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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全是歡聲笑語。
譚允文端著酒杯,到衛溪一桌拉上衛溪的手走到老爺子和譚母身邊,說道,“爸爸媽媽,以後,衛溪就是家裡的人了,你們能接受他,我感激你們,這一杯酒,是我和他敬兩位長輩。”
譚母拉上衛溪手拍拍,笑著回答,“你們好好過日子吧!”
老爺子沒什麼表示,看了衛溪一眼,接過衛溪雙手奉上的酒杯,喝了一口,說道,“要是你們三天兩頭鬧矛盾,以後就別回這家裡來了。”
“謝謝爸爸!”譚允文很恭敬地回答。
之後,譚允文就讓衛溪坐在了自己身邊,無微不至地照顧他吃飯。家裡的兄弟姐妹們都來敬了酒,衛溪喝了兩杯,臉就紅了,譚允文不再讓他喝,家裡人敬的酒就全都自己喝了。
小孩子們也來湊熱鬧,譚詩思將果汁換成了葡萄酒,端著敬到父親面前,“爸爸,衛溪,祝你們執手白頭偕老!”
衛溪紅著臉說了句“謝謝。”
譚允文看是女兒敬的酒,便倒了半杯葡萄酒,將杯子遞到衛溪手上,溫柔地說道,“詩思的敬酒,喝了吧!”
之後譚惠揚徐啟裕譚詩語譚詩琴也來敬酒,譚允文一律都喝。
一場家宴吃得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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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大人們又聚集在娛樂室裡聊天打牌,孩子們在旁邊放映廳裡放電影看。
譚惠揚要看驚悚片,一群小孩子都害怕地要跑出去,他這提議當然就被否決了,最後,大家一起看動畫。
本來準備看《咖啡貓2》,但是大家都看過了,於是譚詩思便提議看犬夜叉劇場版《天下霸道之劍》,家裡的小孩子對日本動畫接觸的少,最開始不習慣,後來全都被迷住了。
看完之後,家裡兩個小妹妹拉著譚詩思講動畫劇情,譚詩思帶著她兩去網上看簡介。
喝了酒,衛溪頭有些昏,坐在窗邊看外面的夜景順便吹夜風,譚惠揚看他過了兩個小時,臉上的酒暈都沒消,整個人被燻得本身就似那芳香的美酒,讓人不自覺被吸引,沉醉在那醉人的芬芳裡。
譚允文從牌桌上逃脫,想衛溪喝了酒必定難受,讓他早些睡了比較好,找到放映廳來,便看見衛溪望著窗外發呆,譚惠揚看著他發呆。
一個人清秀美麗,一個人俊帥活潑,衛溪望著夜景眼神燻然,譚惠揚看著衛溪神情迷醉。兩個人坐在一間房裡異常和美,譚允文看著,心裡便異常不快。
他走到衛溪身邊,拉上衛溪的手,在他額頭上親吻了一下,問道,“頭昏嗎,回房間洗澡睡覺吧!”
衛溪回過神來,看到譚允文便笑了,回道,“腦子有些迷糊,想著吹會兒風會好些。”
“吹感冒了怎麼辦!走吧!”譚允文摟著衛溪的腰將衛溪帶起來。
“惠揚,我們先走了!”衛溪出門前向譚惠揚說了一聲。
譚惠揚很失落地點頭,“你們走吧!我給dad打會兒電話。”
上了三樓,譚允文問道,“你什麼時候和譚惠揚關係那般好了?”
衛溪沒有聽出譚允文話裡的醋味,撐著發疼的腦袋回答,“惠揚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就是那種很有親和力的,讓人不知不覺就會喜歡上他。沒想到他的專業居然是社會學,學社會學的人都很博學吧,而且,他還很喜歡中國,中文講得很不錯,對中國歷史和古代文學可以說有很深的瞭解……”
“是麼?”譚允文開啟自己的房門,按開了房間壁燈,看衛溪對譚惠揚的話題津津樂道,這兩字說得酸味十足。
“也許法國人都是那樣開朗不羈,不是說法國是個浪漫的國度麼?”衛溪跟在譚允文身後進了房間。
“你這樣是說我不夠浪漫麼?”譚允文關上門,將衛溪壓在門上,逼視著問道。
衛溪醉得頭腦昏沉,譚允文離他太近讓他覺得頭更昏,於是手撐在譚允文肩上要把他推遠一些。
“沒說你不夠浪漫,只是,法國人更加熱情一些。”衛溪實事求是。
“你是說我不夠熱情?”譚允文臉上更黑了,抓著衛溪撐在他肩上要推開他的手壓在門上,有些風雨欲來的意味。
衛溪望著譚允文笑,“你這是在做什麼,我感覺你在生悶氣。”
“那你還故意氣我。”譚允文輕咬了衛溪一邊的耳朵,懲罰性地用了力。
衛溪動了動頭想避開譚允文的嘴唇騷擾,笑得眉眼彎彎,房間裡沒開頂燈,只有壁燈昏黃溫暖的光線,更暈得他膚色細膩仿若凝脂,眼眸流轉顧盼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