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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頂著一副眼鏡更是顯得人斯文有禮,文質彬彬的。
“你就是瀾小箬?”喻漠天注意到他打量的目光,挑眉問道。
瀾小箬對上他審視的目光,口氣略有不滿,“喻主任,我名字有問題?”順便也回了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
“哦這個倒沒問題,只不過李主任在走之前,特意交代我一定要好好和你談一談,呵呵~~”喻漠天在說‘談一談’三個字時還特意加重了語氣。
瀾小箬:死老巫婆,你丫太變態了,走了還不忘坑小爺一把。
不過瀾小箬假裝沒有聽懂他的意思,不溫不火的接道,“喻主任,不知你要怎麼和我好好談呢?!”
喻漠天:呵呵,小子敢和我玩心思,把問題又拋回來就以為我治不了你了。
其實這才是喻漠天的真面目,別光看他長相斯文,說話客氣就以為他這人脾氣好,好欺負,要是真正瞭解他的人,絕對不會這麼想,此人批註:極度腹黑加悶騷,即使得罪小人也千萬別去招惹他喻漠天。
這可是他一眾死黨親身體驗並得出的結論,剛認識那會兒,以為喻漠天是頭小綿羊,不管說話做事什麼都是一派溫和地笑臉,不過大家可沒少遭他那笑容算計,真正瞭解之後才知道他是頭老虎,還是隻狡猾的老虎。
他們平時只敢在背後偷偷的議論,就怕一個不小心被喻漠天聽到,死無全屍,他們一群人只要想起喻漠天意味深長的笑容,就會心裡發毛,就怕一個不注意被他算計了。
直到大學畢業的最後一次聚會上,他們才敢趁著酒勁大膽吐真言,眾人看喻漠天聽過大家對他的評價之後除了對著他們展露了一個四年來最最正常的笑容,也沒有其他特別的反應,簡直連半點兒生氣的感覺都感應不到,還以為喻漠天是看在即將分別的情分上,不打算計較大家的言語攻擊。
於是他們就開始肆無忌憚,你一言我一語的對喻漠天這四年進行嚴厲批判,以至於好端端的一個畢業聚會變成了喻漠天的專場批鬥會,從始至終,喻漠天除了望著一干醉漢嘴角噙著笑外,沒有發一言,插一嘴,反駁一句。
眾人喝痛快了,也說痛快了,彷彿一個個把他們四年來從喻漠天那裡受到的憋屈全部發洩出來了,心裡都特別暢快,於是除了喻漠天一個人之外,全部喝的爛醉如泥。
喻漠天直到最後一個也喝趴下了,才把手裡的酒杯放下,他此時還是在笑,不過是那種能凍結一切的笑,他輕拍著其中一個死黨的臉道,“呵呵…都說痛快了,很舒服,很得意吧!原來在大家心裡我是這樣的人啊,你說我現在該對你們做些什麼才好呢,不然對不起你們如此高的評價多不好意思啊!”
喻漠天眼神悲傷的看了看醉倒的眾人,拿起了空調遙控器按了幾按,悲慼的說道,“這樣做,我真是於心不忍,不過我更不想讓大家失望,誒看來自己只能狠下心了,不過為了避免接下來我心軟,本人就不在這裡陪著你們了,大家保重,後會有期。”說完就把遙控器往沙發上一扔,瀟灑的離開了包廂。
第二天,包廂裡一干人等全體病倒,而且得的都是重感冒,自此之後,再沒有一人敢在他這頭披著羊皮的老虎身上拔毛了。
第四章 家庭風波
喻漠天當然不會順著他的話說,於是笑著招呼道,“呵呵,李主任的事我們先放在一邊兒,小箬你別那麼拘謹,坐下聊吧!”
瀾小箬:我靠!你才拘謹,你們全家都拘謹,你丫哪裡看出小爺我拘謹了!!!還有誰允許你喊小爺我小箬了,誒我說你這人還真是自來熟,不拿自己當外人是吧!
瀾小箬一邊在心裡暗罵喻漠天,一邊找了個板凳隨意地坐了下來。
喻漠天是什麼人,平常最會察言觀色,當然是一眼就看透了瀾小箬此時正在心裡罵他,不禁暗笑道:小壞蛋,敢在心裡罵我,看我接下來怎麼整你。
瀾小箬正在想這個新來的年輕喻主任會對他說些什麼,就忽然從耳邊傳來了一句,“你平常是不是玩遊戲?”
瀾小箬:我勒個擦,您老不會連這事都要管吧!
“嗯,有時會玩XX遊戲。”瀾小箬不知道他葫蘆裡到底是賣什麼藥,不過想來自己玩遊戲都是在放學的自由時間,身為主任又怎麼樣,還能限制他自由時間的支配,所以就對著喻漠天如實答道。
喻漠天:呵呵,看來這個瀾小箬很有可能是遊戲裡的‘我是小爺’嘛!等到晚上我可要好好地旁敲側擊檢驗一番。
“哦哦,這樣很好,勞逸結合,學習之餘玩玩遊戲也有益於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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