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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不了的頑疾。同樣,格林斯潘卸任後兩年就發生了這次百年難遇的金融危機,只能說明格林斯潘也有自己無法預見到的難題。但扁鵲還是那個偉大的“神醫”扁鵲,而格林斯潘也應該繼續保持應該得到的尊榮和稱讚。
無論如何,我們不得不承認格林斯潘是是一位執掌貨幣政策的“藝術大師”,但絕不是“神”。
總而言之,對這次金融海嘯,與其怪罪格林斯潘,不如怪罪美國的經濟體制和政治體制;正如,蔡恆公的死,與其怪罪扁鵲的臨陣脫逃,不如怪罪蔡恆公的諱疾忌醫。
當然,在格林斯潘執掌美聯儲時,透過不斷和大眾投資者玩“躲貓貓”的遊戲,沒有像保羅&;#8226;沃爾克那樣將完整的資訊披露給世界各地投資者,導致世界各地投資者在這次金融海嘯中因為所掌握資訊不充分而蒙受了巨大的損失。在這一點上,格林斯潘明哲保身的官僚主義做法多少讓人覺得有些不齒。 。。
亞當&;#8226;斯密與凱恩斯的天堂會議
2008年的這場金融海嘯不僅徹底顛覆了我們對於格林斯潘的評價,也誘發了西方經濟學家們新一輪信奉亞當&;#8226;斯密“自由市場理論”和信奉凱恩斯“國家干預經濟學說”的爭吵。
但在我看來,這樣的爭論不僅毫無必要,而且只會進一步讓現在的美國經濟政策制定者陷入一種更加思維混亂的狀態中去。
因為,現在的全球經濟形勢已經和18世紀末期的亞當&;#8226;斯密時代和凱恩斯時代20世紀初期的凱恩斯時代有著天壤之別。現在的經濟形勢出現混亂,不是因為亞當&;#8226;斯密錯了或者凱恩斯錯了,而是因為亞當&;#8226;斯密的理論和凱恩斯的理論都有一些落後於現在全球經濟形勢的發展。如果,現在的主流經濟學家們真的希望從根本上找到解決當前全球經濟困境的方案,那麼最需要做的事情不是在引發一場的“東風壓倒西風或者西風壓倒東風”的爭論,而是要開始重新審視當前的全球經濟形勢,在結合亞當&;#8226;斯密“自由市場理論”和凱恩斯“國家干預經濟學說”各自優點的基礎上建立一個更加符合當前全球經濟發展的新經濟理論。
當然,我的這個觀點很“黑天鵝”。但既然1697年,探險家的確在澳大利亞發現了黑天鵝,那麼為什麼要排斥這種“黑天鵝”式的新構想呢?
天才作家Nicholas Taleb在他的新書《黑天鵝》已經許多豐富有趣的案例告訴我們,人類實在太容易犯自欺欺人的毛病了——我們以為自己知道的很多,而事實上我們真正知道的東西很少。在這本書出版發行之前,歷史上已經發生過無數次對人類影響巨大的黑天鵝事件,比如1912年的泰坦尼克號沉沒、1998年的長期資本管理公司破產、2001年的恐怖襲擊,還有就是2008年的次級抵押貸款風波。那麼為什麼我們還要輕易否定這種“黑天鵝”式的新構想呢?
其實,黑天鵝事件並不可怕,可怕的是當黑天鵝事件出現之後,人們總是不願意承認坦率得承認自己的無知,而一定要透過自欺欺人甚至於殺人滅口的方式來掩蓋黑天鵝的確存在的事實。
的確,如果美國政府在次級貸泡沫還沒有完全吹起來的時候,採取果斷的措施對市場進行干預,也許這次“次貸危機”對美國經濟和全球經濟的影響就不會那麼大。但美國政府始終沒有這樣做,因為當時在任的總統小布什一直宣稱要自己要堅守“政府不干預經濟的自由市場原則”。
很多時候,我一直感覺非常奇怪,為什麼美國人那麼喜歡用軍事幹預其他國家的內政,卻還敢於在所有公開場合宣稱自己是一個“自由主義者”。或者在他們的腦海裡,“自由主義者”的真實含義就是:一隻狼可以自由得吃掉一隻羊,一個“強盜資本家”可以自由得搶走一個貧民的衣服,一個“小偷經紀人”可以自由得把客戶的錢轉移到自己的腰包,一個霸權國家可以自由得干涉另外一個主權國家的內政?
說到底,我非常尊亞當&;#8226;斯密先生,我相信亞當&;#8226;斯密的《國富論》和亞當&;#8226;斯密關於“自由市場”的理論在很多情況下是非常行之有效的。但我堅決反對把“自由市場”萬能化。因為人性弱點的存在,在一個完全沒有管控的市場內,能夠被充分發展的不僅僅是那些促進社會和諧的正常的經濟流通行為,還有那些破壞經濟秩序的投機倒把的非正常經濟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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