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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清笙久久不語的神情，可可有些沮喪：“難道真的被百里清揚給……”百里清揚是不會殺他，可難保百里清揚會不會拿他做試驗品或是虐待他。可可已經在腦海裡腦補了不下一百種百里清揚折磨小凡的場景。

“不用擔心，小凡若是真的如你所說是龍族，那麼他絕對已經到了龍族地盤。”清笙一臉篤定的樣子讓可可生不出疑心。只是詢問的眼神看過去，清笙也沒有接話。看起來完全不想細談的樣子。見他這個樣子，可可和他相交這麼多年，自然知道這肯定關係到龍族之秘，不方便對自己說，可可也就沒再問許多。

“二弟，你來了。”清笙正無措於氣氛的突然冷場，看見墨凡遠遠走過來，驚喜地說道。看著可可明顯被分散注意力的樣子，清笙長舒了一口氣，頭一次對墨凡這個死對頭有了一絲好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總覺得可可這次回來，他們兩的氣氛有些怪怪的，他總感覺自己在可可那雙水靈靈的眼睛下手都不知如何擺放。

墨凡並未應聲，在距離可可和清笙還有五丈的時候停下了，冷冷地看著兩個湊得極近商量事情的人，薄唇輕啟，道：“掌門讓我們三個和林斯參加三日後的百派弟子大比，可可代替被抓走的亞瑟。”

說完，墨凡轉身就走，似乎不欲和他們兩個人多做商談的樣子。可可滿腔歡喜，撞上墨凡這幅冷冰冰的對待，也不禁有些生氣，自己失蹤了這麼久，你連一句問候都沒有，還給自己擺臉色！

就算你不拿我當好朋友，怎麼說大家也是一起長大的，用得著這麼冷漠麼？可可這顆心委屈地不行，自己在怡紅樓裡那半年是多麼想念他和清笙啊，想不到這傢伙竟然是這種樣子！如此想著，可可的眼角有些泛紅，這是什麼朋友啊……

清笙也有些摸不著頭腦，墨凡一向寡言少語他是很清楚的，可是這種明顯帶著拒絕的疏離，清笙就有些不能理解了。其實墨凡要是這麼對他的話，他也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可是這麼對可可的話，清笙就覺得非常怪異。很久很久之前，清笙就覺得墨凡看著可可的眼神是不一樣的，好像只有可可在的時候，墨凡渾身的低氣壓才會稍緩一點，也只有可可在的時候，他墨凡才會給面子地笑一笑，雖然還是很少但總比平常攤著個臉要合群的多。作為他十年的至交好友兼最大對手，清笙敏銳地察覺到了墨凡的不正常。

清笙轉頭看了看可可，果然，和自己料想的沒差，可可果然紅了眼眶了。清笙只覺得太陽穴抽的生疼，可可怎麼來了人界變得這麼喜歡哭了，真是……讓他手足無措啊！清笙把一切的過錯全部推給人界修真者，都是他們之中的女修真者成天哭哭啼啼，把可可都帶壞了！清笙作為一個十七的毛頭小子，雖然心智如妖，城府深不可測，可在面對同齡女子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有些茫然和窘迫的。他最看不得女人哭了，女人一哭就讓他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他要是看見了哪個女人在他面前哭哭啼啼，那一定是當場走掉的。可偏偏可可又是自己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讓他閃身不理的話他還真的做不到。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清笙實際上是比較清楚的，他有時候也在想。是不是回了三界，可可就會成為自己的雙修伴侶。可想歸想，清笙現在還是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去照顧一個女人的。

要是可可能夠知道清笙現在心裡所想的，一定驚得從椅子上直接蹦起來，連墨凡對自己的冷漠都忘了。她可是把自己擺在清笙的大姐姐位置上的，清笙在她看來就是一個小正太，可是現在這個小正太卻在想著把自己娶回去怎麼哄自己這個問題。這一定會讓自認為高一輩分的可可要深深檢討一下自己是不是做了什麼讓這小正太誤會的事情。才讓他想著娶自己。

可可低垂著頭，心裡特別不是滋味。可不是嗎，任誰有個一起長大的朋友。突然有一天你失蹤了，他不僅一點都不擔心，還在你好不容易回來之後冷漠相待，誰還能不傷心？她的聲音有些哽咽。也沒抬頭，抓著清笙的手問道：“我失蹤這幾天。墨凡有沒有很著急？”

她現在是被墨凡的冷眼給刺激到了，迫切地想找個藉口來安慰自己，好讓自己相信墨凡只是假裝不在乎。

清笙眯了眯眼，可可裝著自己的手握得自己生疼。那個力度倒是不像她平時的懶散，他不著痕跡地抽離了被可可抓住的手，改為握住可可的手。左手更是輕摸著可可的頭，回答道：“二弟向來冷淡。自然不會有面上的緊張。”

清笙和墨凡差不多高，一米六五的可可在他面前同樣像個小雞仔似的，他只是一抬手便可以摸到可可的腦勺。可可現在滿腦子在傷感著人心無常，沒有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