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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帳」就是罵人一家老小混在一帳,禽獸不如的意思。自己當得起嗎?又想起妹妹想做自己老婆的話,不由得笑了。
要是妹妹真的成了自己的老婆,將來生下孩子是叫自己爸爸,還是叫自己舅舅?不過這也好辦,反正不管是爸爸還是舅舅都是長輩,那要是跟媽媽生個孩子,是叫自己爸爸呢?還是叫哥哥?要是叫哥哥,自己明明是孩子的父親;叫爸爸,可自己卻跟她是一個媽媽,一個|穴生出來的!這豈不是亂套了嗎?不過對媽媽倒好,反正都是她生的,都是她孩子。那要是女兒婷婷長大了,自己再跟婷婷亂侖,生下的孩子是叫自己爸爸,還是叫外公?女兒就更慘了,明明自己的兒女,卻又是自己的弟妹……想到這裡,小川不再感到罪惡,卻有一種莫名的刺激、興奮……他使勁揉搓著自己的Rou棒,彷彿正在操著自己的媽媽、妹妹和女兒。良久,他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的早餐吃得很悶,大家都沒有什麼話。人人都懷著鬼胎,都是一副沒有睡夠的樣子。愛蘭順眉低眼,看也不敢看兒子。只有小娟時不時的偷眼看看心愛的哥哥。而小川竭力壓制著自己不去看看媽媽和妹妹,彷彿一看她們就有說不出的褻瀆。
晚上回來,他沒有去妹妹的房間。一連幾天都是這樣。他怕自己一進去就會剋制不了亂侖邪念的誘惑。而愛蘭也不再去掀兒子的被子。只有在兒子不在時,才進兒子的房間打掃。
幾個月下來,家裡人相互間的話越來越少。小娟更是一臉幽怨的樣子。而星期天,女兒婷婷回來的時候,對小川似乎也是一種煎熬。女兒越來越漂亮可愛,小川也就越來越不敢抱她。似乎自己那種亂侖的念頭竟也做到了才三四歲的女兒身上。偏偏女兒一直要爸爸抱抱。
壓抑不住的慾火,小川只有在自己的情人們的身上發洩。報館的蘇小姐自不必說,幾乎每天他都會製造機會與她單獨相處,然後瘋狂的交媾一番。外面像那幾個小公館裡,那些個大亨的外室們,尤其是那個三十多歲的某外省督軍的三姨太,覺得自己的小情人越來越勇猛了。她喜歡得幾次表示要用自己豐厚的私房錢幫小川開個報館,或是做個生意。但只有小川自己知道,自己在她們的身上有的只是性慾的發洩。再多的性遊戲,再美的女子也不能讓他再有那天夜裡跟媽媽和妹妹那僅僅是肌膚相親的刺激與快感!
◆◆◆萬國商團屠殺示威者◆◆◆
轉眼五月底了,報館的生意也好了起來。南方的革命軍不斷的打過來,上海的革命黨也不停的鬧事。社會新聞也越來越多,報館的生意也越來越忙。小川自然也跟著忙了起來。
這天,他剛跟蘇蘇在老地方里親了個嘴,手還沒有伸進那香撲撲的懷抱,外面那部報社內部人員才用的電話就催命似的響了起來。沒辦法,他只好像蘇蘇做了個鬼臉。
蘇蘇笑著捏了一把他褲子前硬梆梆的地方:“快,‘羅革裡’叫你充軍去了。”
他再在蘇蘇的俏臉上香了一記,然後邊走邊吟:“雲雨聽鈴應官去,走馬報社類轉蓬……”
拿起話筒一句“插那娘……”的粗話還沒說出口,他就聽到羅主編那急促的叫聲:“快!快!小張……拿好那部‘萊卡’,到‘先施’來!快快……”
“啥事體呀?這麼急。”
電話那頭傳來了陣陣的鬨鬧聲與羅主編焦急萬分的聲音:“我現在在火車東站!聽到沒有?出大事了……遊行已經開始了……聽說這次全上海的工廠學校都要參加……可能還要罷市……遊行一定要到南京路的……你到那裡佔個好位置,我來找你……”話還沒說完,電話就斷了,大概被別的記者搶去了。一聽出了這等大事,小川的記者的本能讓他立刻跳了起來,開啟櫃子取出那部德國‘萊卡’相機就想往外跑。
聰明的蘇蘇一把拉住了他:“什麼事,這麼慌?”
“出大事了,南京路馬上要有遊行示威。我得快去!”
“哎呀,在南京路示威,工部局的外國人一定會彈壓的。拿好這個,防外國赤佬‘抄靶子’(搜身)把你相機沒收了。”
(注:工部局上海租界內外國人建立的市政管理機構)小川一看,原來是神通廣大的羅主編弄來的一份工部局的特別PASS,享有可以通行租界裡任何關卡的特權,連只有外國人才能進的跑馬廳主樓都可以任意進出。
小川大喜,抱住蘇蘇親了一口,就奔下樓去。果然,南京路的中國商店都開始拉閘上門板了。小川拉住一個正在關門的店員詢問。那店員告訴他,申新紗廠的日本廠長開槍打死了好幾個中國工人,老闆接到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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