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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雙飛燕。鴛鴦璧,何年覓,又見西風涼舊日。”
“好詞!展大人不愧高中一甲!”柳永又自斟了一杯道:“今能和當朝榜眼和上一闋,乃奉旨填詞以來最大快事!”
張紫筠盈盈一笑道:“南俠當朝一甲,柳七公子白衣卿相,才子詞人……錦毛鼠亦信口成文……當真佩服……小女子也默填了一首江城子,不知如何……杏飄孑影落花黃,羨悽霜,絮如傷。菡心淚黯,紅袖挽風涼。夢憶西樓雲若泣,秋染鬂,碎寒塘……紙鳶誰放憶襄陽,紫薇香,曲成殤。羌笛聲怨,焚盡冷燭光。只道清暉惜粉黛,悲舞劍,刻琳琅。”
柳七哈哈大笑道:“我和展大人填半闋的功夫,姑娘竟已填滿了一首!我柳永最愛才女,這杯敬姑娘!”說罷又自斟一杯,一飲而盡。
展昭道:“柳前輩,展某離開開封府已有些時日,今日不便久留,先告辭了,他日再和前輩迎風填詞,還請前輩指教一二。”
柳永還了一揖道:“展大人言重了,請。”
說罷四人便向晚晴樓外走去,楚飛霜道:“紫筠姐姐,你能陪我去玉堂那麼?”張紫筠淡淡一笑道:“怎麼?”
楚飛霜面上一紅道:“我……我怕……婆婆。”白玉堂將楚飛霜摟在懷裡道:“我娘可好了,我四個兄弟也很好。怕什麼。”楚飛霜漠然不語,只是靜靜的望著張紫筠。
展昭道:“紫筠,我們就先送飛霜去白玉堂那,再回開封府也不遲,天玄仙子還欠我一串糖葫蘆呢。”
張紫筠不禁冷汗直冒道:“額,……昭哥,你這笑話也太冷了吧。”
白玉堂道:“我娘欠你一串糖葫蘆?我娘認識你嗎?糖葫蘆……原來展護衛這麼有出息的。”
四人一路說笑,轉眼已到了白玉堂家門口,卻見一十歲光景的男童正在門口耍著一口大刀,身法竟矯健之極,奇的是那孩童的一雙眉毛竟是白色。
展昭讚道:“這孩子的刀法好生厲害,將來必成大器。”
白玉堂淡淡一笑道:“這是自然,這可是我三哥徐慶的兒子。”說罷喚過那男童道:“良兒,過來!”張紫筠渾身一震,心下暗道:“良兒,徐慶之子?徐良!?”再一看那孩童的一雙白眉,哪裡還錯的了,失聲道:“白眉大俠!”
白玉堂“呵呵”一笑道:“良兒,這位姑姑給你起的名號不錯啊!以後闖蕩江湖咱就叫白眉大俠!”徐良“哈哈”一笑,揚了揚白眉道:“良兒以後就是白眉大俠!”
張紫筠暗自流汗,心下暗道:“原來我是白眉大俠的起名之父啊……”驀地便想起小時候電視《白眉大俠》裡的歌來:“刀,是什麼樣的刀?金絲大環刀!劍,是什麼樣的劍?閉月羞光劍! 招,是什麼樣的招?天地陰陽招!人,是什麼樣的人?飛簷走壁的人!”想到這裡,不禁莞爾一笑,摸了摸徐良的腦袋道:“良兒將來一定是一代大俠!”
徐良笑道:“姑姑給我起了這麼個響噹噹的名號,我喜歡姑姑!”說著便牽著張紫筠的手向屋內跑去,喊道:“奶奶!奶奶!五叔帶了兩個漂亮的姑姑回來了。”話音剛落,便見天玄仙子和四鼠已然站在院內。
第十八章 汴京煙花醉玉帳(下)
那鑽天鼠盧方一身布衣,面貌甚是儒雅,全然不像江湖中人。徹地鼠韓彰粗眉怒目,倒似鍾馗再世,讓人膽顫三分。穿山鼠徐慶卻是漁夫打扮,很難想象竟是後世赫赫有名的白眉大俠徐良的父親。至於那蔣平,生得肥頭大耳,偏偏還留了兩撇鬍子,當真滑稽之極。天玄仙子卻一身淡藍色的裝束,胸前一朵手繡的牡丹華美之極,鬂旁一朵珠花平添了些許貴氣,臉上胭脂淡抹,更顯嬌豔,看上去不過三十多歲,實則已然四十多歲,是個絕美的婦人。張紫筠心下暗道:“天玄仙子竟生得這般嬌豔,難怪會生出白玉堂這樣俊美的兒子。”
玄天仙子望著兒子高高腫起的右頰道:“澤琰,你這臉是怎麼了?”隨即望見一旁的展昭,冷冷道:“這身官服,閣下便是開封府的展大人吧,素聞展大人與我兒不和,你們動動手也就罷了,你怎麼能打他的臉呢?”展昭急道:“前輩,我……我沒有……不是我……”說罷向張紫筠望了望。
張紫筠盯著玄天仙子絕美的臉龐道:“他……他……的臉是我打的……不關展護衛的事……”玄天仙子冷冷的打量了張紫筠一番道:“又是個美人兒,我兒子的眼光向來不差?怎麼,被我兒子拋棄了?就動手打人?還尋到家裡來了?”白玉堂急忙拉過玄天仙子道:“娘,你胡說什麼呢,這張丫頭是那貓兒的朋友,我跟她真沒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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