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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漠天可算是放下心來。
瀾小箬病好了,也清醒了,想起來自己應該是正和他鬧彆扭呢,所以此時面對起來難免有些尷尬。
還好喻漠天主動開口說道,“我把吃的給你端來了,你先吃點墊墊肚子。”
他這一覺睡了將近兩個小時,總算是良藥見效燒退了,喻漠天把提早買來的飯也都放在了保溫瓶裡,才保證不涼,他還趁著小東西睡覺的時間,衝了個澡,休息了一會兒。
終是抵抗不了皮蛋瘦肉粥散發出來的香味,瀾小箬也不矯情了,一把接過喻漠天手裡的粥,開始喝了起來。
喻漠天本來是打算親自喂他的,不過看當事人沒那個意思,也只好作罷了,於是便站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
味道不錯,瀾小箬喝完又暗示喻漠天幫他盛了一碗,總算是吃了個八分飽。
瀾小箬又把空碗遞到了他手裡,自始至終兩人都沒再開口說話,不過瀾小箬抬頭偷偷地瞅了他一眼,發現喻漠天正好笑地盯著自己,被人抓了個現形,瀾小箬立即惱羞成怒,炸毛道,“你…你看我作甚麼?!!”
“呵呵,看來病好的差不多了,剛吃飽竟有力氣和我吵了,不過你不看我又怎麼知道我在看你呢?”喻漠天反問道。
這個千古的難題,小東西自是答不上來。
瀾小箬語滯,半天才吭吭巴巴道,“我就是知道…你…你看我了!哼!”
可能是病還沒有好的完全,小東西的臉還透著一絲紅暈,連語氣都半帶撒嬌,看起來煞是可愛。
又考慮到他尚在病中,喻漠天也不和他爭辯,只是好笑地搖了搖頭。
“喂!你怎麼又擅自私闖我家?還有,你怎麼知道我病了?”瀾小箬突然想起一個嚴肅的問題,說的話半點兒也不客氣。
瀾小箬在心裡暗暗提醒自己:對待致使自己生病的罪魁禍首不必說什麼感謝,照顧我當然也是理所應當。
“呵呵,這還不容易,你忘記我是做什麼工作的了,想從某人口中打聽你的情況豈不是易如反掌,”況且你們的曉琪老師早就把你賣給我了!最後一句喻漠天放在了心裡,沒說出口(陳曉琪:我冤枉啊!作為一名正直的人民教師,我怎麼可能把自己可愛的學生給賣了呢,六月飛雪,千古奇冤哪~~喻漠天:嗯…?陳曉琪:呃…當我沒說。)。
“這個笨蛋,就知道他辦事不牢。”瀾小箬誤以為是黃躍那個不靠譜的傢伙把自己的情況給洩露了。
“呵呵…小箬還生氣呢?”喻漠天心裡好笑,面上卻不動聲色地誠懇說道,“你還記得自己曾親口答應過許我一個要求嗎,我當時好像說過,這個特權先保留著,日後有機會了再說,那現在我用這個承諾求一個原諒好不好?”
經他這麼一提,瀾小箬還真想起來了是有這麼一回事,心裡暗罵喻漠天狡詐,“呃…那個不算!”
“哦?為何不算?難道…小箬想耍賴。”喻漠天故意挑釁地說道。
一聽笑得一臉無辜實則陰險狡詐的人話中貶低自己,瀾小箬怒了,“靠!小爺向來一言九鼎,耍賴個頭啊!”
喻漠天笑得越發溫柔,一張臉慢慢靠近尚未恢復體力的瀾小箬(某君:那個…其實恢不恢復體力都木有太大關係的好不噠,瀾小受此生註定不是我們喻大大的對手,快撲倒!撲倒!撲!倒!喲吼~~~),就在兩人的距離只剩下零點零一厘米的時候,喻漠天突然的停了下來,竟然只是惡作劇地捏了捏某人憋得紅通通的小臉。
剛才喻漠天吐出的氣息噴在他的臉上的那一瞬,瀾小箬感覺癢癢的,他幾乎認為自己的心已經跳到嗓子眼了,而且還緊張地屏住了呼吸,他也不知為何自己的臉像火燒一樣紅了個通透,即使沒有鏡子,他也感覺到了,不過預想的事沒有發生,瀾小箬說不清是失望還是慶幸。
“呵呵…小箬的心臟跳得很快。”喻漠天把手放在了他的胸口上。
罪魁禍首笑著陳述這個令他尷尬的事實,瀾小箬囧:總不能說自己是因為以為某人剛才要吻自己,才緊張的心跳加快吧!算了這麼丟臉的話,還不如一掌劈了他來的直接痛快呢。
“小箬的臉也很紅,是發燒還未好麼?”笑得一臉春風得意的某人依舊不肯放過他。
“靠!別離小爺這麼近!”瀾小箬覺得喻漠天的笑不是一般的刺眼,他都恨不得親自把眼前的這張臉給撕下來,再扔到地上踩幾腳好好撒撒氣,感覺這樣一想心裡頓時舒暢了不少,於是瀾小箬在心底暗暗腹誹道:哼!還不是怪你,沒事湊這麼近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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