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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市公0安局的統計,這裡的各類毒品吸販人員佔全市的三成左右,是毒品吸販整治的重災區;如果你晚上經過,夜色裡亮著曖昧的粉色燈光,隨便一瞅總有若有若無倩影向著過往行人的車輛招手,這是傳說中的洗頭房;再往深處是一走就更直接了,穿得花枝招展的姑娘站在街邊衚衕口,碰上有意向的男士除了笑臉相迎還會問你一句很直白的話:大哥,打炮不?這不是妓、不是小姐、不是娼,不過比上述還要層次稍低一下,治安綜合管理給這些流鶯起了個很形象的名字:站街女。
三十年河東三年河西,當年的榮光已經變成惡瘡,偷、搶、抽、賭、嫖彙集的小官莊一直就是南城區治安的重災區,加上近年拆遷的城市建設力度的加大,拆拆停停、停停拆拆的小官莊已經是七零八落,又提供了一個滋生各類刑事案件的好地方。
犯罪,是一種社會現象,可何嘗又不是社會造成的呢?
對了,說什麼呢,話題扯遠了。其實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這些現象在某些人眼裡看來是求之不得的,比如水仙私人會所的這位經理方有信,大半夜從城區鑽這兒來,很少光顧這些低檔場所的方總饒有興致的左看右看,一會兒問著司機道:“豹子,這地兒怎麼繁華?這營業到幾點呀?”
豹子眼一掃,方總說的是洗頭房,笑著應了句:“彈性營業時間,只要有人,開到天亮都沒問題。”
“嘿喲,這生意紅火的……”方總看看錶,已經是一點多了,而一路上樓宇出租的一層清一色亮著燈,人影幢幢,有進的,有出來的,有步行的、有打的的,甚至於還有開輛破車來玩的,怎麼著也把周邊的產業帶動了,最起碼隔著不遠出現的燒烤和夜宵攤一直就不缺人,一看方總倒感慨上了:“哎……以後罵人別罵婊子養的啊,婊子現在是個熱門職業,你看……多熱鬧。”
司機呵呵笑了幾聲又是示意著進到街裡的巷口衚衕口和路牙上零零碎碎的女人道著:“這都是,要是零點以前來更熱鬧,這鬼地方不是小偷就是雞,不是爛賭就是吸,跟他媽商大牙一個德性。”
“訊息準不準?這地老鼠可不好挖。”方總一聽商大牙的名字,問了句。
“放心吧方總,麻桿給的訊息,商大牙手下看場的,吸粉,給他倆小包,他連他親媽都敢賣……”豹子說了句線報的來源。
聽得這話,方總不吱聲了,倒視鏡裡看著車後的兩車已經跟著上來了,暗暗地放心了,官莊路行駛了兩公里繞過重機廠原址,拐過去就是個丁字路口,已經是小官莊的中心地帶了,不遠處就是剛剛散場的大眾迪廳,丁字路口拐向西不遠,日的地就到了:兄弟桌球廳。
三輛車嘎然而止,尖厲的摩擦聲音在夜裡聽得格外刺耳,方有信幾個小時沒有找到商大牙的下落也有點著急了,一揮手:“直接衝進去,甭跟他廢話,摁回來再說……”
豹子應了聲下車和後面的商務打一個手勢,倆個人下車看看四周地形,像這種沒巡警沒報警點的地方,正是兄弟們施展身手的大好機會,領著最高的那位當先一馬,一群人如抓賴三一樣,趿趿踏踏直衝進來,虛掩著的門咣聲大響幾乎要被擠塌了。
一進門,稍稍愣了愣,桌球廳燈大亮著,只有廳後的一位警察和兩位普通裝束的人在說著什麼,三個人就著桌球檯子當桌,當先一位豹子一看呲著大板牙愣眼瞧著,正是商大牙,不過眼看著穿警服的那位心裡多少咯噔了一下。
沒說話,三個人彷彿被這猝不及防而來的人驚住了,張口結舌地看著,看著這一干人足有十八九個人,清一色的壯小夥,臉色不善地慢慢圍上來,有人手裡不經意地摸了兩顆檯球、有人不經意的抽了幾根半人高桌球杆,還有人手裡已經摸到了黑黝黝的短棍。
“嗨、嗨……你們什麼人?大晚上來幹嘛來了?”那位警察問著。
黑臉膛、高懸鼻、眼裡露著幾分睥睨之色,這警察的相貌相當鹹武,威武得讓帶頭的倆位有點懷疑這個警察的身份了,那位足有一米九的大高個撇撇嘴,不動聲色地說著:“找他。”
一指直指商大牙,爾後雙手一叉立在三個人面前,十幾個人形成了環形的包圍,圍著三個人所在的檯球桌,那警察倒還算鎮定,指指高個問商大牙:“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沒見過……”商大牙愣模著眼瞧瞧,又肯定了句:“我一個都沒見過。”
“喲……這是找事來了啊,商大牙別怕……你們誰呀,還穿著保安制服,怎麼了,想威脅警察?都站好,身份證、從業資格證,都拿出來……我怎麼看你們一個一個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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