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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流的手段得到的一點零星的線索。
“你是說,他可能與朝廷有關?”軒轅塵聽著夜刃的稟告,反問道。
“只是懷疑,並不能確定。”夜刃低頭回答。
軒轅塵沒有接話,無論能不能確定,那人已經引起了他的興趣,他動了動手指,在床邊坐下,為了防止蕭子卿得知他的身份,他可是連貼身的天絕劍都藏了起來。
軒轅塵坐了一會兒,抬手讓夜刃下去,自己則拿出天絕劍緩緩撫摸起來,腦中卻想到蕭子卿溫潤的面容。
看來,你也並不簡單呢。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章。明瞭
第六章。明瞭
夜晚的皇宮,君逸之獨自一人坐在御書房中,眼前滿目的奏摺,他卻一點也看不進去,他煩躁地將所有奏摺挪到一邊,並放下手中的毛筆。
子卿走了已有幾日了吧,也不知他現在身在何處,是否過得好,只要一想到他是獨自一人在外,君逸之就忍不住擔心,一刻也輕鬆不了。
這麼想著,君逸之站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戶,讓外面的風吹進屋內,他站在視窗,閉上眼睛,彷彿看到了一抹白衣人影正緩緩朝他走來。
君逸之睜開眼,口中溢位一絲似有若無的輕嘆,他真是魔障了,怎麼無時無刻不在思念著那人,想到這裡,一抹淡淡的哀愁漸漸映入他的眸中,君逸之抬起頭,漸漸握緊拳頭。
猶記得第一次見到子卿,那時自己才七歲,還是個不知事的孩童,那一年父皇下江南南巡,自己也跟著出來遊玩,由於自己的調皮,導致和父皇的隊伍走散,他獨自一人走在街上,心底不知有多害怕。
正當他慌張無措之時,路邊走來一個小男孩,看起來年齡比他還小,個字也矮了不止一截,他走到自己面前,用軟嫩的聲音問道:“哥哥,你怎麼了?”
他忘了自己當時是怎麼回答他的,只記得後來那個小男孩牽著自己的手,到了一座大院中,看起來這家人也是富貴人家,到了人家的家裡,一個年輕的男子走過來,得知了他的境遇後,毫不猶豫派人幫忙尋找他的親人。
終於在傍晚,他和父皇重逢了,他至今還記得那家人臉上驚訝的表情,只有那個小男孩,小步跑過來拉著自己的手,說讓他回家乖乖聽話,不要再走丟了。
至那以後,他再也忘不掉那張稚嫩的容顏,幾個月後,他偶然想起這事,便讓人去查那家人的去處,得知那家人全家去了郊遊,本應是一件高興的事情,但是無奈在湖上賞月之際,遇上了黑心的船家,貪圖蕭家的錢財,又想要將蕭家夫人據為己有,因此使盡手段,但無論如何都得不到。
暴怒之下,憤怒的船家在船底鑿了個洞,很快湖水便漫入了船艙,一會兒船便有下沉的趨勢,而船家卻仗著自己水性極好,跳水離開,徒留蕭家一家人在船上。
船沉得很快,蕭家家主沒有辦法,只能向附近的船隻求助,很快便有船趕來支援,但是已經來不及,蕭家家主便和自己的夫人一起將兩個孩子往上託舉,一個是蕭子卿,另一個則是他的弟弟。
待船終於到了後,蕭家家主與夫人也因體力不支沉入湖底,而蕭子卿被順利救上來,但他的弟弟卻因為嗆入了太多的湖水,終是沒能救過來。自那以後,一代富商蕭家覆滅,蕭子卿也不知去處,直到十幾年後,以殿試第一名的成績站在了金鑾殿上,再次走入他的視線。
君逸之鬆開拳頭,從回憶中走出來,不知不覺兩人相處也有幾年,但他始終不敢在他面前明明白白地表達自己的心意。
若他不是皇帝,是否能夠得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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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紅葉鎮休息一夜後,蕭子卿和軒轅塵繼續上路,過了紅葉鎮,便是山林居多,以他們的腳程來看,今夜必定要宿在山林中了。
夜晚,三人在一處平坦的空地上落座,準備在此休息一夜再出發,夜刃很快捕了些野味回來,但因為沒有生火,也不能生吃,因此蕭子卿便走出去,撿些柴火回來好生火。
走在黑暗的路上,他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待撿夠了足夠的柴火後,蕭子卿往回走去,腦中不由得想起軒轅塵那張冷峻的面龐。
那兩人究竟是什麼身份,是否與魔教有關?蕭子卿甩了甩頭,不再多想,待他走近原地之後,敏銳的耳中忽然聽到了刀劍的聲音。
他猛地蹙眉,躲到一棵樹後,小心翼翼地探頭看去,只見十幾個人劍拔弩張地站在軒轅塵和夜刃面前,窮兇極惡的面容在夜色中看起來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