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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大夏國,歿於大宋,一生行俠仗義,問鼎一方,末了卻被自己昔日的國人且是親人逼死襄陽,未嘗不是一出悲劇。
楚飛風默默的抱著父親漸漸涼去的屍身道:“飛風謝過展大俠。”展昭心中一陣愧疚,只道:“令父慘死,楚公子何必還言謝字?”
楚飛風道:“南俠忠肝義膽,出手相助,我爹自盡那是我爹自己的意思,我也明白爹的苦心,為保笑傲莊上下,爹別無選擇。”
張紫筠心下一沉,默默拽緊了展昭的衣袖,望著楚飛風神傷的模樣,心下也不禁一陣黯然。
忽見莊內奔出一人,淡淡黃衫,雲鬟玉顏,卻是個秀美的女子。女子望著楚瑤光的屍身道:“哥,爹去了麼?”這女子定是襄陽王之女楚飛霜了。
楚飛風抱著父親的屍身默然不語,神情卻分外淒涼。
楚飛霜臉上竟無半分悲傷之情,只是淡淡道:“我剛已經燒開了水,準備為爹拔刀了,轉身你和爹卻不見了,哥,爹去了麼。”說到這裡,再也忍耐不住,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展昭怔怔的望著楚飛霜手上的劍道:“姑娘,這把劍?”
楚飛霜警覺的望了望展昭,雙手緊緊抱著那把劍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展昭道:“在下開封府展昭,姑娘這把劍好生面熟,是白玉堂的畫影劍吧?”
楚飛霜一驚,一時間已忘了喪父之痛,死死搖著展昭道:“玉堂,玉堂,你知道玉堂對不對?!”神情之間竟已有了三分恍惚。
張紫筠拉過楚飛霜道:“你鎮定點,你就是楚飛霜吧?”
楚飛風緩緩站起身來道:“前些月,白玉堂曾來莊上,離去之後,妹妹甚是思念,你們也見了,便是現在這幅模樣,整日除了看著白玉堂留下的那把畫影劍,便再無他事可做。”說罷搖了搖頭道:“兩位在這稍等片刻,我先送家父回莊。”說罷抱起楚瑤光的屍身向莊內走去。
展昭道:“楚姑娘,我們正是受白玉堂之託而來的。”
張紫筠心下暗道:“託你個頭啊!!真是笨死了,我們是來帶白玉堂的死訊的,你卻說受白玉堂之託,這不分明沒死麼?”轉念一想,又覺不對,想那楚飛霜對白玉堂的痴心已到了日月可表的地步,爾今又受喪父之痛,叫人如何忍心再給她喪愛之悲呢?
楚飛霜喜道:“玉堂,玉堂,他自己為什麼不來看我。他知不知道,他快要做父親了?他知不知道我已經有了身孕?玉堂他到底什麼時候來娶我?”
“啊?”展昭萬料不到楚飛霜已有身孕,事已至此,已再也說不出白玉堂已死的謊話,一時語塞,只道:“白玉堂,白玉堂他…………”
楚飛霜撲閃著如水的眸子,欣喜的望著展昭,三個月了,終於等到了那個魂縈夢牽的人兒的訊息,楚飛霜早已不能自已,只道:“玉堂,玉堂他怎麼了?”
張紫筠道:“咳咳……什麼探花郎嘛,真沒水平……”說罷一把推開展昭道:“白玉堂正在開封府為包大人辦事,已經有月餘了,一直苦於難以脫身,才讓我們帶話給你。”
展昭一愣,心下暗道:“開封府的事一半都是白玉堂搞出來的,說白玉堂在為包大人辦事,這也太離譜了吧。”於是道:“……你這個更沒水準……楚姑娘,你也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當真是抗拒不得,白玉堂他娘早給他在開封相中了一姑娘,逼他下月成婚呢。你也知道白玉堂放浪不羈,心中又牽掛於你,哪肯娶那女子,幾番想來襄陽,未料卻被四鼠囚於家中,說要等完婚才放他出來。所以白玉堂託我們來襄陽請楚姑娘去趟開封,為其解圍。”
第九章 湛瀘寒光映襄陽(下)
張紫筠聽罷幾欲笑出聲來,心下暗道:“沒想到昭哥編故事的本事倒在我之上呢,這一出說的倒是滴水不漏呢。”想罷便向展昭望去,卻見展昭如玉的俏臉已泛了淡淡的紅暈。
楚飛霜一怔,撫了撫手中的畫影劍道:“南俠名滿天下,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可惜一說謊臉卻紅了。”楚飛霜剛才的恍惚之情已然全無,神色漠然竟無半分神情,淡淡道:“飛霜剛才失態了,兩位見諒。玉堂是什麼人我再瞭解不過了,其生性放浪不羈不假,可是心中決計不會牽掛於我,至於玉堂的母親天玄仙子嬌寵兒子在江湖上是出了名的,又怎會逼他娶親。呵呵,二位此次前來是玉堂讓你們帶話的吧?讓我忘了他?或是更絕情的話?二位說吧,我現在的神智還算清醒,”卻見伊人一臉平靜,一雙如水的眸子平靜的望著二人,竟看不出半分喜怒哀樂。展昭心下暗道:“這姑娘深明事理,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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