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萍兒覺得,眼下小姐這樣,小姐沒個依靠,好可憐的。
按理說,下人不該議論主子的事,可是現在萍兒再不找個人覺得應該找個人唸叨唸叨,自己會發瘋的,而院子裡的這幾個人裡,也只有跟馮媽合適了。
”馮媽媽,我覺得那馬二公子人真的不錯呢,上次衙門的事就是他及時得到信兒,打點過,咱小姐才沒事的。我看著他是真的對咱小姐有意思,可惜,小姐回絕的一點都不委婉。”萍兒覺得很惋惜的說著。
“你懂什麼,小姐這次心傷的不輕,這才過去幾個月,你以為她會有心情動別的心思麼?哎,我覺得這道傷啊,最起碼要恢復個幾年呢,那是往好處想著說的。
況且小姐說的也不無道理,老爺最早拒絕了馬家的提親,現在小姐再同意,你以為嫁過去就那麼容易麼?即使馬家老爺心疼兒子,勉強點頭同意,讓咱小姐嫁過去做了正妻,小姐日後也不會太好過的。”馮媽想的透徹,嘆口氣說到。
“其實,其實只要馬二公子真心待小姐的話,不做正妻又何妨。在曹家倒是正妻,曹家還不是那樣。”反正不管怎麼說,萍兒心裡就是覺得小姐應了馬二公子是最合適不過的選擇了。
先不說別的,最起碼馬二公子是認識的,知根知底。其次呢,馬二公子跟自家三少爺打小的好哥們兒,一定會對小姐好的呀。況且,馬二公子還不嫌棄小姐和離之身,這多難得啊。
“行了,這些話咱娘倆說說就過了,在小姐面前切莫再提起。我瞧著小姐現在的性子,你莫要惹她心裡不痛快才好,不然的話,不是媽媽我嚇唬你,後果你自己也明白。
你每日在小姐身邊,小姐看著沒事兒,可是卻跟變了個人似的,你心裡不會沒數吧?”馮媽好心的提醒著。
“是啊,我一直心慌著。”馮媽這麼一說,萍兒心有餘悸的用手拍拍自己的心口說。
“知道就好,記住,小姐想怎麼樣就怎樣,你莫要再她面前多嘴。眼下,咱只要好好伺候著她,謹記,不管她做什麼樣的決定,都可以,因為她是咱的主子。”馮媽不放心的又叮囑了一下,才跟萍兒分開各自回去。
萍兒經馮媽的提醒後,在心裡安撫著自己,就按馮媽說的那樣做。第二日天亮後,想了大半夜的萍兒已經想通,調整好自己的心態,迴歸到該有的位置。洗漱後,精神的等著小姐起床。
之後的日子一直風平浪靜的,瑾瑜再未出過門,每日裡,練字,彈琴,繡花。衙門裡再沒來過人,袁媒婆的事真的就成了不了了之的案子。馬二公子也未曾來過,除了大小姐那邊隔一個月會來看看妹妹外,宅院裡沒有他人登門過。
馮媽依舊每日出去採買,把聽到的關於榆林鎮,尤其是曹家的事一一稟告給瑾瑜聽。
曹家是大戶,又跟大將軍家聯姻了,他們家的事,都不用刻意的打聽,就能聽到。那袁家小姐進門後,第三個月就安排了陪嫁丫頭伺候夫君,而且,一次就是倆個。
所以,對比就出來了。看看人家雖是武將家的千金,做事卻無可挑剔。哪像曹家先前那個媳婦,還知府家的嫡出小姐呢,居然是個嫉婦。鎮上的人還議論著,說和離後的方家六小姐,之所以那樣刁難袁媒婆,是因為對曹家沒死心。
可惜啊,可惜,人曹家新婦知書達理,又端莊賢惠,曹家公子怎麼可能再來找她。等日後,新婦生下曹家的子嗣,那方家小姐就是上趕著想回曹家,也是痴心妄想的。
外面的傳言始終很難聽,每次馮媽回來學的時候,瑾瑜卻半點都不難受,她才不在意那些八婆的閒言穢語呢。她覺得好笑的事,明明是一群八婆不知道實情的瞎猜瞎議論,可是聽著卻好像她們有多仗義似的。
不過,上次傍晚在街上跟馬軒宇的那次,雖然也有八卦,因為是夜晚,而且瑾瑜和馬軒宇又都是陌生的面孔,所以沒人知道這對男女是誰。他們對不上號,這倒是讓馮媽和萍兒鬆了一口氣。
大半年多了,也沒聽到曹家傳出瑾瑜關注的喜訊,這期間,瑾瑜也沒閒著,又憑著記憶,把那本雜記裡的奇技淫巧之術試了十來種,依舊是未曾失敗過一次。
這更讓她心裡有底,子嗣?曹氏,饒是你精明算計的好,孫子孫女這兩樣,這一輩子你是別想見到了。瑾瑜一點都不擔心,曹誠那個失蹤的父親在外面是不是還活著,說不定已經子孫滿堂了。
生在多,也不是曹氏所出,她這樣狠毒的女人怎麼可能容下別的女人生的孩子。
至於那位袁家小姐,瑾瑜對她也沒有什麼愧疚之心,此生唯一愧對的,就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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