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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直接盤坐在床上,一個手託頭,另外一個手將食指橫放在鼻孔下,將注意力放在圍繞在自己周圍那幾根腐朽的彷彿要爛掉的麻繩,以及上面那些不知道已經不知道被掛了多少年,紙爛符不清的符紙上,彷彿要將其看穿看透看出個一二三來:“就這幾根破麻繩,還有上面幾張都快磨沒的破符紙,怎麼就這麼牛?要是把上面的字元拓印下來,那豈不是……。”
巫祝歪著頭斜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翹:這小傢伙……
二十表現的輕鬆,可陣法外的人卻一點也不輕鬆:因為某個原因,上面最近兩個月突然瘋狂的攫取信仰之力和神力,他們也因此已經滅了很多的正神以及野神,甚至連一些中小的、古老的門派內一直供奉的祖先之靈和家族守護神也沒有放過,不過那些都是小門小派,而像夜護一族這麼大的家族,這還真的是第一次,若不是之前突然得到訊息,說其家族守護神竟然親自降臨,而且所攜帶的神力和信仰之力簡直是海量,就算上面的那些人再渴望,也不會把主意打在這種古老門派的頭上。
夜護一族的威名很多古老的家族都領教過,雖然這次以大義的名分和天大的好處相許諾,同時還趁其不備突然透過傳送陣法偷襲族長以及其他長老,迫使其為了族人的未來犧牲掉這尊降臨的守護神,可是對於這位親自降臨的守護神的神通,卻是誰也不清楚,所以雖說眼前的守護神沒有任何特異的舉動,可根據之前抓捕吸收那些野神和些小正神的經驗來看,只要眼前這位沒有被徹底吸收掉,那無論發生什麼狀況,都是非常正常的……
………【第二百一十章 到底打不打?】………
如臨大敵的戒備一直持續到那些陰陽師佈置的一個小挪移陣中出現了兩名打扮特異的神官——兩名臉上皺紋多的可以夾蒼蠅、面無表情的神官,平舉著一面玉尺,旁若無人的邁開步子走出挪移陣,口中彷彿唱戲一般大聲喝唱著什麼,如同牽線的木偶一樣邁著同樣的步子,以同樣動作走出挪移陣轉身、邁步、站定、回身然後恭恭敬敬的分別跪在挪移陣的左右兩邊,而在其離開挪移陣之後,從挪移陣法之中再次走出七對同樣表情、同樣姿勢、同樣步伐之人……
就在二十猜測會不會出現第八對、第九對,甚至一直源源不斷的,直到這些完全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人將這個被改變的空間塞滿的時候,從傳送陣之中出現四位盔甲武士和一位女子——一位和之前的夜護明月聖女服相仿的女子。
盔甲武士身著一套陳舊的全身盔甲,盔甲每個關鍵部位都貼著一張發黃的符紙,包括其腰間的兩把倭刀上也不例外,他們彷彿護衛一樣護著中間一位雙手持捧著一面神龕的女子,眼尖的二十瞄到神龕裡面什麼都沒有供奉,而是放置了一面青銅所制的銅鏡。
從剛才第一對神官邁出來喊話的時候,除卻那些維持陣法的法師之外,所有人包括已經磕頭磕的頭破血流的夜護一族的人,均恭恭敬敬的換個方向面朝傳送陣五體投地的跪伏下去,而見到女子之後,所有人都彷彿狂熱的宗教分子一樣大聲的喝著什麼。
二十好笑的看著自己進來之後還如臨大敵的佈陣者和那些入侵者,當然還有那些之前還哭的痛不欲生,一邊哀嚎這一邊不要命的將頭磕的鮮血淋漓的夜護一族族長以及其他人員,突然都變成喊口號的狂熱者,突然覺得巫祝大人看戲這個詞,用的是如此的恰當。
女子的出現並不算完,當其在四個盔甲的護衛之下離開傳送陣之後,傳送陣上再次出現四位盔甲武士以及被他們護衛在中間的一位雙手捧著一個托盤的男子,不過同樣是盔甲,這四位的盔甲相比較之前的四位要簡陋的多,除去那個戴著彎月的大頭盔之外,整個盔甲完全是用竹片和石頭片組合而成,而且是那種埋在土裡很多年,已經長了苔蘚變了顏色的石頭和竹片,唯一和之前的盔甲相同的就是他們的盔甲上面,同樣貼著發黃的符紙,被其護衛在中間的男子雙眼死死的盯著手中的托盤,或者說盯著上面橫放著一柄彎彎的武士刀。
突變就在男子以及盔甲護衛剛走出傳送陣之後出現,原本跪在地上喊口號的夜護一族之人,突然紛紛拔刀而起砍向託刀者和託鏡者,與此同時,原本被改變的環境突然再次改變,一行人再次出現在夜護寺大殿之中,而大殿的空氣之中,一群全身一套黑的忍者手持一把符咒,如同丟忍者鏢一樣丟向所有被傳送過來的人身上,而後與這些人周圍的某樣東西發生碰撞紛紛爆炸開來。
最先遭殃的是那些正在施法傳送人的陰陽師,身邊先是如同放煙火一樣噼噼啪啪響個不停,然後紛紛被一股巨力攝向空中,直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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