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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郭元在二樓招手示意,搖搖頭,不待曾楠再膩歪句什麼,直奔著進了四隊大院,循著郭元的示意直上了二層隊長辦,一進門,大馬金刀坐在隊長位置上的伍辰光黑著個臉,又像欠了人八百吊似的,搞得簡凡稍愣了愣,還沒吱聲,伍辰光拿著手包已經起身,直走到簡凡面前,很慎重、很嚴肅地看著,看得簡凡好不懊惱,悻然說著:“又怎麼了?我沒做錯什麼吧?這幫人就是蛇鼠一窩,比打死拆遷戶痞子還要壞,怎麼,查雷涵洋又關係到警隊的利益了?又關係到簡氏企業的負面影響了?就沒人想想,被打死的環衛工人可憐不可憐,被拆了房子沒地兒安置的人可憐不可憐……”
“你少給我講大道理,別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好歹也是個警察出身的,怎麼不明白利害關係,怎麼能和商大牙這號流氓分子攪和在一塊?你這是在玩火,這次是玩好了沒燒著你,玩不好那就是自殘下場,你都結婚成家了,不好好當你的大師傅,瞎摻合這事幹嘛,你也當過警察,你還不知道這些人有多黑,稍有不慎就是惹禍上身,波及家人,警察的事警察不會幹,有你什麼事,……真是吃飽了撐得。”
伍辰光一如當年教訓手下的小警,指頭甩著,唾沫星飛濺著,那是一種氣急敗壞的標誌,幾次指頭咄咄看得簡凡不迭地後仰腦袋,只怕這氣急了巴掌就上來了,不過這麼說,倒是讓簡凡無從辯駁了,能夠僥倖把這夥幾人拴到一起,那是因為這些人根本沒有把商大牙放在眼裡,要是知道背後有人這麼支招,肯定不會這麼簡單就掉進坑了。
“回去吧,以後少到警隊摻合,少和那什麼唐大頭接近……好好當你的大師傅,不想當大師傅,回來穿警服,別弄得這不黑不白,遲早要出事……就這……”伍辰光看話壓住簡凡了,又是咄咄逼人幾句,轉身要走,敢情把簡凡弄過來,就是這麼訓斥一番,不過這訓斥裡多有幾分關懷,讓簡凡倒無處去拂這位老領導的好意了,縮頭站著,來了一個很客氣地動作,趕緊地給伍書記開門,恭送。
門一開,眼界開闊直看到大門站著還等著曾楠,伍辰光又有話了,回頭瞪著簡凡,甩手一指仙人指路,訓兒子一般壓著聲音教訓著:“還有……別和曾楠勾勾搭搭,讓你媳婦知道了能有好事呀?你才掙了多少錢,就開始犯賤了,比你有錢的人多了,大原還數不著你呢……現在越看你越和你老丈人一個德性,當年他就是和李威老婆勾搭成奸,最後是弄得身敗名裂,這就是前車之鑑……”
又是義正言詞地教育了幾句,甩手而去,看樣是直下一層的滯留室,要指揮此次的事件的處理,不過教育的這話餘音繞樑,聽得簡凡一會迷糊一會驚醒,驚醒過來時,對著伍辰光的背景迸了一個字:
“呸!”
第47章 事能如願少
時間,總是在不知不覺地流逝,轉眼間到了國慶……
同一座城市裡,不同的身份、不同的人,都有各不相同的圈子,不過這兩個多月很多人在討論著相同的一件事,北深坊拆遷事件。
版本很多,不過傳出來的大致和媒體報道的出入不大,或許是此事公0安方面的高姿態起到了作用,或許是市委、市政0府在雷厲風行處理此事上贏得了幾分民心,但千夫所指的,卻是被譽為“流著道德的血”的開發商和身上根本沒人血的拆遷商。
比較準確的訊息是平陽拆遷公司因為此事被課以重罰,吊銷了工商註冊,並按拆遷戶的意願對所拆房屋作出了等價賠付,雖然該公司總經理王平陽少見露面,不過知情人都說這次栽得不輕,除了賠拆遷戶的房屋,還有被打傷的拆遷戶醫藥費以及各類民事賠償,再加上被扣的幾樣重型機械,按國情考慮,這回要賠得當褲子了。
七月份在小範圍又流傳了一件事,據說北深坊一案所在區分局長許向南受此事牽連,還有人傳言是受他那不爭氣兒子吸毒一事的牽連,被內部處理了,行內人叫“下課了”。原本只是傳言,不過八月初免職和委任正式檔案傳達下來,刑偵支隊一位貌似閒職的副支隊長走馬上任分局長後,這才得到了證實,於是傳言又拐了個彎,又集中到這位叫陸堅定的分局長,都在傳據說此人是伍書記的司機出身,伍書記據說快退休了,在退休之前,肯定要突擊提拔一批老部下什麼的話。言下之意,倒不是非常深惡痛絕這類社會醜惡現象,誰也聽得出,那是一種有點羨慕的語氣。
系統內僅僅是稍稍有點動靜,而杏花嶺區的動靜就大了,本來拆遷戶上訪就攪得雞犬不寧,北深坊出事後數日,卻是連區長也失蹤了,好在沒過幾天便傳出訊息說江沁兵區長參加市委組織的集中學習,由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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