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贈杏花娘(第3/4 頁)
不知烏前輩敢不敢賞臉?”
烏廣元聞言簡直氣樂了,心道賈清臣當真不知天高地厚,真以為是詩仙降世不成?
他冷笑道:“好,既然清臣有此信心,我又何妨做個宣讀清客?”
“果真?”
賈琮進逼一句,問道。
沒等心生不妙的東道主曹子昂打圓場,烏廣元已經黑下臉來,咬牙道:“既然清臣敢寫,我還怕讀?”
賈琮再不多言,提筆急書。
將之前所作,一字不差的又謄抄了遍。
一旁的杏花娘,又看一回後,再度淚流不止。
也終於不再往前方主座方向看一眼,只是痴痴的看著那首《贈杏花娘》的詞……
這讓全場人的注意,都集中在了賈琮筆下的紙箋上。
唯有曹子昂,隱隱感覺到了不妙……
……
芙蓉園,紫雲樓。
與杏花亭內的諸多進士們所幻想的不同,此處並非奼紫嫣紅。
其實倒與杏花亭沒多大區別,一樣都是群頭戴璞巾,身著白色儒衫的“書生們”。
而且紫雲樓中,竟然也有一條鵝卵石鋪就的曲水小溪。
連佈局,都與杏花亭沒多大分別。
不過,紫雲樓裡的氣氛,要比杏花亭那邊好太多。
滿是銀鈴般的歡聲笑語。
眾“儒生”們根本沒開啟紙墨筆硯,反而一起“圍攻”著主座下首第一位座上的“書生”。
“羽瑤兄,良辰吉日將近,日後再見面,咱們怕不能以兄弟相稱了……”
“是極是極,到時,我們該敬稱一聲狀元夫人嘍!”
“咯咯咯!”
一連串的笑聲響起後,被圍攻的“書生”俏臉通紅。
她雖生的柔弱,看起來嬌弱憐人,性子卻不是逆來順受的,她撅起紅嘟嘟的嘴,眼睛轉了轉後,“禍水東引”道:“周月彤,白燕婉,你們別冤枉好人,和我什麼相干?
都是外面人亂傳的……
分明是靜淑兄的好事將近,宋家姐夫才是靜淑兄慧眼親點哩!”
眾人聞言,目光再看向坐於中間的那位書生,取笑道:“是了,我們還忘了靜淑兄才是我輩第一人呢。
聽聞那宋家姐夫,真真好性子。
但凡與他交往過的人,再沒人說他一句不是。
都說是君子陶陶,如沐春風……”
“嗯?叫我作甚?”
一個正低頭擺弄著什麼玩意兒的“書生”忽地抬起頭,問道。
眾人大笑,白燕婉無語道:“陶陶兄,我們是在說君子陶陶,沒叫你這個陶陶。”
被稱為陶陶的書生聞言撇撇嘴,道:“莫非又在誇那曹子昂?我跟你們說你們偏不信,那個曹子昂可不是好人,他讀書的銀子都是靠騙青樓妓女得來的……”
“陶陶!”
眾人面色一變,就聽主座上一直含笑倚坐的書生抬起頭來,清喝了聲。
她聲音不似其她人那般嬌柔輕靈,而是微微帶有一些沙沙的感覺。
嬌媚的臉上,一雙修長的眼眸,格外有神。
此人便是瓊林社的會首,芙蓉公子。
當今太后孃家唯一的後人……
她發話後,陶陶雖不樂意,但還是閉上了口。
倒不是畏懼芙蓉公子的出身,論起來,陶陶也是正經的宗室貴女,金枝玉葉。
只是芙蓉公子素來行事大氣,極有風采,朝野之間均是贊聲。
所以年輕一輩多伏於她。
芙蓉公子正準備安慰面色難看的“羽瑤兄”兩句,卻聽得門外戴著尖帽做書童打扮的侍女捧著一紙捲進來,稟道:
“公子,第一艘木船已經進來,送上了行卷!”
眾人聞言登時紛紛精神一震,目光灼灼的盯向侍女手中的行卷。
作為大家閨秀,素來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能有這樣的機會著實難得,怎能不珍重?
芙蓉公子卻是不疾不徐,先用眼神安慰了下那位“羽瑤兄”,又對陶陶道:“口無遮攔,就由你當個宣讀相公吧。”
陶陶嘟了嘟嘴,先對那位“羽瑤兄”道了歉,然後在眾人善意的嘲笑聲中接過行卷,開啟一看,眼睛卻登時亮了起來……
……
與此同時,杏花亭內,賈琮也再度收筆。
將紙箋捲成卷,放入第二艘木船內,放置於內河道中,緩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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