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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死了。”與這句話一同響起的是震耳欲聾的電閃雷鳴,瞬間便成了只見嘴在動,沒有任何資訊傳達到耳朵裡的模式。
“什麼,你說什麼?”吳宇湊過前去,絲毫不在乎,再不原路返回,就會被沒有遮擋大雨的環境所淋成落湯雞,他的頭髮已經被如藕絲的雨點和超大的馬力吹風機吹成了傳說中的洗剪吹。
“我說,有人要我把你埋進古墓裡,然後會給我一大筆錢,只要讓你死在墓穴裡!”狂風與大雨來的太猛烈了,就算是現在大聲的對質,耳朵裡全都灌進了雨水,咕咚咕咚的忙著呢。
兩個人大步的冒雨往前跑著,雨水並沒有停止的意思,轟隆隆的雷聲會對心理下上恐怖的種子,然後發芽,長出一片屬於它們的領地,啥時經歷過這仗勢,也顧不得好看不好看,由於是魯迅口中‘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成了路’的原形,泥土沖刷著,稍微不留意,摔個屁股蹲,仰面朝天,狗啃屎都不叫個事。
還好,兩個人像無頭蒼蠅似得,居然也有傻人有傻福,在山的另一面,找到了一座廢棄了的小木屋,這哪是技術活,分明成了荒野逃生,還能不能安安靜靜的做一名美少年了。
瘦馬擰了擰衣服,又抓了一下頭髮上的水,胡亂的用手和胳膊抹了抹臉,:“哎呀,這可怎麼辦,下的暴雨不說,還一直打雷,這房子又是木頭做的,不請等著遭雷劈!”
我本來不想插嘴,可還是忍不住吐槽,:“像你這樣滿嘴都是謊話的人,就應該讓老天爺修理修理,俗話說的好,賤人自有天收!”經過上次下水斗的教訓,每次揹包裡的紙巾都會用塑膠布與膠帶封的死死的,自然現在會幸運的有乾爽的紙巾用。
“你就別挖苦我了好不?我知道錯了好不?要是我不急等著用錢,打死我也不敢做這些傷天害理的事!”瘦馬把手伸了過來,準備趁我不注意,也偷幾片紙巾,渾身溼漉漉的,又不能脫,又不能曬,比泡在水裡還要難受。
“呸!”吳宇眼疾手快,啪的一下打在了瘦馬右手背上,:“你需要什麼錢,你不是說你父母都死了嗎?你還需要什麼錢?”本來是要get他說的話究竟是真是假,到頭來,反而變成了為什麼一點錢就要出賣良知的批鬥大會。
“他們手段很厲害的,你看。”瘦馬把左手伸了過來,慢慢的擼起了袖子,典型亞洲偏黃色面板,汗毛很長,青筋突起,隨著袖子被擼到上臂的地方,偏黃色的面板成了紅黑色,大面積的燒傷,就像是被硫酸潑過後的痕跡,面板本是平滑的,而他的上臂面板上有很多肉芽,一小條,一小條的,就像是剌了一個口子,長好了表面上又多了一層凸起的肉。
“我的後背還有。”瘦馬脫掉上衣的一剎那,看了一眼,便不敢再仔細去瞧,那哪是人的面板,分明像從棺材裡挖出來的乾屍,這得是多殘忍的手段。
瘦馬看著目瞪口呆,已經被嚇傻的我,反而比之前平靜了許多,:“這也不算些什麼,我本來就是賤命一條,死了也就死了,只怕我奶奶都七十歲的人了,還要為我受這種酷刑,簡直就是最大的不孝,所以逼不得已犧牲你。”
瘦馬說完,我明白了他們到底要什麼,除了自己這條命,其它最值錢的也就是爺爺給的那塊玉佩,:“是不是這塊玉佩?”我從口袋裡拿出了那塊圓圓的玉塊,吳宇不喜歡別人給它起的公認名字寒月,更喜歡叫它老小子,與其它是一個死物,更像是一永遠不會老的小男生,每次孤獨的時候,或者沒有人陪著說話的時候,吳宇總會拿著這塊玉佩自言自語,像是在跟自己說,又像是在跟住在玉佩裡的妖怪說話,它知道,這塊玉佩一定又秘密,不過他不想解開,所有的事情都一目瞭然的時候,那就要所有的事情都要按照正常的來時的順序離開了。
瘦馬倒吸了一口涼氣,長久的壓抑逼出了淚水,卻被這塊玉的到來,又剋制回去了,;“原來你一直帶在身邊,害我找的好苦。”
吳宇搖了搖頭,突然感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上小學四年級的時候,我出過一次車禍,當時太專注於和小夥伴們玩耍,拐角的地方被大貨車撞掉了,血液往心裡流,住在重症病護室裡一個多星期,昏迷不醒,高燒不退。
不像人睡著了那樣,聽不到人的聲音,也看不到真實的場景,頂多會做一個夢,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分成了兩個個體,總感覺在天花板上飄,大聲的呼喊媽媽,所有的人卻都不予理睬,感覺身體越飄越高,最後竟然能面對面的正視自己。
而且,我發現,天花板上出現了一個黑洞,正努力的吸引著我的身體,到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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