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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梁顯昊不在乎他說什麼,他憤怒地問道:“是不是你告訴他我們在這裡的?!”
“你先鬆開我!”陳野的脖子被他勒得生疼,都要喘不過起來。
“你先說!”
“別逼我!”陳野開始積攢力氣,臉、脖子憋得通紅。
兩個人都使出了力氣鬥爭著,這時恰好有會所裡的安保人員走了過來,這才將兩人拉開。
陳野也變得不耐煩,扯著自己快要被扯爛車襯衫,還好這衣服結實,不然他英俊的形象早就毀在這暴徒的手裡!
“野子,咱要還是哥們,你就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告訴他我們在這裡的?!”梁顯昊站在陳野的對面,已經沒有剛剛的力氣,喘著氣問道。
陳野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自己同樣也是一副精疲力竭的樣子,道:“勁子那麼精明的人,還用得著我說?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你們在這兒的,反正他說他是來談生意,你知道他跟那個姓陸的……”
說到這裡,陳野適可而止,而梁顯昊也明白,點了點頭。
陳野看著他嘆氣,“算了,我看你剛剛也沒把人家嚴禧放在眼裡。”
梁顯昊揮開他的手,“你懂什麼?”
說真的,他現在懊悔地很,他剛剛怎麼就做出那麼幼稚的舉動,去惹她生氣呢?
這下好了,氣走了。
想著,他竟是忍不住一拳頭狠狠地砸在牆壁上面,一旁的陳野看著都肝顫,都心疼!
哎——
車子開在去酒店的路上,周處勁將速度提地很快,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一路超車,壓線,開得肆無忌憚。
想必,他對金城也比較熟悉。
嚴禧坐在車上始終沒有說話,腦海裡永遠都是剛剛的情形,儘管她逼著自己不要去想,可看著前面一望無際的霓燈與繁華,她的記憶彷彿停留在了那裡似的。
終於,車子沒有開去酒店,而是在一處海濱灣公旁路停了下來。
嚴禧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左邊是海,無盡的黑暗。
“怎麼來這裡了?”她終於恢復了一點知覺,問道。
“都說海能治癒一個人的心情,你都快哭了,我也正好抽支菸。”周處勁說著,解開了身上的安全帶。
原來,雖然他一路開著車,但是他什麼都知道。
於是她覺得自己此時更加不能流淚,她開啟車門走了下去,涼爽的海風一下子撲面而來,掀起她的裙襬,在風中起舞,柔軟的髮絲也在這時隨著風,撫摸著她的臉頰。
<;夜深,公路上沒有車輛,一處處路燈都顯得非常寂寥,畢竟這裡不是休閒娛樂的地方,海邊堆著一堆巨大的石頭,下面是海,可以聽見海水撲打在石頭上的聲音,在靜謐的夜晚下面,有一種波瀾壯闊的感覺。
卻是,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周處勁開啟車門,但是卻沒有下車,他坐在上面點著煙,徐徐升騰的煙霧,很快就吹散了那些煙霧,也將他短髮吹得隨風舞動。
嚴禧面對他忽然站直了,身子,以一種質問的口氣:“周處勁,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周處勁抽了一口煙,不緊不慢地轉過頭來,看著一張被細碎的髮絲不停變化裝飾的臉頰,他眯了眯眼睛,將煙霧從嘴裡噴了出來。
“我不僅知道你在這裡,我還知道你欠了人家一百萬。”他說著,語氣不快不慢,一張輪廓分明的臉,在光線照不到的地方,顯得十分神秘。
他真是神了……
嚴禧感嘆,隨即又問,“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周處勁笑,笑容很淺,他從車上走了下來,海風越發把他的頭髮吹得凌亂,他叼著煙,眼睛眯得更深。
他朝著嚴禧走了過去,站定在她的面前,道:“因為我在乎你。”
他的目光此時深邃無比,幽暗在路燈下又顯得十分明亮,他看著嚴禧,十分認真的樣子。
嚴禧望著他的目光,不由得想起剛剛在包廂裡,自己被他壓在身下的那一幕,忽的,有種驚慌失措的感覺。
如果之前他看著自己目光說出這樣一番的話時候,她一定不相信,可是現在她卻在他的目光中看到一種不一樣的東西,好像時間靜止,他的目光也停止在自己的臉上,深邃不明的東西直直攝入她的心底。
嚴禧逃避著,轉過身子,不肯接觸到周處勁的目光。
周處勁看著嚴禧急急逃避的樣子,他抽著煙,也沒有再說話,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