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3部分(第2/4 頁)
人手一抽“啪”一聲甩棍出手,屋子裡喝著的“咚”一傢伙砸了酒瓶握著半個瓶刺、提著凳子,霎時間衝著往外打。
混戰,瞬間立現,賴三發抄著凳一馬當先衝了出來,兩方一接觸優劣立現,十幾根甩棍劈里叭拉有節奏地敲著,前後的甬道里堵死了,賴三發提著凳子擋前不擋後,擋左難擋右,不幾下腿上肚子上JJ上連遭幾棍,哎唷餵了幾聲半跪到了地上,被幾個保安裝束的扭著押上了,幾個同樣的更慘,鐵質的甩棍敲到腦袋上可不好玩,個個抱頭縮在牆角求饒,挨著個被保安三兩個扭一個趿趿踏踏地下樓,塞進了車裡揚長而去……
又是叫囂又是打架又是拿人,服務員早嚇得鑽廚房了,一群保安浩浩蕩蕩囂張跋扈地出了飯店,人一走飯店就亂成一片了,大廳裡看到場面的溜了一多半,食客人爭先恐後地奪路而出,一半生怕惹上是非,另一半生怕服務員追出來要賬,嘩嘩譁差不多走了個乾淨。
奔出來的人群裡倆個不起眼的食客,高的拉扯著低個的,嘴裡說著,快走……快走,別一會警察來了走不了了……倆個人隨著亂哄哄的人群,賬也沒結,直溜出了飯店跑出了幾十米遠這才回頭看看沒事,步子才稍稍放緩了。
“哎麻哥,剛才那是賴三發噯,惹誰了,這丫下手這麼狠,來這麼多人。”
低個子,平頭,闊嘴的一位奇怪地問著,此人正是在汾西遍尋不著的耿金貴,綽號刺頭。
叫麻哥的當然是麻三娃了,倆個人窩在市區溜達了一天,正尋思著吃完飯到哪兒找點樂子呢,就出了這事,麻三娃可沒怎麼看清,沒理這茬,不以為然地說了句:“管人家那事幹嘛,想想晚上到哪玩去,強哥說不讓住店、不讓到高檔場所裡露面、不讓到洗浴中心和歌城裡玩……我操,身上揣著錢都不讓花,這不憋死咱倆不是?”
刺頭嘿嘿笑著,兄弟倆都信奉醒著喝酒醉、困了抱妞睡的生活哲學,脾味相當投合,唆導著說著:“沒事,我認識幾個姐們,咱們一會兒直接去她們家玩去,放心吧,一準伺候的你舒舒服服……哎麻哥,強哥讓咱們留心著商大牙和韓哥的訊息,這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咦?是啊,這陣勢不小啊,強哥還說了有人請他整商大牙,商大牙混不了幾天了……哎這是不是真有什麼事了……你問問,你開車認識人多,換個手機卡……”
“那我問問……”
刺頭換著卡,開了機,找著手機裡存的號碼,從汾西到大原這條路跑的熟了,三教九流的爛人認識的自然是不少,隨便問了幾個認識的人,瞎扯了幾句。不過說話的時候臉色越來越凝重,眉頭皺著幾分不解,幾分不信,又找了幾個號碼問了問,最後掛了電話,連嘴唇也掛下來了,麻三娃發現了哥們這異狀,奇怪地問著:“怎麼啦?張這麼大嘴幹嘛,吹簫呀?”
“我還冰火呢……邪門了啊,怎麼說下午韓哥帶人挑了商大牙的場子,晚上商大牙又挑了方老大的場子,還說是因為商大牙綁了韓哥老婆孩子什麼地,怎麼現在又有抓賴三發了?這……他媽究竟怎麼回事?”刺頭愣愣地問著,一時間理不清這紛亂的關係了。
“你不說韓功立被警察抓了?你看清了沒有?”麻三娃一聽,火了。
“我……我……好像看著汽修廠門口,那是警察呀?”
“那人怎麼出來了?他們看錯了?”
“錯不了,都這麼說……我不也納悶嗎?興許是韓哥沒被抓?”
“嘿……你他媽,話就是由你這倆嘴皮吧唧呢,是吧?嚇得老子跟上了轉悠了一天,敢情還逑事沒有?”
麻三娃氣得踹了刺頭一腳,這才摸著電話,躲到了街角,倆人蹲到一起,想了半天,麻三娃才撥電話彙報著:
“強哥,剛才我們在南站這片吃飯,碰著有人抓賴三發,就商大牙賭場的人……後來我打聽了一下,好像有人下午見著韓功立帶人去砸商大牙的場子了,是不是韓功立沒被警察逮著,我問刺頭,刺頭現在也說不準了……您看這事……”
“我已經知道了。”電話裡傳來了孔賓強的聲音,對於這個訊息好像並不覺得驚訝,只是安排了句:“正準備給你們打電話,這樣,麻花,你讓刺頭找個公話亭拔韓功立的電話,找個人多的地方,這樣…這樣……”
電話裡聽著大哥的指示,麻三娃喏喏應著,掛了電話,拽著刺頭攔了輛計程車,消失在了街頭……
…………
…………
時間,指向了二十一時四十分,電話鈴驟響的時候,韓功立緊張地一下子站起來,兩眼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