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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涉案的嫌疑人一鍋燴了,我當時就懷疑陳久文莫名其妙車禍喪生,而古玩最後出現在李威的手裡就有點懷疑,可我沒有任何證據……誰可知道不當警察這麼多年了,倒找到直接作案人了。”
“不對呀?”刁主任又有點詫異了。奇怪地問著:“兩個案子我都詳細看過卷宗,沒有涉及到什麼李威呀?”
“呵呵……省廳加工過的通報你也信呀?”秦高峰笑著學著簡凡的口吻道著:“你得有選擇地相信,李威這個人很聰明啊,幹了不少事也犯了不少案子,但最後來了招狠的,把多年收集的古玩和齊氏兄弟歷年的罪證全部交給了省廳,而且他也介於黑白之間,又在事犯之前成功地移居到海外……涉案人一一落網,罪證也順理成章成了我們的戰果,而他呢,就像沒出現過一樣消失了,對於我們而言,當然也不希望他出現嘍,否則我們標榜的輝煌戰果,居然是一個牽扯不清的人所為,我們的顏面何存?”
“那也是出於本能。”簡凡應了句,很平淡,沒有好感,也沒有怨念。
倆個人正說著,刁主任雙手做了個停的姿勢,提醒了句:“就案說案。不談其他啊,你們別把我牽扯進去啊。呵呵……”
在對於此事上有心照不宣的默契。在龐大的體系裡如果你想懲惡揚善有的是機會,不過你想分得清對對錯錯、真真假假,那可就沒機會嘍。所以老輩人說這“莫談國是”很有真知灼見,不是不能談,而是扯不清。
三人笑了笑,外勤的步話裡喊著。目標不在家裡,院門鎖著,院子裡有狗叫聲,鄰居說上午九點多出門就再沒有見過人……
一剎那笑又凝結了,發生在意料之中的事還是讓簡凡表現的很失望。一拍腦門嘆了句:“溜了……看吧,汽修廠的演習效果很明顯……”
很無奈,很冒火,撫著臉託著腮軟軟地靠在後座上,一言不發了。刁主任有點難堪,正想安慰幾句的時候,秦高峰輕輕拉了拉,倆個人拍門,下了車,把簡凡一個人扔在了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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汾西鎮屬於大原下轄清徐縣最南端的一個鎮,野馬村就在鎮邊上,根據韓功立的交待,刁主任和秦高峰在當地吳所長的陪同下到了分手的岔路口,那位年近四旬的吳所長左右前後一指介紹著,這裡通向大原、這裡到晉中、鎮邊繞七八公里就是大運高速路,這小鎮在高速路沒建成的時候,本就是幾市的通衢之地,翻過兩座山就是汾酒廠的原產地。當年“牧童遙指杏花村”的地方,而汾西鎮也沾了這地方的光,本就是酒廠幹活的人不少,而且家戶釀酒的小作坊更多,老實點經營的賣散酒,三兩塊錢一斤,不老實的把私酒貼上汾酒的標籤賣高價,那,看村裡那住二層、三層小洋樓的就是……
韓功立所說停車點就是在野馬村邊靠近國道加油站,深秋的季節裡看這種城鄉交接的地方有點蕭瑟,沿著山丘陵層疊的莊稼地裡處處濃煙,吳所長介紹著這是燒玉米茬積肥;路邊一停車,空氣裡能聞得到陣陣酒香,幾乎壓住了路上特有的汽油和灰塵的味道。刁主任和秦高峰互視一眼,俱是相同的心思,根本沒聽到吳所長在介紹什麼,就是覺得隱隱作難的感覺很重。
身後是熙熙攘攘的鎮甸,身側是加油站,此時身處的國道邊上去處不遠就是民房林立的野馬村,兩輛貌不起眼的越野車巡在村口,那是已經守到過路處的特警。而放眼之處,路向北直接可以回大原、向東到晉中,向西繞行就是高速路,抬眼就能看到高架橋斜斜地橫穿過鎮子。如果要看四周的地形,更難,俱是山地莊稼,鬱鬱蔥蔥的林木掩映著,如果沒有確切的目標方位、別說一個兩個嫌疑人,就是一群土匪恐怕也難找得到蹤跡。
進村的民警回來了,對著吳所長和不認識的倆領導彙報著,麻三娃是坐著一輛五菱麵包車走的,車主就是要找的目標之一,大號耿金貴,小名刺頭,就在鎮上跑黑車,經常來往於汾西和大原,認識他的人不少。倆人在這小鎮子都是名人,也是派出所的常客。
“吳所長,可要麻煩你們了。這地方你們熟悉,把你的警力組織起來排查一下,看看這倆人究竟會去什麼地方……還有啊,二十九,也就是前天,就以這兒為中心查詢一下目擊者,查一下是否有人看到了一輛銀灰色的子彈頭轎車經過,這是車的照片,你們複製幾張……拜託了,我們這裡心急如焚吶……”
刁主任客氣地邀著吳所長,離開警務所轄地,還不得不依靠這些有人緣和地緣優勢地方警察,吳所長早得了訊息自然是全力支援,帶著民警先行一步回所裡安排。
市裡和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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