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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願揹著血糊糊的珍珍去醫院,因為誰也不敢保證路上珍珍會不會出意外,也因為這是伐木人的忌諱,場長立“樹碑”的凶死驚嚇了工人們。
陳慶剛站出來了,他不顧一切地把珍珍從林場背到了五十多里遠的醫院……此後,陳慶剛的原配妻子因這件事和他離了婚。病癒後的珍珍不顧親朋好友的勸阻,毫不猶豫地投進了慶剛的懷抱。她比陳慶剛小整整十歲。 也因為那次自殘似的流產,珍珍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
睡夢中,珍珍被慶剛摟得更緊了,他用粗大的手,輕輕地滑去了珍珍的眼淚。
第六章
22
楊姐給肖石打電話,要他督促祝老闆儘快完成接待站的內部裝修工程,至於會議室的事,就按玉霞提出的折衷方案辦,另外,新添樓頂花園的專案也儘快落實。楊姐在電話裡特別強調,樓頂花園和整個裝修工程要同步完成。樓頂花園的工程審批手續由山莊負責辦理,其它的事就讓肖石全權負責。
肖石在電話裡問:“還是交給祝老闆幹?”
楊姐說:“也就是十幾萬元的附帶工程,姓視的願幹就幹,不幹就找市建二司的姜華。裝修工程就是姜華介紹祝老闆來的,看他怎麼說。” 肖石說:“再來個搞屋頂花園的,怕是這工地上要攪混亂。” 楊姐說:“你多動一下腦筋,姜華不找祝老闆幹還真會另外弄個施工隊來做那點活路?我是讓你不要直接給祝老闆說這件事,姜和祝他們中間是通的。” 肖石暗罵自己笨,連這點都想不到。接待站裝修工程上不了線,市建委招標辦的門坎也進不了,說得不好聽就是一點雞零狗碎的活路,再加上新冒出這個樓頂花園,預計也上不了二十萬,懂行的人會說,像住家戶一樣,找個“游擊隊”幹不就得了。所以這樣排不上陣的工程,要說簡單也確實簡單,要說複雜也複雜,因為你稍不小心,就可能讓人燙了毛子。所以,開始楊姐就讓肖石找了市二建司那個姜華,由姜華找了個隊來施工,這樣工程出了問題就有人承擔責任了。實質上姜華才是大包工頭,祝麻子只是轉包的二老闆,大包工頭已經是吃了一嘴了,這事他還能不管到底!
楊姐在那邊問:“祝老闆的手機怎麼兩天都打不通?他來沒來工地?” 肖石說:“他其它還管有工地,這兩天接待站這邊沒來過。” 楊姐又問:“裝修工程進展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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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可以。”
“什麼叫可以,要抓緊。”
肖石放下電話,眉毛鬍子都皺成了一堆。
接待站的工程壓根兒就停下了。原因也不是祝麻子還在用會議室的事要挾他,而是祝麻子工地上都不來,已經失蹤三天了。工地上只剩幾個民工、兩個技工師傅,還鬧著要工錢,說是幹了一個多月了,還連伙食費都沒發過。兩個師傅也要求每天增加二十元錢,不然他們就不幹了。工人們見不到包工頭,當然就要找肖石。肖石把手機按爛,祝麻子也不回話。
肖石只好到處打聽祝麻子。
工地上到處都是丟棄的爛木膠管、撕破的水泥袋,簡直就是一個亂七八糟的垃圾場。幾個精打採的民工坐在鐵管架上也不幹活,只扎一堆兒胡吹牛,鐵管架下菸頭都丟滿了。肖石知道這幾個民工就是等著祝麻子要工錢的,他們當然不知道祝麻子在哪兒窩著。肖石對年長的一個民工說:“你們就這樣閒著,怎麼不把這工地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收拾一下?”民工說:“我們還真閒得發慌呢,想幹活,就是拿不到錢,肖經理讓我們幹活,這工錢就找肖經理要哦。”肖石說:“我不是什麼經理,我跟你們說了,工錢得問祝麻子要。”民工們說:“你不是讓我們收拾工地嗎,這活總得找你要工錢。”肖石沒好氣地說:“你們幹就幹,不願幹就趁早走人。”“我們拿到工錢當然是要走,你們這裡的活路把人變鬼的時間都耽擱了。”肖石跟這些民工是扯不清的,就朝民工伙食團走來。工地上停工了,剩下的人總得吃飯,興許飲事員知道姓祝的在哪裡。
民工伙食團是一個簡易的工棚,搭在院牆角落。肖石見門虛掩著,就伸手推開笨重的木門,裡面就忽地響起一聲驚詫的叫聲,是伙食團一箇中年女工正摟著一個老工人,那女工的臉正對著木門。老工人是那個要求增加工資的木匠師傅,這會兒正抱著中年女工的腰,沒命地在她臉上嘬。肖石罵道:“大白天,騷性發了也不關上門。”兩個偷情的男女鬆了手,中年女工咧著大嘴說:“我這裡面發炎,讓他幫忙醫一醫。”肖石說:“這樣醫可好哩。”木匠有點兒心虛地說:“我們開開玩笑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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