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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還沒說出口,秀氣男子就瞪了她一眼,珠兒也反應快,連道:“公子主人說得沒錯,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像女人家一樣扭扭捏捏了。”
左逸凡沒有多言,走過去拿起了琴,輕輕的撥了幾下,即道:“好琴,好琴!”便坐下來,開始彈了,彈的是師孃從下教的那曲——江南煙雨樓,清音悅耳,如同在江南感受著南國春雨,讓人沉醉其中,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公孫先生聽完他的琴後道:“佩服,佩服,像你這個年紀居然能有此等造詣。”
公子先生續問道:“不知少俠是跟誰學的這琴曲。”
左逸凡答道:“噢,這是我師孃教我的。”
珠兒此時插話道:“你師孃是誰啊,這曲叫什麼名字,怎麼這麼好聽啊!”
左逸凡道:“此曲叫——江南煙雨樓。”
“江南煙雨樓這曲名怎麼這麼熟悉,江南煙雨樓。”這秀氣男子聽後自語道
公孫先生哈哈大笑,向左逸凡道:“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可否留下喝一杯水酒,與我們這朱公子一起喝上一杯如何。”
酒這東西,最能留住人了,左逸凡也好這口,見此都是知音人,更是痛快的答應了,道:“在下那就恭敬不如叢命了。”
說完並向這秀氣男子道:“朱公子有冖,在下姓左逸凡。”
“左逸凡,好,左兄弟就不必客氣來。”公孫先生道
席間,大家飲酒聊天,痛快不以,公孫先生道:“許久沒有這麼痛快了,來,再喝一杯。”
左逸凡此時好奇的問道:“公孫先生為何為成為這樣呢?”
公孫先生看了自己的腿一眼,喝了一杯酒,然後長嘆了口氣,對左逸凡道:“哎,都是舊事了,不提也吧,來喝酒。”
眾人酒過三旬,都有些醉意,此時以近傍晚,珠兒扯了扯白公子的衣衫,在其耳邊不知叨嘮些什麼,這朱公子聽後,便像公孫先生和左逸凡道:“不好意思,各位,小弟還有事,就先行一步了,告辭。”
左逸凡見公孫先生沒有多言,自己也便就沒金說,像白公子道:“慢走。”
這公孫先生向左逸凡道:“這位朱姑娘要回家了,我們倆再喝上一杯。”
“姑娘,公孫先生是說這白公子是位姑娘。”左逸凡驚訝道
“難道左兄弟沒有看出來,她是個姑娘,上次來訂做琴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公孫先生道
“難怪,我怎麼看她主舉相貌都十分秀氣,想來她是位姑娘。”左逸凡自道,二人談得約半個時辰,席間下分興起,大有相見恨晚之意。
不久,左逸凡也告辭回客棧了。左逸凡回到客棧後,看到水聚賢正坐在chuangshang運動療傷,外衣上還有點點血跡,可此時又不便問起,怕驚擾了反而會讓他真氣外走,以致內傷會更加嚴重。左逸凡在一旁不著急,因為他對水聚賢的功力十分清楚,知道調息之後就會沒事。水聚賢頭上的汗珠像黃豆大小般溢位來,不到一柱香的時間,身上的衣服早以被汗水浸透,慢慢的水聚賢睜開了眼,深吸了一口氣,對左逸凡道:“逸凡兄,你可知今天傷我的是何人!”
左逸凡看了一下水聚賢的表情,答道:“是我們那天在皇宮裡碰到的那個黑衣前輩。”
“你怎麼知道。”水聚賢驚訝道
左逸凡道:“我們來京城才幾天,碰見的人也不多,由其能傷到你的就只有這一個人了,我還知道你為什麼會與那黑衣前輩交手。”
水聚賢越聽越邪呼,很是疑惑的道:“哦,那你到是說說,我是如何與那黑衣人交手的,即便是這樣,那你又怎麼知道我的武功就在他之下呢?”
左逸凡道:“聚賢兄,我知道你心裡一刻也沒有平靜過,心裡掛念著靈兒,對你爹的死一直耿懷於心,因為你想報仇都不知道該找誰,但你又不能看著那山村子的少女一個個的被惡人抓走,所以你想盡快解決這件事,然後去報你的殺父之仇,找那白衣怪人去救你四妹對吧。”
水聚賢聽了左逸凡的一席話,不由悲從心起,衰傷的道:“從小四妹就沒有離開過家,爹也是最疼愛她的,可這下到好,爹一不在,四妹也被人抓了,父仇不知如何去報,四妹不知如何去救,你叫我如何能平靜得下來。”
左逸凡聽到水聚賢說出心中的苦楚,心裡也十人的傷感,想到水靈兒的俏皮可愛,水老莊主的慈目,可不過短短的十數天,就以人事全非,想到這些,左逸凡長長的嘆了口氣,對水聚賢道:“聚賢兄,不必太過於介懷,善有善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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