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1/4 頁)
楊文廣拍了拍展昭道:“展護衛也快三十了吧,連皇上都給你物色了好幾個女子,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竟都入不了御貓的貓眼啊,看來這下開封府要有喜事了。”說罷喝道:“小二,我的兩百斤酒準備好了沒有?!”小二連連應道:“準備好了,客官,十斤一罈,共二十壇,都封了口,就牆角那呢,不知客官您如何拿?”
楊文廣哼了一聲,從懷中摸出幾錠碎銀放在桌上,徑自走到牆角道:“借你水缸裝酒一用,明日還來!”
小二為難道:“客官,這?”
楊文廣又摸出一錠銀子擲在桌上道:“我買你一口缸還不行嗎?”
小二道:“客官這副身子骨難道指望搬著一缸酒回去嗎?就是關二爺在世,恐怕也沒這力道啊,不如您先回去,回頭我推車給您送去。”
楊文廣冷冷道:“缸借不借?!”
店小二連聲道:“藉藉借!在後院後院!”
楊文廣聽罷掀起布簾徑自走到後院,只聽嘩的一聲巨響,想是傾倒水缸的聲音。聲音剛落,便見楊文廣託著水缸從後院走了進來,頗有鐵掌水上漂裘千仞的氣勢。
楊文廣將水缸放在牆邊,將二十壇酒盡數倒了進去,末了托起酒缸便向街上走去,那缸本就有兩百多斤重,加之兩百斤的酒,有近五百斤的分量,卻被他輕飄飄的託了出去。
展昭不禁讚道:“好俊的功夫!紫筠,你說此人他日必成猛將,我看此言非虛!”張紫筠盈盈一笑,踮起腳俯在展昭耳邊道:“我可是從一千年後來的,都是既定的歷史,自然非虛!”
展昭淡淡一笑,柔聲道:“我們回去吧。”
半月之後
這半月,張紫筠遊開封,聽逸事,看斷案,儼然已忘記了一千年後的那些不快。
那日買來的料子,離兒很快便將衣服趕製了出來,還給張紫筠納了幾雙合腳的繡花鞋。這日,張紫筠一身白衣,坐在庭前把玩著鞋上的蝴蝶向展昭道:“昭哥,我起初擔心我這雙大腳在宋代會招到嘲笑,現在才覺開封纏足的姑娘並不多,可能纏足之風還未興起吧。”
展昭笑道:“纏足?呵呵,公孫妹子就有纏的,她小時候洗腳時我見過,那腳根本就是畸形的,實在看不出哪裡好看了,穿上鞋走路也不穩,還直跟我喊疼,有次她實在疼的厲害,我就拿剪刀把那裹腳布給剪了,結果被包夫人大罵,當晚就又包上了,實在不明白到底哪裡好看了。”
張紫筠默默不語,從懷中取出璇璣鏡,凝神望著鏡中的伊人,不禁嘆道:“彈指千年逝,紅顏剎那。”展昭一把奪過璇璣鏡站在一旁,張紫筠驚道:“昭哥,你做什麼?”
展昭支吾道:“我,我,我怕你又回去。”張紫筠聽罷一嗔道:“誰要回去了!你趕我呀?!”展昭柔聲道:“怎麼會,紫筠,你會回去嗎?”
張紫筠凝神望著展昭如水的眸子,心下暗道:“這儒雅俊俏的玉人兒,我又怎忍心回去,只是這一切真的不是夢麼?”定神道:“我若留在大宋,你管我嗎?”
展昭一把將伊人抱入懷中道:“我管你一輩子!”張紫筠羞得滿面飛霞,將頭枕在了展昭胸口道:“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呵呵。”展昭輕輕颳了下張紫筠的鼻子道:“是一千年不許變!”
忽見庭前白影一閃,卻是白玉堂。
白玉堂在臉上颳了一記道:“貓兒,真沒羞,我認識你這麼久,從沒見你對哪個女人這般過。一度懷疑你是否喜歡男人,但轉念一想,決計不是,若是喜歡男人,我這等翩翩公子整日在你身邊,你又如何不動心呢。”
展昭怒道:“白玉堂,你每次出現都是來數落在下的嗎?!”
白玉堂神色一下黯然,臉上露出了少有的痛苦之色道:“我聽說你們明日啟程去武當山?”
展昭點了點頭道:“不知白兄有何指教?!”
白玉堂嘆了口氣道:“我負了一個女子。”
展昭道:“白種鼠負了那許多女子,是哪一個?!”
白玉堂並不發作,淡淡道:“我白玉堂蝶戲花間,欠下了多少情債,我自己清楚,記得清名字的也有十多個了,其實不過男歡女愛,雲雨巫山,再正常不過的事情,那些女人卻偏偏稱之為失身,非我不嫁,我白玉堂仗劍江湖,給不了任何人幸福,我總以為長痛不如短痛,她們總會忘記我,總會有好歸宿的,總好過跟著我,刀光劍影,血雨江湖。然而我錯了,我離去的第二天,秦姑娘就自盡了,那一年,鶯鶯也因為我出家了,就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