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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麥樂還是一老嗓子。帥哥嘛,都喜歡在公共場合整點大動靜!這點,隨他親爹!
臻爽一個不好意思,低頭就跑過來了。一身筆挺的西裝校服,身後揹著個大皮包,錚亮的小皮鞋,脖子上還規規矩矩地打著領帶!
“怎麼一身校服?”麥樂一把捏住臻爽的小下巴,晃了兩晃,算見面禮。這動作是媽最喜歡對自己做的,麥樂從小打心眼裡喜歡,但他一輩子都沒有意識到。所以無論是對弟弟臻爽,還是對妹妹臻子,麥樂最喜歡做的就是這個大哥POSE!
“我……我從學校直接去的機場。可路上還是堵車了,在機場白等了三個小時……”麥樂捏自己下巴,臻爽不知為什麼臉都紅了,可他沒低頭,看著麥樂,急急地和麥樂說著,竟還帶著抱怨的口吻。這要在深圳,他對誰都不可能這樣說話。一輩子只有跟麥樂在一起,他才根本不想,說話不經過大腦。長大後,一歲的年齡差,已經分不出誰是哥哥誰是弟弟,臻爽知道麥樂是自己愛著的哥哥,也是自己唯一的朋友。
“你怎麼又揹著大書包?!不要告訴我又都是作業阿!”麥樂有點惱。臻爽上的什麼破貴族學校,浪費錢不說,本來人就傻,越念越象個大呆鵝!天天就知道跟著老師屁股後頭做作業,開口閉口爺爺說……
“可爺爺說……”你看你看!說著說著就來了!
“打住!我說爽啊……大哥上次跟你說過什麼來著?”流裡流氣的麥樂,一隻胳膊搭上臻爽的肩頭,還故意把全身的份量都壓下去。大書包,再加個大麥樂,臻爽快攤了。
“你……你說……我要是再說“爺爺說”三個字……你就……你就扇我大嘴巴……”臻爽被壓得臉通紅,還得背誦懲罰條約。
“那你說……哥是打你左臉好呢?還是打你右臉好?”痞子麥樂,一隻胳膊死死箍著臻爽的脖子往機場外走,一隻小手開始非禮小女生一樣,撫摸著臻爽的小臉蛋兒,臻爽感到麥樂撥出的熱氣就吹在自己一邊的臉上,熱呼呼,香香的,“麥樂等我一定等了很長時間,他吃啥了?嘴巴好香……”死到臨頭的臻爽,想著麥樂嘴巴的味道說,
“隨……隨便……”哥哥上次定打嘴巴條約,自己也是同意了的……君子的臻爽預設了。
臻爽對麥樂來說,與其說是弟弟,不如說更像個玩具?玩伴兒?小時的麥樂不懂,他也從來沒動過腦筋,象想怎麼能更好地養好自己的寵物一樣,認真想過臻爽對自己意味著什麼。只是臻健對他說,帶好弟弟!領好妹妹!他就理所應當地那麼做。直到長大後,家族事業經臻爽之手壯大,成熟,變得舉世矚目,他好像才突然明白,這個粘了他一輩子的弟弟,從來都不是路邊的一塊石頭,而是籠罩在自己光輝陰影裡的一顆鑽石!
就像現在,壞心眼的麥樂就覺得,咬一口臻爽的臉一定比打他一巴掌要舒服。所以他,
“爽……哥改主意了……不扇你,讓哥咬一口……”臻爽哪有說YES OR NO的權力和時間,這兒驚得還發傻呢,就自己剛才花痴一樣想著的那個香香的部位,已經在自己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大印子。
麥樂咬完臻爽,哈哈哈大笑著撒腿就跑……
臻爽還站在那個發愣呢,他一點沒感覺!真的!他真的好想衝上去抓住麥樂,但不是質問,“你為什麼咬我?”而是求麥樂,
“你再咬我一口!剛才的不算,我沒感覺到……”
如此親熱的動作,打自己記事兒起就沒人對自己這麼做過。就是爹,也只是親親自己的臉而已。而且爹的嘴,沒麥樂香……在有全中國人民的首都飛機場,麥樂……親了自己!還是,完全把自己的肉肉放進了他的香嘴裡的那種!那叫咬你,白痴!
打小看大阿……你們說臻爽這輩子在對麥樂的感情上,他還有救嗎?
公司接小哥倆的車裡,臻爽一直超……爽著,
“樂……怎麼就你一個人……”臻爽小時候,很少敢叫麥樂“樂”的!這是被麥樂咬糊塗了。
麥樂正好坐在臻爽臉上“大羅馬”的一邊。靠!我是不是餓瘋了?怎麼把爽咬得好象要出血了,這要給臻健看出來還了得?快拿紙巾擦!擦擦擦!越擦大牙印子越深,越明顯。
“樂……媽呢……”臻爽的唇,幾乎貼著麥樂的小耳垂,對著麥樂的耳朵眼兒,往裡吹熱氣地問。悄悄話嘛,當然得這麼說。整得正給臻爽擦臉的麥樂一哆嗦!
臻爽其實根本就不是個膽小鬼!你們如果認為臻爽比麥樂膽子小,臻健比麥芒好欺負,那就應驗了《冰山上來客》偵查員卡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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