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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杉見到衛溪之後,便讓人去調查了衛溪。
調查出來的結果,只讓他這個不信鬼神的人,也覺得世事冥冥之中自有天定。
這麼巧的事情居然讓他遇到了,衛溪出生於1986年10月9日,從小無父,母親叫做衛敏敏,在衛溪七歲那年去世,衛溪從此就跟著外公外婆生活,學習努力,生活獨立。
周杉進了病房,衛溪看到他就起身問候了一聲,譚詩思也叫了一聲‘周叔叔’。
周杉先問了一下譚詩思的感覺,譚詩思抱怨了一通腿痛,身體難受。周杉將提來的櫻桃放在沙發邊的桌子上,就對衛溪說道,“衛溪,這個醫院也是周家的產業,你反正在這裡閒著,就去做一下身體檢查怎麼樣,全算成免費的。”
衛溪正拿了熱毛巾準備給譚詩思潤一下手臂,聽了周先生的話,愣愣地不知道怎麼回答,最後,眼神黯了下來,說道,“不用了吧!”
“水痘、麻風腮、甲肝、乙肝這些疫苗我都打了的,並且也沒帶病,不會傳染的。哦,我沒有打狂犬疫苗,不過,我也沒有被小貓小狗之類抓到過。”
譚詩思聽了衛溪的話,沒有反應過來,偏了頭看向周杉。
“誰和你說這些?”周杉覺得有些好笑,但從衛溪的回答裡也可看出,衛溪心裡的自卑,也許,這也和他從小的遭遇有關,周杉對衛溪倒有了愧疚。“做個全身檢查不好嗎,至少會對自己的身體狀況有一個明確的瞭解。”
衛溪不好拂了周先生的意,便點了點頭,說了一聲謝謝。
被專門的護士小姐帶著,除了沒做胃鏡檢,別的還真的都做了。
抽了一大管血出去,衛溪的手臂到回到學校的時候他自己都還心裡作用地覺得痛。
說是結果第二天就能出來,說實話,衛溪檢查了,還真怕自己身體有問題,到時候可沒有錢治病。
第十一章
周杉覺得心裡過意不去,他一個大男人,也是打打殺殺裡出生入死的,但是,衛溪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睛把盯著,他就覺得心裡有愧。
面對好友譚允文,也無法坦然。
譚允文進了醫院董事辦公室,周杉坐在沙發上正在抽菸,他只開了壁燈,辦公室裡昏昏暗暗一切看得不太清楚。
站在窗邊,城市裡的燈火輝煌,譚允文看周杉不動,想他不是個沉得住氣的人,便問道,“你讓我到這裡是為什麼事?”
周杉又狠吸了口煙,才掐滅了菸頭,站起身說道,“我要給你說一件事。不說,我覺得和你兄弟都沒法做了。”
“什麼事情?”譚允文臉上沒有特別表情,但是原來臉上的標誌性笑容不見了。“什麼大事情,你這麼鄭重。”
“以下的話,我可沒有和你開玩笑,之後的決定也全在你,信不信都由你!”
周杉走到辦公桌後的椅子上坐下來,開了抽屜拿出一疊資料,又拿了遙控板將房間裡的大吊燈開了。
“怎麼了?”譚允文坐在辦公桌前,看了一眼那些資料,沒有什麼特別的。
“你可能不記得了,我還得從二十年前說起。”周杉一臉鄭重地說出口。
譚允文心裡疑惑不已,靠坐在椅子上聽著,二十年,那該是多久前的事情啊。
“我也不拐彎抹角了,二十年前,是不是你第一次回中國來,那時候我們才第一次見面的。”
譚允文點點頭,想著還真是老賬。
“我帶你到黑蝴蝶夜總會里去玩過一晚吧,那天的事情我是肯定記不得了,估計你也是記不得的。”周杉說著,翻了翻手中的資料。抽出一張紙來,上面有一個女人的模糊黑白照片,看不真切長相,不過以當年那個照相水平,那個女人看輪廓還不錯,眉清目秀的,當年應該是個美人。
譚允文愣了一下,身體向後又靠了,眼睛盯著那面玻璃牆,其實他也並不是如同周杉說得不記得二十年前的事情,那時候家裡要他和一個沒有見過面的小姐訂婚,其實他也不是不願訂婚,只是,當初的幾個好友都沒有訂,還說那位小姐是位出了名的暴躁美人,喜歡發脾氣打罵家僕,他那時候才十八歲還太年輕,當時還在學校讀書,正處在叛逆期,和一個暴躁女人訂婚被別人在背後嘲笑他當然是很生氣的,回家之後當然拒絕了父母了安排,父母好說歹說見他不願意,父親就抬家法出來讓他跪祖宗牌位,他氣急了,正好有朋友要到中國玩,他就離家出走,和朋友一起到了中國。
就是跟著那個朋友遇到了周杉,周杉是周家的小少爺,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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