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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同來的隊友,都有點發愣,在體制內呆得久了,除訓練就是任務,和這種江湖人物交道打得實在有限。
“我來吧,你們別吭聲。”
韓功立淡淡說了句,在這個領域恐怕是這些人的權威了,緩緩駕著車,裝做若無其事地慢悠悠又行駛了幾十米,在距離倆個望風的七八米遠的地兒堪堪停下了,伸著脖子:“哎,哥們,後面有人玩不?兄弟們摸幾把去。”
“你誰呀你?摸奶?還是摸逑?”當頭一位臉上橫肉叢生的,睥睨著撇著嘴,合起來是奶逑,這是罵人的話。
“別呀,自己人,大牙賓館那場子我們經常去,今兒頭回來這兒。”韓功立說著,套著近乎。
另一個望風的像在挑釁:“不是吧,看逑你的小雞雞沒毛飛不高。大牙哥是你叫得麼?”
車上的王堅一聽這倆貨出口成髒,正要發作,不料韓功立手伸手車裡向下擺著示意安靜,嘴裡應對著:“得了噯,這一套別在我面前顯擺了。你們是讓我對叉個大腿找人嫖?還是來一句滿臉麻子沒人要,我記得賓館那頭是長江水迢迢、黃河浪滔滔,就你們這兒片口噁心,都三發那小子想出來的吧?”
此話一出,倆個幕天席地對飲的嘿嘿一笑,頓有組織上來人的感覺。淫笑著,一臉橫肉的一擺手。喲,自家兄弟,眼拙了,去吧,大眾澡堂二層,報大牙的名,有人接……
一句話等於個通行證,聽得裡頭一干特警面面相覷,敢情這不是罵人,是切口哦!?
車又緩緩起步了,這幾句聽得王堅雲裡霧裡,倒還真不知道怎麼著一句話就成了自己人了,韓功立注意到了那異樣的目光,小聲解釋著:“這不是流氓話,小雞沒毛飛不高說的是么雞,對一句,滿臉麻子沒人要,這是九筒,只有經常出入這裡的才知道……三發是這兒看場子。”
“那長江水迢迢呢?”後面有人發聲問。
“噢,那是九條。”韓功立解釋著。
“還有那什麼?叉開大腿找人嫖,這什麼意思?”王堅警惕地問著。
“那是八萬,一撇一捺一個八,不正是叉開兩腿?”韓功立介紹著。
敢情都說的是麻將仔,車裡哄哄哈哈一陣笑著,都笑話王堅小孩嫩雞沒長成大人屌,大驚小怪了,還有的年紀稍大的特警在擺活著。這打麻將和上床XXOO一個道理,少吃多摸拼命碰千萬別放炮,搞得沒經過人事的王堅面紅耳赤,和隊友辯了幾句回頭又埋怨著韓功立,娘滴。怪不得治安隊三番五次都抓不著你們這幫賭棍,這地下工作搞得比我們還出色!?
“他們這打游擊的需要隱敝點,要大點的場子有你們的人罩著,就不需要了。沒警察撐腰,誰成了氣候?”
韓功立訕訕回敬說了句,一句噎得一干特警霎時笑容慢慢凝結了。不吭聲了,似乎這個嫌疑人說得也不無道理,要不為什麼支隊派特警出這任務呢?
究竟為何沒人細究,說話著地頭就到,王堅小聲喊著:“注意注意……打起精神來,到了門口先把看門的放倒,剩下的直搗中心點,五分鐘解決戰鬥,韓功立,你跟著我……”
一干特警喏喏應聲,大眾澡堂在衚衕口上,得了訊息的望風兄弟正笑吟吟迎接生意,走著上來了,這時候就不需要客氣了,車門譁聲一開。那門口守著的倆人還未反應過來,被倆特警切脖子壓頸,軟癱癱地躺下了,扔進車裡,十名特警前後擁著韓功立趿趿踏踏直衝二樓。
牌九、麻將、詐金花、還有大原傳統的推鍋賭法,二層的聚了足有三十多人七八個大桌,門嘭聲一開之後。霎時目光都聚將過來,領頭的一見是同行韓功立來了,急中生智大喊著:兄弟們,操傢伙。
狹路相逢、拳腳說話,立馬就是混戰開始了,這十名如狼似虎的特警見人就打、見桌就踢,滿場只見得缽大的拳影左搗右甩,夾雜著一聲聲慘叫;矯健的身影騰挪躍踢,沾上的不是摔個跟頭就是被踢出幾米之外,霎時間一片鬼哭狼嚎,一干看場的七八個和二三十名賭客被這十名隊員赤手空拳逼到了牆角,滿地的撲克牌、麻將子和牌九點子譁拉拉直響,最後一位持著砍刀還準備頑抗的看場人被一個高大的特警一個窩心腳踹骨碌碌滾到牆角的時候,一群人的鬥志霎時被打得無影無蹤。
根本不到三分鐘優劣立現,這群吃喝嫖賭的混混那是這幫訓練有素的特警對手,一個個龜縮在牆角生怕被揪出來現行,直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為啥跟人打起來了。
主角,出場了。
就見得韓功立兩眼血眼、一臉悲慼,誰也不知道這悲從何來,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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