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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之類,隨便給他一本書他都可以坐下來靜下心看完。他看東西看得多了,總有些感觸。他已經不再反感自己的母親,也不再介意自己的身世。
他知道他的母親是冤枉的,因為那個拉他母親去大城市打工的姐妹成了富太太,回來找過他,告訴了他當年的真相——她沒有公諸於世的真相。
當年是那位阿姨在夜總會里做陪酒小姐,他母親雖被拉去也是想要她做這個,但她誓死不從,最後只好算了要把她送回家,但不知哪裡出了問題,當晚有客人把端水的他母親當成了賣的,發生了酒後□,他母親很傷心,但是這種事是不能說出去的,也就悶在心裡回了家,回家後才發現懷了孩子,家裡人本是要她去外地打掉,這樣就不會有人知道了,但不知他母親怎麼想的,要死要活地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以至於她未婚生子這件事在鄉里搞得人盡皆知。
衛溪知道,他母親一定記得那個強Jian她的男人,即使只有一夜的感情,那個卑微的小女人仍然愛上那個壞男人,在衛溪兩歲、五歲和七歲的時候,他母親又說要出去打工,不顧家裡反對的去了那所她受傷的城市,那位害了他母親的阿姨說,他母親是為了去找那個男人,因為他母親一直在和她聯絡,要她幫忙找留意那個男人。
衛溪不知道他母親後來找到那個男人沒有,也許找到了,找到之後那個男人一定拒絕了他的母親,因為他母親在他七歲那年出去回來後就鬱鬱寡歡生無可戀,不久後就死了。
那位阿姨是在衛溪讀大一的時候找到他告訴他這些的,因為衛溪考上的是他母親受傷的城市的大學,那位阿姨在這裡傍上了大款,現在已經是個暴發戶的妻子,穿金戴銀很是闊氣也很是俗氣。
在人的推擠中下了火車,然後又轉了汽車,之後又要坐摩托三輪再走一段路才能回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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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溪是這個鄉里的第一個重點大學大學生,現在鄉里已經又有了幾個縣裡重高的學生,但他們的成績顯然沒有他好。衛溪因此在這方面也算是鄉里的名人,揹著揹包提著行李從小路往家裡走,路邊都是麥田,麥子已經竄起來,一層青青的綠色,路邊偶爾行過的人看到他回來了,也會打聲招呼說一句,“喲!狗子呀!大學生回來咯!”
衛溪也會笑著說一聲,“下學了,我回來過年了!一年才回來一次,路都變得我不認識了。”
遇到家裡有成績好的學生的,他還會多問一句,“XX,他讀初三了吧,聽說一定能考上重高的。”或者說,“XXX,他明年也是高三了,到時候若要考我曉得的學校,我可以給說說那學校呢。”
家裡若是沒有讀書的,孩子早早出去打工了,他也會說一句,“XX在外面掙了不少錢吧,我以後出來了說不定還要仰仗他吃口飯。”
家裡的孩子被誇比誇自己還高興,長輩們也都心情很好,嘮叨了幾句家常就會說,“狗子這孩子不錯呀!”
大家也就忘了當年的罵他的那些話,覺得這孩子真是出息了,再不會說這孩子是娼妓的兒子,也不記得他父親是個到骯髒場所花天酒地的某個不知名壞男人。
改革開放這麼多年了,這幾年國家又在花錢西部建設,家鄉真是日新月異,到處的建築變了,人們的穿著時髦了,大家的觀念變了,家家都有電視電話,衛溪一年才回一次家,真的有找不到回家的路的感覺。
由於上火車前就和外公外婆通了電話,說可能什麼時候到家,外婆早出門到了村前路口張望著接他,外公在家裡掌勺做一頓豐盛的晚飯,還會叫上舅舅一家人一起吃。
衛溪大老遠就看到村口老黃桷樹樹下,穿著一身黑棉襖笑著向他招手的外婆,外婆沿路過來接他,在水田的路坎上接到了,便說道,“老頭子還叫我等一會兒過來,說你不會這麼快,幸好我出門來看了,不然不就接不到了嘛!”說著又要拿過衛溪背上背的包,衛溪笑著說道,“不出來接我又不是找不著咱家門了,外面風冷,快回去了。我臉都被風吹痛了。這包我自己背,懶得給你了。”
外婆叨叨絮絮地說衛溪又長高了,說他東西多一定要給她拿一些,說外公在家裡做了什麼好菜,說家裡的莊稼長勢,說舅舅的女兒衛蘭讀初二了,這學期成績怎麼樣,說讓衛溪給衛蘭補習功課,又說到和他同年的某某過年要結婚了,說他哪位小學或初中同學都有孩子了,孩子又怎樣了……
總之,外婆有念不完的嘮叨,只要笑嘻嘻的聽著,然後嗯兩聲就好。
衛溪讀大學後學費是用的助學貸款,生活費是自己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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