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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的牌匾:美麗樂大酒店,鋪著紅地毯的門上站著兩個穿大紅花邊旗袍的迎賓小姐。玉霞這才看清墨藍色轎車裡鑽出來一個瀟灑倜儻,風度翩翩的青年,西裝革履,稜角分明的臉上有一股自信剛毅的神情,這種既無小白臉男人油滑作嘔也沒有黑社會粗野霸道形像的英俊男子,無疑是讓女孩子動心的。玉霞覺得這男子外觀上就給人挺不錯的印像。還有兩個男人,一個是司機,一個手裡提著個不大不小的黑色皮包,讓人一看就往秘書什麼的上面想。六個人四男二女在迎賓小姐甜滋滋的“請”聲中走進了酒店。 一大桌色香味俱全的佳餚端上了桌,以海鮮為主,什麼龍蝦、海蠣、魚丸子、魚肚……好多東西別說吃,玉霞連見也沒見過,她在進門那瞬間無意中看到了大門左側的藍玻璃欄牆上寫的海蝦380元一斤,這會兒心裡就在想,這一桌不知又該多少錢了?
莉雅給玉霞介紹,風度倜儻的青年名叫郝東華,是西原汽車城營銷處主辦經理,也是汽車城老闆郝文昌先生的公子,另一位是郝經理的助理老趙。莉雅又給其它人介紹了玉霞,一一握手。郝經理似乎少年老成,不拘言笑,連給玉霞握手也只是輕輕握了一下就放了,只說了句:“很高興認識你。”倒是老趙和兩個司機大有握玉霞的手就不放的架式,莉雅笑道:“你們可別把她手攥壞了連筷子都拿不起怎麼吃東西。”幾個人就友好的笑。玉霞覺得沒那麼緊張了,看幾個人都挺隨和的,郝經理也是個講禮儀的人,玉霞查覺他並沒有表現出對自己特別的熱情,他的目光在她臉上沒有刻意地停留過片刻,倒是對莉雅有一種溢於言表的關注。玉霞想莉雅跟他們熟悉罷了,也沒更多的想什麼。老趙從服務員手裡拿過酒瓶自己斟。玉霞說自己不會喝酒,老趙說:“郝經理專門請你,這是見面酒,不管怎麼也得喝呀。”么妹就替他斟了。郝經理讓服務員送了幾筒飲料上桌,說:“酒就自己隨便喝吧。” 酒過三巡,玉霞實際也喝了三杯。桌上話就多起來了,都講的這省城社會上的奇聞趣事,或是體育比賽、歌星登臺呀,玉霞一來是不熟悉,二來也沒興趣閒聊,她是關心工作的事,可莉雅和他們說個沒完,卻對她的工作隻字不提。玉霞暗地裡生了厭煩,坐著就走了神,心想一邊去了。她想起一個同學講的真實的故事:有一對工人夫妻都遭遇了“下崗”的命運,兩個人的月收入還不到最低生活保障水平。為了供養一個剛上小學的孩子,他們什麼都幹過,擦皮鞋,擺地攤,當搬運工,但低收入的工作並不能改變他們人不敷出的經濟窘境。他們三天兩頭帶著孩子上父母家裡混飯吃,父母家裡經濟也不寬裕,日久天長,免不得口角。後來,連孩子的學費也成了問題,懂事的孩子便去偷東西,6歲的孩子也不過偷了點麵包和餅乾而已,卻被人抓住打得鼻青臉腫。這對夫妻忍受不了生活的窘困和曲辱,把孩子支使到爺爺奶奶家,然後夫妻雙雙上吊自盡了。地方官員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帽,千方百計封鎖訊息。一個省報女記者恰好到了當地。官員們怕女記者報道,趕緊把她請到最豪華的飯店裡設宴款待她。面對著滿桌山珍海味,女記者放聲痛哭,因為她想到的是這一桌佳餚美酒,足可以挽求一個家庭呀!玉霞聽了當時就哭了。現在,自己也面對這樣豐盛的酒宴,她心裡就有了陰影,臉上又爬上了憂鬱的神情。 晚上,莉雅陪著她在小租房裡住下了。莉雅對她說:“你今天的表現真像班上成績最差的同學。郝經理是聽了我的介紹才宴請和你見面的,還沒說工作的事,你怎麼就陰著臉,讓人多難堪。”玉霞說:“我不是對郝經理他們有什麼看法,只是心裡為工作的事著急才納悶。你是想讓我嘻笑獻媚討好他?”莉雅拍她一下:“你看郝經理是那種人嗎?”玉霞說:“第一次遇上這種場面,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是,你們談的我也插不上嘴,真要得罪了郝經理,你代我道聲歉,好歹別人花了那麼多錢辦招待,吃得我都心驚膽戰的。”莉雅笑道:“比這昂貴的你還沒見過哩,土包子!我告訴你,郝經理同意你上班了。”玉霞忙問:“幹什麼工作?”莉雅包裡掏出一疊照片,說:“你先看看。”
玉霞被一張張彩色照片迷住了,但心裡也沉甸甸的了,每一張照片上都是一輛光豔照人的高階轎車和一個婀娜多姿的美女的合影。轎車各色各樣,或放在圓臺上,或停在紅地毯上,美女們也奇妝異服,靚麗奪目,或靠在車門上,或倚在車頭前,儀態萬方。
“你是讓我當香車美女?”玉霞睜大了眼睛問。
莉雅微微一笑:“你好像很吃驚的,這似乎降低了你的身份?我告訴你,這上面的美女最低檔次也是大專畢業生。”說著,莉雅又取出兩張,其中一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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