法。照理說林林麻麻情緒波動不應該如此之大才對啊……”

“你偷工減料了吧？”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